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觉得我是在撒谎吗?”冥隽不亢不卑的回视着父亲,淡然的道,“那伯父认为我为什么要撒谎呢?”
“你既然说你没有撒谎,那我问你,你和语心三四点就出门了,却在六点半还没到酒店,你带着语心去了哪里了?”父亲的眼神依旧咄咄逼人的质问着。
冥隽却眉头一挑,忽然淡淡的笑了起来,扫了一眼四周的客人道:“我们过来的时候,唐婕已经问过我这个问题了,我给的答案,伯父应该已经知道了吧!”
“你那个答案我不会相信,也确定你已经撒谎了!”父亲严厉的道。
我紧张的手心有些冒汗,下意识的瞄了一眼俞维柯和容烟,还有还在宾客中穿梭的高国振,担心萨斯如果在这时候用鬼力困住在场的宾客,再和容烟与高国振联手的话,冥隽的危险性有多大?我要不要立即给摩耶发信息,提醒他先过来一趟。
“那么……”冥隽再看一眼整个餐厅的所有宾客,笑着道,“那伯父是要当着这么多宾客的面对我发难?”
冥隽的话音刚落,俞维柯手掌一翻,喧闹的餐厅顿时一片静寂,普通人除了父亲之外,都被鬼术定格住了。
我不知道是因为萨斯故意没有把我定住,还是冥隽早有准备饿保护了我。
“冥隽!”我紧张的低叫了一声。
但我才出声,哄闹声又响起,是冥隽又很快的解了萨斯的鬼术。
这一刻,我明白了,这么久以来,两方人虽然都已经知道了对方的真实身份,但却是要在今晚正式挑明了。
“不愧是新一任的冥君,手段倒是很快啊!”俞维柯的脸上狰狞了起来,目光森然的盯着冥隽。
“好说,萨斯大人不也是好手段才能在人间为恶这么多年吗?”
冥隽握紧了我的手,虽然没有说任何安慰我的话,但我心里清楚,他正在无声的表达着他要保护我的心意。
“为恶!好!这两个字说得好!”萨斯狞笑道,“既然冥君大人知道我的本性为恶,你就不怕我用现场这么多人的性命为我们这一场正面交锋献祭?”
我身体一颤,扫了一眼在场欢声笑语,推杯换盏的宾客们。
无辜的他们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正在和一个恶魔般存在的鬼物同处一室,随时都有失去生命的危险。
而正义感那么强的冥隽,他会怎么做?
我紧张万分,快速的转头看着冥隽。
冥隽眼神微微一凝,却没有表现出退让和害怕的意思,语气轻松的道:“萨斯大人手段向来了得,人命在你眼里也的确完全不是回事。更何况吸食了新魂还能助涨你的鬼力,我相信你绝对不会手软!”
“看来冥隽大人对我的了解还是很透彻的!那么,冥君大人,你是准备乖觉点主动把语心让给我,然后你乖乖的回冥界安分的做你的鬼王去,还是准备多接收一点亡魂?”萨斯得意的问道。
我心头一紧,下意识的往冥隽的身边靠了靠,想要对冥隽说:就算是让我死,也不要被萨斯先凌辱后再吸食魂魄。
冥隽侧头给了我一个安抚的眼神,从容不迫的对着萨斯道:“萨斯大人,你似乎忘记这里是哪里了对吗?”
“不过是一个酒店而已,我没有忘记身在何处!”萨斯冷声道。
“是吗?那你是忘记今天的主人是谁了?”冥隽淡淡的道。
萨斯的脸色顿时一变,问道:“你什么意思?是在挑拨我和唐风的关系吗?”
“你和唐家这千百年来的契约和关系,就凭我一句话,显然是挑拨不了的!”冥隽嗤笑一声,转而看向父亲道,“不过,伯父,除夕夜唐氏集团广邀亲朋好友欢聚一堂的盛况,好像一直是经济媒体所关注的焦点吧!”
冥隽的这句话一出,父亲就立即变了脸色,对萨斯道:“维柯,你跟冥隽的玩笑就到此为止吧,过分了可就伤了和气了!”
这突然的转变也就是说明冥隽的一句话点中了父亲的死穴。
他并不怕萨斯伤害多少人的性命,但是就算是萨斯有着通天的本事可以一下子让在场几百个宾客同时消失,却恐怕没有那个能力掩盖整个南城饿视听。
恢复正常神情的俞维柯立即赔笑道:“伯父说的是,今天这玩笑开过头了可就没有意义了,毕竟我和冥隽是即将要成为连襟的关系,还是和气生财毕竟好啊!”
一场看似即将到来的血雨腥风就这样忽然偃旗息鼓了。
直到安宁的用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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