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熠晨听完后,眉目柔和的凝视怀中神情呆滞的小女人,笑着问道:“于心不忍了吗?”
“我没那么圣母。”季薇长睫浅覆,凉凉的眸光从浓密的睫羽里渗了出来。
要知道,秋雨桐目的不纯,想借季依馨的手来陷害自己。
若让她得逞,季薇该怎么办呢?
无论她今夜有何遭遇,都是咎由自取,根本不值得同情,何来于心不在之说?
只是默了一瞬,季薇轻叹,“却也不觉得多快活。”
毕竟不是件好事。
苏熠晨低首,微凉的唇瓣在她额头上碰了碰,“假如她没有陷你于不义的心,自己也不会有事,多行不义必自毙,你更没有提醒她的义务和必要。”
是的,同一时间,他也在后怕的想,季薇出事的话,他又该怎么办?
季依馨会使用的手段并不难猜,这才更让人心有余悸。
曾经季泽轩只用了夏亦岚的一段不堪的视频便将季薇击得大败,迫使她落荒而逃。
要是今夜……
苏熠晨不敢再深想下去,默默将环住季薇的双臂收紧。
不想失去,不能失去,只能倾尽全力将她守护,寸步不离。
察觉到他的紧张,季薇回吻的亲了下他的下巴,“你也别太担心,宴会之初方天赐就提醒过我,他才是最怕我出事的人。”
酒宴的后半场,她发现不管去哪里,总有几道视线牢牢定在自己身上。
南方悦已然将她当重点对象关照。
但就此点,苏熠晨不愿意接受旁人的好意,“老婆当然要自己看牢了才踏实。”
季薇浅笑,因为生理期所致,很快就困意上涌,挪动身形调整睡姿,安心的闭上眼,“有你在,我就踏实。”
“那是自然的。”苏熠晨拉过薄被把她露出来的肩膀一并覆好,关了床头的灯。
相拥而眠。
……
隔壁的套房,从客厅到卧室,从露台到厨房,连玄关的角灯都被有心打开。
秦可人把秦市长送上直升机后,回到套房里,换下拖沓的礼服,卸了妆,洗完澡,穿着睡衣像个夜游神般,开始在不大的空间里来回晃荡。
这是她的常态。
很久以前,十六岁的她结束了单方面轰轰烈烈的爱恋,被爷爷的保镖从国外逮回来后,就一直是这个样子。
秦可人小姐觉得、并且坚持认为,这样的状态,应该在那次卡卡年会上和乐慕炎话别过后,就该终止了。
遗憾的是并没有。
要命的是,她也不能怎么样……
秦家多怪胎,离经叛道如秦海兰。而她,十七岁的时候就不顾父母反对,跑到T市,加入娱乐公司做经纪人,闯荡娱乐圈。
犹记得那会儿,她手里几个艺人比自己大呢。
女人因男人而改变,奈何她不是乐慕炎遗失的那根肋骨。
从某种程度来说,她和季薇一样很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更明白如此时候,最需要的是什么。
嗯,没错,她需要一个气质干净,对她惟命是从,能够整晚化妆大号抱枕,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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