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感觉下身有一种极其熟悉,每个月都要光临的感觉涌来……
微张了小嘴上下张合半天,什么也说不出来了,骂脏话行不行!XX的!什么时候不来你这个时候来!有没有搞错啊!
……
秋雨桐是让苏熠晨第一次动了想娶的念头的女人,这一点,毋庸置疑。
不喜欢是不会娶的,至于喜欢到如何的程度,旁人只有猜的份,在收心只与一人交往之前,苏公子也是个爱玩的主。
这些都是聂靳云那个大嘴巴告诉季薇的。
和秋雨桐交往的一年多里,除了名分,苏熠晨什么都给她了,可最后这个女人还是离他而去,
就在前不久的某个夜晚,聂靳云曾经试探的问挚友,说,既然你已经决定娶她,她想出国深造,为什么你不帮她完成?反而让人钻了空子?
当时苏熠晨是怎么说的?
哦,他说,我一直知道她想到法国留学,可是她没有告诉我,也没有请求我的帮助,我为何要自作主张帮她安排一切?她要走我亦不拦,好聚好散,感情无非就是这个样子,强求不来。
清淡的口气,古井无波的深眸里翩翩自若,哪里有个失恋的样子?
你是大公无私的包青天?还是清心寡欲的少林寺方丈?
那一刻聂靳云都觉得苏熠晨这人太狠心了!
明明心底端得清清楚楚,到底是季家还是秦海兰亲自出马把秋雨桐劝走,他连查都不查,问更不多问半句。
因为根本不在乎。
若在乎,她想的一切那是赴汤蹈火都要成全,她喜的,他爱屋及乌;她厌的,他同仇敌忾。
很多时候女人说分手,其实只为了一句挽留,这网上烂大俗的心灵鸡汤你苏熠晨没看过,道理还不懂?
骗谁呢!
秋雨桐跟他玩欲擒故纵这招,份量还不够。
说自由,他全然给与,尊重她的任何选择。
她走,他不留,更不追。
让别人郁闷挫败内伤到死还喊不出半声痛,是他的独家本领。
但在帝景那天晚上,于苏熠晨来说是个意外。
最初抱着有趣的心态,释放的心理,到最后变成……有些特别的记忆?
深夜缠绵之后,再看身旁被他折腾得不轻熟睡中的小女人,陌生的脸孔,委屈的表情,之前种种有迹可循的心计让他感到好奇。
分明是个清白漂亮的小姑娘,到底为了什么非要主动献身,用那么固执的方式报复家人?
不过,他很高兴她选了他就是。
这些天他反复回味,反复自嘲,一响贪欢,竟然被他玩出新高度。
也是那一晚过去,忽然让近来被逼婚逼得无路可退的他心情就那么好了起来。
他定义,那天晚上的艳遇是一件不错的、开心的事情。
于是首先想到要解决那桩心不在焉的婚事,逼走他的女人,他不追回,不代表他就会娶他们期望的那个。
聂靳云的手下把季薇的资料送到他手里不过半个小时,只看准了‘母亲精神有问题,在T市一家设备参差不齐的疗养院’这一条,认为足够打发了想要嫁进苏家门的私生女,谁知道……
他哪里会想到眼前的,他名义上的未婚妻,他刚动了念头想要用钱或者其他手段随便打发的小姑娘,是那天晚上和自己缠绵的对象。
……他还真的动过找她的心思。
大脑难得混乱之余,想起聂靳云在电话中的意味深长,“你不想看看她的照片?清纯中带着几分妖娆,以本大爷独到的眼光看,有小妖精的潜质。”
她有多妖精,苏熠晨清楚得很!
夕阳渐渐散去了。
宽敞的办公室里没有开灯,两道视线中的人影越来越模糊,黑色的大理石地砖泛出冷光,气氛更僵。
和‘惊诧’中的季薇比起来,苏熠晨只有片刻外露的情绪,随即唇边散开了笑意,“你是……季薇?”
眼前小女人的表现让他满意,至少,她看上去也是‘吓得不轻’的。
眸子里一如深算时刻,极快的掠过一抹精准的光芒。
有趣。
看上去似乎心情……不错。
至少季薇用她女人的直觉来判断,事实就是这个样子。
不用添加表演的因素,身下一股股涌出的暖流让她表情自然到位,纠结兼具着不可思议,还有隐忍某种时刻要爆发出来的情绪探究的问他,“你是苏熠晨?”
这狗血的戏码不是她导演的么?
怎么演起来一点都不快乐,连那个男人的表情她都没空闲去欣赏了,怎么办啊……时机是大大的不利,小腹涨痛感明显,一阵痉挛,疼得她快站不稳,只好窘迫的扶住身后的门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