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难以顺利登船,不得已只得分出三百骑兵迎上敌军锋芒。
三百骑兵迎着仿佛茫无边际的敌军杀去,带着一往无回的悲壮气势,他们明白自己这一去就只能战死沙场。
三百突骑举起骑兵弓发出一波箭雨,骑马武士登时被射落不少人。骑马武士不甘示弱,举起长枪奋力投出。
汉军突骑猛地杀入骑马武士中间,激烈的厮杀声登时大响起来,夜色下只见刀光剑影和急促晃动的人影。
汉军突骑仿佛发了疯似的拼命厮杀,个个悍不畏死,即便深受重伤也依旧拼死战斗。人数远多于突骑的骑马武士一时之间竟然被打懵了。惨烈的战斗仅仅持续了一炷香的功夫,三百突骑竟然只剩下十几人了,他们冲出敌军包围朝正等候他们的船舶飞驰而去,此时这十几人全都伤痕累累,浑身浴血。舰船上的所有汉军将士都为他们捏了把汗
,祈祷他们能够成功脱险。
不甘心的骑马武士又急又怒,拼命地追赶,然而却被迎面而来的密集箭雨打得人仰马翻,再朝前方看时,那十几个汉军突骑已经登上了船舶。
武士们奔到岸边,望着渐渐远去的船队只能无用地嚎叫着。
北条时宗及一众御家人和大人望着眼前熊熊燃烧的城市一脸愤怒和无奈之色,有些人的心中还隐隐有些担忧。
北条时宗双目血红一字一句地道:“我北条时宗在此向天照大神立誓,定要将用张良臣的人头来洗刷今日的耻辱!”所有人跟着一起立誓道:“誓杀张良臣,洗刷耻辱!”
船队朝九州方向行进着,水军士兵和船工在船上忙碌,而陆军将士们则都进入了梦乡,每条船上都是那么的安静。安排好水军事宜的谢飞燕进入张良臣的船舱,只见爱郎已经趴在案桌上睡着了,原本披在北上的袍子已经掉到了地上。谢飞燕连忙上前为爱郎重新披上袍子,看着爱郎熟睡的模样不禁流露出母性般的微笑
。四下看了一眼,飞快地在爱郎的脸颊上吻了一下,娇颜火红了,不过却非常开心的样子。
视线转到成都。
方怡紧皱眉头紧绷着身体,脸上墨迹点点,手里使劲握着毛笔,原来她正在作画,不过看她这副模样哪像是在作画,简直就是在杀猪!
一旁的柳月茹笑道:“方怡妹妹,放松一点,随意一点!”
方怡按照柳月茹说的放松了身体,然而她整个人竟然软了下去,坐到了地上。
柳月茹哭笑不得地道:“你也太松了吧!”
方怡站了起来,撅着小嘴道:“这也太难了!”
柳月茹笑道:“你的性子过于活泼,看来并不适合作画!”
方怡要强地道:“我一定可以的!”随即聚精会神使劲全力继续画起来,一副苦大仇深的可爱模样。
柳月茹笑了笑,在一旁的小几旁坐了下来,端起茶碗抿了一口。
片刻之后,方怡丢下毛笔兴奋地道:“好了!”柳月茹好奇地走上前,可是一看那画作,便忍俊不禁,笑得前仰后合!兰花指颤抖着指着那画作,“这,这也太,太惊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