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屁颠屁颠背着铺盖卷,一口气把他送到了村口。
村口的老槐树下已经站了一大片人,都是村子里进城打工的。
人还没有凑齐,哥哥却把我拉到了一边,喊了一声:“初九……。”
“咋了哥?”
“我走了,家里就你一个男子汉了,帮着我照顾爹娘,照顾你……嫂子。”
“放心吧哥,我一定把嫂子照顾得体体面面,养得白白胖胖,跟咱家的小猪子一样胖。”
哥哥点点头:“那就好,听说你跟翠花是同学?在学校关系就不错?”
我说:“嗯……。”
他说:“怪不得呢,实在不行……你俩就搭伙……过日子吧。”
他的话我没听明白,搔了搔脑袋,啥叫我俩就搭伙过日子吧?
刚想问他咋回事哩,大队人马已经呼呼啦啦走了,哥哥也接过我手里的铺盖卷,跟上了队伍。
我站在送别的队伍里,看着哥哥的身影越来越远,最后消失不见。
他离开的那年是正月十六,元宵节刚刚过完,孩子们也刚刚开学,村头的小石桥上,还有一声鞭炮清脆地炸响。
我做梦也想不到,他这一走就再也没回来,而且根本没打算回来。
很多年后,直到我跟翠花洞房花烛的那晚,这混蛋才从天而降……。
哥哥一走,本帅哥就是家里的男子汉了,所以就显得趾高气扬起来。
偏偏又赶上了繁忙的农耕时期,所以就甩开膀子下地干活了。
老实说我属于好吃懒做的那种人,天生不喜欢干活。
别问我有啥理想,早就戒了。
最大的理想是有很多钱,开名车,喝名酒,吃大餐,住别墅,睡明星,装逼,打脸,暴捶富二代……那理想多了去了。
可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目前不得不低着头修理地球……因为我不想以后地球修理我。
总之,老子要做有钱人。
种花生这天,翠花作为新媳妇,也不得不下地了。
种花生需要两个人,一个刨坑,一个撒豆。爹跟娘两个人一组,我跟翠花两个人一组。
翠花是嫂子,当然干轻活儿,她撒豆,我刨坑。
这种男女搭配,真的干活不累。
翠花就在我前面,头很低,每次撒豆,必然要弯腰,每次弯腰,胸口就敞开了。
因为是春天,她的衣服变得薄了,上身只是一件粉红的衬衣,下身是一件条绒裤子,脚上是一双手工花布鞋。
这样让她看起来更加淡雅,洒脱,身段也更加苗条秀丽。
衬衣的扣子错开了,鼓鼓的两团也越发显得诱人,又白又大,让人垂涎欲滴。
随着女人的动作一甩一甩,那鼓大的两团也左右乱颤,好像两个大碾盘。
弄得我的脑子里想若菲菲,不停地吞口水,好几次锄头差点锄脚面上,剁掉脚趾头。
翠花好像意识到了我在看她,脸蛋羞红了,将衬衣向上拉了拉问:“初九,你看啥呢?”
“没看啥,锄坑呢。”我才不会承认呢,小叔子看嫂子……哪儿,怎么对得起我哥?这种牲口不如的事儿,打死也不能承认。
翠花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看啥。”
“那你说,我在看啥?”
“你在看人家的……胸呗。”,
这下好,被她发现了……换上一般人一定会羞得无地自容,找个地缝钻进去。
但不可否认,本人的脸皮比普通人要厚一点:“切,谁乐意看你啊?别自作多情了?”
翠花直起腰,把胸用力向上挺了挺,看样子故意在炫耀,挑逗我的极限:“你就是在看人家,瞧你,眼珠子都掉下来了,小心砸坏脚面,还有那哈喇子,能甩出去八里地。”
我说:“不是我喜欢看,是你故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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