几人都不禁更加紧张了。突然,搂上传来响动,几人吓了一大跳,慌忙看去,赫然看见一个披头散发的男子正趴在楼梯口朝这边伸着手。几人只感到心脏提到了嗓子眼里,随即发出撕心裂肺地惨叫声,紧接着便看见这几个人连滚
带爬地跑了出去。。
不久之后,天台县衙便接到了报告,当县令得知贾似道的财货在自己管辖的境内遭劫,登时六神无主,慌忙集合所有衙役朝事发现场赶去。
而此时,两艘乌蓬大船正顺着奉化江全速朝下游驶去。
天坛县衙根据痕迹连夜追踪到奉化江边,然而所有的线索到这都断了,这顺流而下五十多里便进入大海,一进入大海就无从查起了,而他们根本就没有时间赶在对方前面进行拦阻了。
留着两撇胡子的县令望着向前流淌的奉化江水一脸茫然地喃喃道:“完了完了!”不久之后,消息传到临安,贾似道愣了好一阵子,突然愤怒而又心疼地吼道:“我的财宝,我的财宝啊!”猛地将面前的圆桌掀翻了,一桌子美味佳肴撒得一地都是。贾似道还不解气,抄起手边的一支花瓶
狠狠地摔了下去。
周围的仆役婢女们战战兢兢,离得远的悄悄地跑掉了以免被殃及。
贾似道通红着双目瞪着面前的报信人喝问道:“究竟是谁干的?是谁吃了雄心豹子胆?我要活刮了他!”
报信人咽了口口水,“不,不知!”
贾似道登时气不打一处来,“来人,给拖下去,重重地打!”
报信人吓了一跳,慌忙求饶道:“大人,小的只是报信的!”
“拖下去!”
两名卫士毫不客气地将他拖了下去,随即外面便传来沉重的打击声和惨叫声。贾似道的心情不禁好了点。
报信人被打了个半死,然后拖回大厅,跪在地上。
“吴鹏呢?”
“还在,还在帮助当地县衙进行搜索!”
“哼!你去告诉他,如果找不到财宝,他也别回来了!”
报信人连忙应诺,费劲爬了起来,一瘸一拐地离开了。
贾似道咬牙切齿地道:“究竟是谁跟我过不去?要是让我逮着他,定要叫他尝遍所有酷刑!”
与贾似道的怒不可遏不同,此时太湖的马迹山上则沉浸在一派亢奋之中。面前堆满了金银珠宝和古玩字画,谢飞燕、王猛、杨戈都不禁有些发愣,他们可从未见过如此多的财宝啊!做梦都未见过!
王猛傻乎乎地问道:“这,这该有多少银两啊?”杨戈道:“金银价值就不下两百万两!真正值钱的并非金银,而是那些古玩字画!就单单那副颜真卿的真迹,如果拿到临安,肯定会有大把的人愿意出大价钱收买!这批东西总价值我估计不在五百万两白银
之下!”
谢飞燕兴奋地道:“这样的话,大哥需要的资金岂不是够了!”杨戈却摇了摇头,“张大人要组建的军队规模相当大!这些资金加上之前获得的也只够三十万人马两年粮饷而已,而甲胄兵器的所需要的资金恐怕更大,这里的财宝根本就不够!而且,古玩字画要出手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这些东西之前都是有主的!如果在南边出手,难保不被人发现蛛丝马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