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岳眼疾手快,扶住了云儿,云儿顺势上了马车,毫不留情的咬了玉公子一口。
“啊你这孩子干嘛呀,趁我不能动就咬我,属狗的吗?”玉公子感觉自己的手肿了一大圈,奈何无法咬回去,只能一时逞口舌之快。
云儿眉头微颦,拿起玉公子的手,送到嘴边还想再咬一口,但是想着要保持以前的风范,便放下了,“同为君子,不可胡乱以动物做比喻。”
玉公子紧张的不行,好在云儿良心发现放下了,“懒得理你这个小娃娃,戚若你不是会武功吗?赶紧给我解开,我被那些人点穴了,动不了。”
杜若哪里有空管他,看到可爱到爆的云儿后,就一直处于当机状态,东岳在后面叫了好几声,杜若才勉强回过神来,“云儿,你简直太可爱了。”说完还揉了揉云儿的小脸蛋。
云儿不仅任由杜若蹂躏自己,还冲着杜若笑得一脸甜蜜。
玉公子咆哮,“能不能解开我之后,你们再上演姨侄情深。”
东岳看到这一幕,也是有些凌乱,怎么跟记忆中的的那个人不太一样了,‘怕是意识出了些问题,等安定下来后,我还是再进去一次,好好查探一番,真不知道他回归仙位后,再想起今天的事,会不会羞愧致死。’
玉公子这一咆哮,把众人都拉回了现实,云儿轻咳几声,对杜若说,“若儿,要不你先给他解开。”
“好的,我家云儿说什么都对,我这就给他解开。”杜若这才放下云儿的脸,给玉公子解穴。
东岳默哀,‘真是昏夫昏妇,秀恩爱也要有个度吧。’
阿焰也实在是看不下去,盘坐原地修复伤口,他是法器,伤口愈合比旁人都要快许多。
子辛识趣的从马车里拿出些食物,“不如就地休息会,吃些东西再进城。”自从云儿想起自己的身份后,子辛就收敛的许多,不再跟杜若互呛,偶尔也只是跟东岳说几句玩笑话。
......
大概一炷香的功夫,阿焰伤口差不多就愈合了,玉公子吃着手中的烧饼,好奇的看着阿焰,“他这是在做什么?”
“吃你的饼,不该问的别问。”杜若看了眼阿焰,不知为何,她总觉得阿焰这几日怪怪的,从不与他们一处吃饭,像是避着谁。
玉公子拿手在杜若眼前晃了晃,“怎么?你们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那倒也不是,不过是阿焰师父教的独门功法,不可外传。”杜若信口胡诌几句。
提起练功,玉公子兴致十足。虽说平日里要藏着掖着,但是兴趣这种东西,藏是藏不住的,“什么师父,这么厉害,能不能把我收了?”
杜若瘪着嘴,打量了一番,露出鄙夷的眼神,“他师父应该不收有怪癖的人。”
“诶,你这什么眼神?穿成这样又不是我自愿的。”玉公子低头看着自己的胸口,声音明显弱几分。
杜若故意提高音量,“是吗?你刚刚明明还说是自愿的。”
瞧见杜若与玉公子你一言我一句的,云儿的脸沉了又沉,都快黑成锅底灰了。
......
休息的差不多了,他们便弃了花轿,一同坐马车前往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