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药膳?”霍闫琛眉心一皱。
保姆气不打一处来,“真是头白眼狼!”
她连一句话都不愿意再多说,也不想跟霍闫琛解释。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冷血的男人,他们家小姐也不会那么早就离开人世,宋家那么好的一家人,现在已经没有人幸存于世了。
每每想到这儿,她就恨不得将这个罪魁祸首给杀了。
保姆愤愤不平的离开,将霍闫琛一个人扔在餐厅。
霍闫琛陷入了沉思中,胃病?
他胃确实出过一次问题还住院了,那段时间里,苏语迟几乎每天都会来医院陪着他,给他送饭。
难道…那些温补的药膳不是语迟做的,是宋清欢做的?
那为什么那个时候语迟不说实话……
这个认知让霍闫琛心底格外的不舒服,他怎么都没想到那些东西会是宋清欢弄的。
桌上的膳食再怎么精美,他也吃不下去,食之无味。
这三年,他从没回来过。
霍闫琛起了身,在房内活动,不知不觉就上了楼,停留在二楼的主卧门前。
推开门,屋子内收拾的很整洁也很干净,看得出来是有人每天上来打扫清理,哪怕人已经不在了。
衣柜里都是女人的衣服,规规整整的挂着,梳妆台上还有许多的瓶瓶罐罐,床铺也铺的很工整。
除了床头有一张合照以外,卧室内几乎看不到其他的照片。
照片里的宋清欢看着才十几岁的光景,依偎在一个男人身旁,言笑晏晏。
那是宋青阳,照片里的男人看着也很年轻,他们兄妹俩对着镜头笑得很开心,不难看出当时的他们应当是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
“笃笃——”
敲门声惊扰了陷入沉思的霍闫琛,回眸看了一眼。
倚靠在门边,懒懒挑眸的人,笑着说,“我也不想打扰你追忆过去,不过有些事我必须现在跟你说清楚。”
“什么事?”霍闫琛只沉沉看了他一眼,复又将相框重新摆放到了床头柜上。
“傅清越在调查你和宋清欢的事,准确的说他是在查宋清欢。”厉爵城摇了摇头,不解的说,“真不知道你们一个两个的都中了什么毒,为了一个苏语迟,什么都不要了,我看傅清越是盯上宋清欢了,你要是不想那只小猫咪被别人玩儿死,最好警醒点。”
霍闫琛垂眸,目光流连在相片里温柔浅笑着的女人身上。
“我记得宋清欢跟那个叫傅司沛的男人走得很近吧?”
“嗯。”
厉爵城恍然,“那就有好戏看了,傅司沛可是傅清越的堂弟啊!他们傅家的人要是为了一个女人起了内讧,你不是就能坐收渔翁之利了吗?”
霍闫琛眸色暗了暗,折射出沉沉寒意。
原本还嬉皮笑脸的厉爵城察觉到了他的情绪并不高,笑容微敛,“怎么?你看起来似乎不高兴。”
自从苏语迟死后,他已经不知道高兴为何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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