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我之前,都做了什么?”安晨不认识眼前的男子,但她去又觉得此情此景如此的熟悉,但又说不上哪里熟悉。
慕子言面无表情的脸,再次扬起轻蔑的笑意。
“安小姐真是贵人多忘事。”慕子言说着,慢慢站起身,继续回到镜子前。
安晨咬咬牙,忍不住问:“你……是不是和我发生了关系?”
“想起来了?”慕子言从镜子里瞟了一眼安晨,“没想到,安小姐,还是第一次。”
安晨抓着被单的手再次紧了紧,她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说什么。
她意识到,自己的第一次被眼前这个不认识的冷酷无情的男人夺走了,可是,这和她死前的那次强奸的场景如出一撤,可是他却不是那个猥琐的男人?
正想说点什么,却被慕子言抢先一步。
“不过,我要告诉你的是,是你自己爬上我的床的,我什么都不会给你,你什么也不会得到。”
自己爬上他的床?
安晨只记得自己最后躺在马路上,不知道为什么醒来之后就在这张床上。
一样的场景,不一样的人。
此情此景,与安晨死前的那次经历一模一样。
难不成,她重生了?
慕子言看了看没有任何动静的安晨,转身走出了房间,不一会儿,拿着一张纸再次进来。
他将纸丢向安晨,安晨先是迷糊地看了看他,再捡起那张纸。
一张支票。
安晨不解,抬头望向慕子言,“这是什么?”
“封口费,不需要我教你怎么离开吧。”慕子言冷声说道。
面对慕子言的羞辱,安晨只是暗暗翻了个白眼,手中的支票被她抓得皱巴巴的。
安晨扫了一眼四周,看到自己的外套就仍在床边,她一把扯过,迅速地将衣服穿上,从床上下来。
慕子言看着她利索的动作,以为她拿着钱要离开了,心中的不屑更加浓厚了。
可是,安晨下一个动作却让他大跌眼镜。
“我要去洗个澡,对了,你叫什么?借你浴室一用。”安晨裹好自己之后,将支票扔到一边,看向慕子言。
她没等慕子言说话,转身就走进浴室。
卫生间的雾气还未消散,安晨不顾慕子言冷峻的眼神,将浴室的门锁上。
安晨脱掉外套,仔细的检查了自己一遍,浑身上上下下种了不少草莓,安晨动了动腿,一阵疼痛传来。
安晨皱着眉揉了揉太阳穴,慢慢在马桶上坐下。
她不知道自己重生的什么时候,这是哪里也不知道。
对了。
安晨抬头看向放在头顶上方的毛巾,HD酒店。
安晨突然想起,她死前前的生日宴会就是在HD酒店举办的,但也是在这个酒店,毁掉了她的一生。
想到这,安晨突然狂笑。
她重生了,意味着,她还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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