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楚词怎么在后面追赶,喊,楚父楚母好像没有听到一样,只留下一排汽车尾气。
因为楚母退她手上的手镯太过蛮力,手腕上有一片红痕,邓韧看着楚词的手腕,眼里全是心疼,肯定不是像阿词说的那么简单,只是昨晚没有睡好。
“阿词到底是怎么回事,是因为你爸妈吗?”邓韧是知道楚词家的情况,不仅知道,还知道一清二楚,所以看着楚词的脸色,邓韧想也不想就猜测是楚父楚母干的。
楚词用力把手腕从邓韧手中挣脱出来:“没有,是真的没有睡好。”一旁的初禾不是特别了解楚词家的情况,只知道楚词是一个善良的女孩,还经常到福利院做义工。
而且,现在楚词作为她的好友,初禾也很想知道原因,这不太像平时的小词。
“邓韧,我肚子疼。”苏烟看着自己男朋友那么关心楚词,扶着腰走上前,脸色虚弱的叫着邓韧,这对男女初禾认识,只是没想到这个男人认识楚词,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说,刚才两人去的是妇产科,眼前的女孩怀孕三个月了。
楚词没有挣脱掉邓韧的桎梏,但是,背后苏烟的话像一记响亮的耳光提醒着邓韧,邓韧握着楚词的手腕像烫手山芋一样,快速缩开,眼里有点闪烁,转过头,却是对苏烟的不满。
就不能等一下吗?
没看到阿词……
一时间邓韧心里五味杂陈,楚词苦笑一声,对着初禾道:“初禾,我们进去吧。”
虽然两人是好友,但是每个人都有秘密,初禾虽然不知道其中缘由,但是,此刻却是站在好朋友身边的,点了点头:“好!”
苏烟挽上邓韧的手,质问“邓韧你究竟有没有把我当你的女朋友,我们都要结婚了,你还忘不掉她吗?|”苏烟这话说得不大不小,但是,刚好够楚词听到。
“宝宝没事吧?”万事已成定局,邓韧望着楚词的背影,无奈的叹息一口,关心着苏烟。
“你还知道关心宝宝。”苏烟咬紧唇瓣,埋怨着邓韧。
一天的工作结束,楚词收拾东西,看着还在忙碌的初禾道:‘初禾,你有空吗?’
初禾拿着手里的医学鉴定报告,放下:“有。”没空,都要有空。好友有难,她怎么能袖手旁观。
“我可不可以请你去喝两杯。”长到这么大,楚词从来没有对自己这么放任过,一分钱恨不得搬成两分钱花,她又有什么资格放纵。
可是,她心里真的好难受,她快撑不住了,她真的需要借助酒精。
人声鼎沸的大排档,楚词有点不好意思的看着初禾:“你不介意吧。”
初禾大笑:“怎么会。我最喜欢吃这些东西了,可惜阿东不让。”虽然她记不清楚以前了,初禾觉得她不是一个挑剔的人。
何况她确实好久不曾吃这些东西了,她很怀恋好吧,今天能出来放风,完全借了楚词的光,大排档我来了。
初禾在内心欢呼,赶紧入座招呼服务员点餐,只是看着对面喝得越来越迷糊的楚词,初禾咬着肉串,有点懵逼。
“初禾你知道吗?其实很多事情我都不愿意说,我以为凭借自己的努力就可以摆脱现状,可是,为什么人生总是那么让人绝望?爱情,亲情,友情,为什么都和我无关?”
楚词又喝了一杯手里的啤酒,双眼迷蒙的看着初禾,苦笑一声:“初禾,像你这样生在保温室的世界里,是不能感受的,你知道吗?曾经我有让人羡慕的爱情,虽然我的家庭一团糟,但是,总算让我看到了点希望,可是老天为什么要把我唯一一点的希望都给我剥夺了。”楚词捂住唇,低声呜呜的哭着,哭得十分压抑。
“阿词,你醉了。”男人磁性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楚词抬头泪眼迷蒙的看着眼前的男人,陆勘正?
呵呵,他不是在英国选结婚地点吗?此刻怎么会出现这里?难道经过这几个月相处,她已经把他当成了她生命中的救星了吗?
楚词失笑的摇了摇头,她真是太异想天开了,她的人生连她自己都掌控不了,为什么别人就能掌控她的人生,从而让她摆脱这潭泥潭。
“我没醉,你走开。”平时楚词可不会对陆勘正这样,此刻她喝了酒,状了胆子,自然就敢了,何况眼前的男人只是一个幻觉。
楚词不是一个多话的人,可是初禾真的让她有了安全感,或许初禾让她有了倾诉的欲望,二十二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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