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臣突然搂住了谢飞燕。谢飞燕慌张地四下看了一眼,没见有人,松了口气,没好气地瞪了张良臣一眼。张良臣呵呵一笑,轻轻地摩挲着那柔软的腰肢,一脸渴望地道:“飞燕,前些日子我跟你说的那件事……?”谢飞燕娇颜唰的一下绯红起来,白了张良臣一眼,轻轻地在爱郎的胸膛上打了一拳,沙哑着声音埋怨道:“哼!尽想这些坏事!”张良臣正儿八经地道:“怎么是坏事?想老婆那是天经地义的!”随
即笑呵呵地问道:“飞燕,你还没回我的问题呢?”
谢飞燕通红着娇颜犹豫了片刻,轻轻地点了点头。
张良臣大喜,拉着谢飞燕的纤手便朝房间奔去,一副猴急的模样。谢飞燕又是好笑又是好气,不过心里却很有些羞人的期待,芳心怦怦直跳。
……第二天早上,张良臣神清气爽地在前院与杜宾等人议事,而谢飞燕却还躺在后院的床榻上,秀发散乱的洒在枕头上,娇颜上全是动人的慵懒之色,此时的谢飞燕比平时多了一种迷人的妩媚,格外动人。谢
飞燕嘴里埋怨着张良臣,一想到昨夜的疯狂就不禁娇颜通红,整个人都软了!小声嘀咕道:“方怡妹妹还真没说错!就是个好色的坏东西!”话语似乎是在埋怨,然而那神情语气却充满了开心的味道。
视线转到翁州,也就是现在的舟山岛。身着男装的赵碧青在婢女侍卫的陪同下在码头边闲逛着,一脸的思忖之色,她虽然人在这里,但心却依然在临安,她为大宋王朝的将来忧心忡忡,对朝廷上的那些奸臣愤恨不已,对现在的这个皇帝极度失
望,又非常厌恶,一想到他当日竟然想要调戏自己,就恨不得抽他几个耳刮子。
经过一位贩卖海鲜的渔民面前。渔民连忙招呼道:“这位公子,来看看新鲜的海鲜吧!”
赵碧青停下脚步,转过来,看了一眼篓中的海鲜,微笑着问道:“这海鲜怎么卖?”
渔民连忙道:“不贵不贵,只要一两银子!”确实不贵,这些海鲜要运到内地酒楼的话,至少可以卖二十两银子!
赵碧青朝身边的卫士打了个眼色,卫士立刻付钱,把那一楼海鲜抱了起来,那个渔民则一个劲地道谢!赵碧青买这些海鲜倒不是因为嘴馋,而是可怜这些劳苦的渔民!
这时另一个渔民两手空空的过来了。渔民见了,不解地问道:“你不是到北边打渔去了吗?没打到?”
那人心有余悸地道:“还打渔呢?我可是逃回来的!”渔民连忙询问原由。那人献宝似的道:“你还不知道吧!就在几天前,北边的海面上打起来了!”
正要离开的赵碧青听到这话,不禁好奇地问道:“是山东李檀和蒙元朝廷吗?”那人摇了摇头,“不是的!是汉王的水军和高丽水军!……”赵碧青一愣。
“乖乖可不得了!几百条战船打得不可开交啊!”那人手舞足蹈地道,显得非常激动的模样。
赵碧青赶忙问道:“那谁打赢了?”
“应该是汉王吧!”随即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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