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擦身子。包括你!”
我边擦边骂自己,“阿宝,你说得对这不是找贱吗?没事和这个女人喝什么酒?谁知道她这么没酒品啊?不能喝你就别喝,这喝得这付德性,行算我倒霉。”
我拿着一条毛巾,把莫尼卡的脸,手擦了一遍,然后给她盖了一条毛巾被。
总算是安顿好了,我站起来,把毛巾又送回到浴室,随便也洗了个脸,才又回到了客厅里。阿宝已躺在沙发上看起电视来。
我刚才扶着莫尼卡累得腰酸背痛,现在正好伸伸胳膊,边溜达着边欣赏安斯尔的家。
“哇噻,不愧是时尚大师的家,这装饰可真漂亮,快来看看,这柜子里都是中国的古董哎!这是哪个年代的啊,不会是乾隆年代吧。”我把脸趴在柜子的玻璃外面贪婪地一个又一个看过去,再看过来。
我父亲就是个古董迷,从小我没少看到他往家收什么出土文物和古董什么的。每逢收到一只古董瓷瓶或者宫中流落外面什么鼻烟壶,玉佩什么的小物件,他就高兴得如个孩子似的把那些老得快掉渣的破瓶子烂罐子旧玉佩都如宝贝一样锁到自己书房的保险间里。
没想到今天在安斯尔这个纯正洋人的房间里竟然看到了我们中国五千年文化的精华:“没想到安斯尔不但是中国通,还是个中国古董迷……你快来看啊……”我的眼睛往柜子边上的填上一溜,那是什么……
沙发后面的墙上,有一张一人多高的照片,上面是一个穿着旗袍的女人的后侧影,她长发飘飘被风吹得洋洋洒洒飞舞在空中,窈窕的身段把那款碎花旗袍穿得风韵无穷,正好有一缕阳光从她的身前照射过来,把那不盈一握的腰肢显得更加的纤细。旗袍长短刚好到脚踝,下边穿着高跟鞋的脚调皮地踢起来一只,把旗袍的一角扬得老高。
我想好好看看照片上的女人到底长得什么样子,于是我换了一个角度。可是仍然只见她的后侧面,隐约可见她的小侧面巧笑兮兮,露出一颗雪白的牙,眼睛微闭着,神态仿佛在闻着阳光的味道。长长的睫毛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更加清晰卷曲,可惜腮边的碎发刚好遮盖住了她的脸蛋,我实在看不出她的五官到底是什么样的。
“太美了!”这张照片抓拍得真有神韵,我几乎趴在那张照片上对后面的人说:“阿宝你说这个女人就是安斯尔暗恋了近二十年的女人吗?是不是她?是不是?”
没有人回答我,回头一看阿宝已经歪在沙发上睡着了。
“真没趣,这么好看的照片怎么会睡着了呢?阿宝,阿宝,快醒醒,我有话问呢。”我上前推了阿宝两下,把他从朦胧中推醒:“怎么了?”
“你怎么这就睡着了?”
“你不让走,我只好在这里睡啊,怎么?难道让我来陪着你遭罪?睡觉都不让?”阿宝虽然嘴里叨咕着,还是起身去洗了一把脸,这又回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来:“云老板,有什么就吩咐吧……”
“最近有没有你哥的消息?一晃都两个星期了,他们怎么没有任何消息啊?米弘源可真沉得住气,怎么不给我们打个电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