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视晚儿的性命?”
谢崇光被吓了一跳,但敢怒不敢言,只好拱手赔礼道:“这件事的确是小婿疏忽了,这小子定是做贼心虚,才连夜逃走的,多半害晚儿的人就是他!”
“是啊,妾身也觉得是那小子做的,否则他为何要逃走呢!”柳月娇也站出来帮腔。
谢晚晴开口道:“可是……那小厮与我素来无冤无仇,为何要害我?”
谢崇光愣了一下,道:“这……你当真与他无冤无仇?兴许你曾经哪里怠慢他,他怀恨在心呢?”
“父亲,我素来不喜欢往祠堂那里去,平日里呆的最多的地方就是我自己的院子,若非这一次被父亲罚跪,我根本就不认识那个小厮,如此都能得罪了他,那就怪了!”
谢晚晴真是觉得谢崇光不是脑子坏了,就是故意要和稀泥。
崔老夫人冷笑,道:“一个小厮,就算给他天大的胆子,他也不敢祸害主子吧?”
此时柳月娇才道:“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那小厮……倒是跟妾身有些过节!”
“什么过节?我怎么没听你提起过?”谢崇光问。
柳月娇有些不好意思地道:“这事儿吧,妾身本没有放在心上,刚刚相爷提起他或许是怀恨在心,才故意害晚儿,如今想来,他恐怕不是想害晚儿,而是想要害妾身呢!”
谢晚晴心想,柳月娇果然已经为自己想好了后路,才敢那么明目张胆地吩咐小厮给她送蒲团。
柳月娇将当初那小厮如何犯了错,又是如何被她处罚,最后罚去祠堂守门的事情说了出来。
最后还叹息着道:“这小子也忒阴毒了竟然想出这么个一石二鸟的法子,险些害的晚儿双腿残废,真是该死的东西!”
崔老夫人就这么静静地看着柳月娇,看了许久,让柳月娇浑身都不自在了。
“崔老夫人,您……你这么看着妾身,难道是怀疑妾身的话?妾身责罚那小厮的事情,可是有人证明的!”柳月娇道。
崔老夫人勾起了嘴角,摇头道:“真是滴水不漏啊,漂亮,实在漂亮,连我这个活了几十年的老婆子都找不出任何破绽!”
谢崇光听了,自然知道崔老夫人对这个答案十分不满,但是这件事他必须要站在柳月娇这边,否则崔老夫人一定会想法子将罪名加在柳月娇头上。
谢崇光如今可是和柳月娇夫妻同心,哪里容得别人去伤害他的“心头肉”?
谢崇光道:“岳母大人,月娇没有半虚言,我也盘问过一起守祠堂的老于头,他说那小子时常吃了几口酒就辱骂月娇,说她处事不公,苛待他,所以一直怀恨在心,伺机要报复呢!”
谢晚晴道:“既然他一直对姨娘怀恨在心,又敢跟老于头说,老于头怎么也不禀报姨娘呢?”
“老于头以为他是吃了酒,胡说八道,没有当真,哪知道他真的胆大包天!”谢崇光道。
谢晚晴冷笑道:“既然他是重要的证人,为何父亲不严加看管,还放他跑了?父亲……这件事,晚儿可不服呢!”
她的伤可不是白白受的,那小厮,多半已经没命了,说跑了,不过是好听罢了!
但是一个小厮的命,怎么能抵偿得了她的心头之恨?这一次,她必须要让刘月娇吃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