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月裳听到如此精彩险象迭生的故事时,不禁感叹出声:“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事,世间还有皇上公子这般的缘分。”
宫倾烨和魔粟听闻,都哈哈大笑起来。
此时的他们已不是当初的少年,尘世的纷争已让他们的内心变得扭曲,他们之间的情谊也不似当年那般纯洁,这不过是些陈年的交情罢了,而现在他们最看重的是利益。
“那后来呢?”皇后南宫月裳一句话,又将他们从残酷的现实带回了虚幻美好的过去。
后来,宫倾烨双手颤抖的在慌乱中从怀中掏出自己的锦帕,擦拭着少年的脸和身上的血迹,因为过于慌乱,怀中的小玩意都散落在地上,落在血泊中,被留在了那个角落。
正当宫倾烨不知道该怎么办时,忽然一直寻找他的老奴出现在他眼前,他急忙叫住了他。
“这里,这里。”他挥手让他过去。
“呀!这是怎么了,”老奴一看到眼前这个来路不明的孩子,就担心起宫倾烨的安危:“主子,我们走吧,不要管这些闲事了。”
说着老奴就拽着他的胳膊准备将他拉走。
“不行!你放手!”宫倾烨是真的急了:“不行!我不能让他死,我要救他!”
见他说的这样笃定,老奴只能上前看了眼前的孩子一眼,又叹气摇头的相劝:“主子,没用的,身上那么多伤,流了这么多血,估计是救不活了。”
“不行,不行!你一定要救他!”宫倾烨不管不顾的就发起脾气来了,说什么也要带上他一起走。
老奴看看眼前的孩子,又看看周围,想着此地不宜久留,最终还是抱起孩子,和宫倾烨一起回了宫。
回宫之后,老奴安置好这个来路不明的孩子,和宫倾烨商议了一番,立马召来最好的太医为他进行诊治。
那几日,太医们没日没夜的在宫倾烨住所进进出出,不少宫女太监只见一盆盆的血水污水和药渣被清理,也不知里面发生了什么。
对于宫中突然出现陌生男孩,以及如此大的响动,必然惊动了先皇,少不了召去问话。好在老奴和宫倾烨早已合计了一番,于是所有的麻烦也都被老奴很好的瞒了过去,这件事就算被挡了下来。
休养了大半个月,男孩终于好些了,当男孩终于穿着干净整洁的华服下地站在他面前时,宫倾烨不知为何反而显得更激动。
当男孩离开时,宫倾烨再一次询问了他的名字,这一次他没有如平日里那般冷漠,而是淡淡的回了一句“魔粟”,便消失在晚霞中。
“魔粟,魔粟”小小的宫倾烨默念着这个名字,觉得非常特别,但是没想到,再见之时,已是物是人非。
故事到这里戛然而止,宫倾烨和魔粟不知为何惆怅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平常姿态。
魔粟转而对宫倾烨问起南宫月裳:“这位就是···”
宫倾烨点点头,魔粟轻笑出声:“早就有所耳闻,今日一见,皇后果然倾国倾城之姿,果然不负皇朝第一美人之名。”
南宫月裳掩面而笑,内心自是喜不自禁。但宫倾烨听到皇朝第一美人之说,脑海中却不由得浮现出了另一个人的身影。
再一想到,她此时还是另一个无用之人的妃子,笑容更见一丝酸涩。
南宫月裳沉浸在溢美之词中未能注意到他脸上一闪而过的失落,但魔粟却注意到了,他顿了顿,慢慢开口道:“听说,景王···”
话未说完,只见宫倾烨给他使了个眼色,于是他急忙改口道。
“回皇上,在下行走江湖,听到了不少关于景王的传言,不知···”魔粟故意停下来,面露难色,犹犹豫豫的看向南宫月裳。
于是宫倾烨急忙正色道:“皇后先下去吧,我和魔粟还有些要紧事要商量,我改日再到你那里去。”
南宫月裳虽然话在口中,却说不出来,她知道他们是要避开她,也知道下面的事和景王以及那南宫傲君有关,但是身为皇后,是万万不能做出失礼之举的。
南宫月裳不情不愿的退下,当退到纹龙雕花大门一侧时,狠狠的咬着牙:“南宫傲君,看来我不给你点厉害是不行的了。”
咬牙切齿小声扔下这些话,便提起流苏的裙摆,摇曳生姿的在丫鬟的伺候下缓步穿过御花园回到苑落。
宫倾烨脑海中南宫傲君的音容笑貌还未退去,就听耳畔传来魔粟的声音,“在下今日听说景王娶妻了?”
宫倾烨点点头:“是啊。”
“外界都传去了一个傻子?”魔粟继续问道。
宫倾烨苦笑着摇摇头:“不然。”
魔粟有些吃惊:“莫非,那丞相家的嫡女真的被一棒子敲醒了?”
“或许吧。”宫倾烨也有些茫然,并不能确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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