嗒啪嗒踩着雨水。
二话不说,一下将她扯进了山壁下,拿出手巾帮着她擦脸。
“你干啥?不要命了?淋感冒了咋办?”
翠花说:“感冒就感冒呗,感冒也乐意。初九,五十亩菜啊,一场雨下来,咱们就能省去浇地的钱。”
我苦笑一声:“你懂个啥啊?蔬菜跟庄家不一样,就怕雨水,俗话说,旱锄田,涝浇园,大雨过后,必须赶紧浇地,要不然五十亩菜就全部毁掉了。”
翠花眨巴一下眼问:“为啥啊?”
我说:“因为雨水跟池塘里的水不一样,雨水是热的,还有酸性,一旦冲进地里,菜很快就会烂掉。”
“啊?那咋办啊?”
“不怕,咱们有抽水机,可以从水井里抽地下水,用来浇地。”
翠花就叹口气,说:“没知识就是可怕,初九,没有你,嫂子可该咋办啊。”
“快过来,瞧你的衣服都湿透了,我帮你擦擦。”一边用毛巾帮着她擦脸,一把将她按在了地上。
这场雨很大很大,下起来没完没了。
老黄牛拉着牛车被雨水浇得狼狈不堪,嗼嗼乱叫,无处藏身。
尽管山壁可以避雨,可雨水还是毫不客气撒了进来,将我跟翠花身上的衣服全都浇湿了。
怀里的被子也被雨水浸泡了,滴滴答答向下淌水。脸上,手臂上,肚子上,哪儿都湿漉漉的。
翠花的身上同样滴着水珠,衣服紧紧贴在身上,美好的身段玲珑剔透。
她的刘海紧紧粘在额头上,雨水滑过桃子一样润红的脸颊,淌过粉白细长的脖颈,冲向了女人胸前深深的沟壑里,又顺着沟壑流下来,滑向肚子,汇集在两条腿的中间。
的确良汗衫本来就是透明的,若隐若现,可以看到嫂子身体的全部。
特别是两个圆圆的突起,又高又大,让人垂涎欲滴。肚子也柔白,光滑,紧绷。
暴风雨中,我打了个冷战,感到嗓子被什么东西堵住了,火烧火燎地疼,不由自主咽了口唾沫。
风雨的浇泼没有把两个人逼向绝境,身体反而越靠越紧,越靠越紧。
渐渐地,嫂子扎进了我的怀里,我也暗暗把她抱紧。那股梨花的香气再次袭来,特别的好闻。
我们用各自的身体相互取暖,如果说没有冲动,自己也不信,因为心跳加速了,脸蛋胀红了,一股股热血涌上脑海,脑子里一片空白。
那股梨花的香气让人贪婪,醉迷,忘乎所以……甚至可以感受到嫂子的身体在我怀里微微颤抖。
感谢这场雨,感谢老天爷,给了我拥抱翠花的机会。
这是我第一次拥抱嫂子的身体,贴得那么紧,抱得那么死。
同时,心里也有一股深深的负罪感。这样抱着嫂子,哥哥回来,不会扇死我吧……?
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儿,要抽,你去抽老天爷!作为小叔子,不能眼巴巴看着嫂子冻死吧?
这大雨整整下了两个小时都没停,开始的时候,嫂子还欢呼雀跃,精神十足,不一会儿的功夫,她的眼皮就抬不起来了,一个劲地喊冷。
“初九,嫂子冷,冷啊,抱抱,抱抱就不冷了。”
我觉得她是占便宜,但很快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明显感受到了翠花身体的温度,火炭一样烫烧,足足达到了四十度。
她感冒了,得了重伤风,被这场雨浇的。
“嫂子,你咋了?咋了啊?别吓我,醒醒,醒醒啊……。”
翠花的头低了下去,没有力气抬起来,小脸蛋不再通红,变得惨白。
晃荡了她两下,也没反应,嫂子的脑袋竟然垂到了我那个地方。
这可不是小事情,抬手摸摸她的额头,还真是,滚烫滚烫的。
“初九,冷啊,抱抱,抱抱……。”
立刻吓个半死,想用棉被帮着她捂暖,可棉被早就湿透了。
想把衣服解下来裹紧她,可衣服同样湿透。
实在没办法,只好张开手臂将她纳在胸膛前,再次纳紧,好像要把她融合进自己的身体里。
大雨不知道啥时候停的,树上的树叶滴答着雨滴,旁边的青草上也一闪一闪。
星星出来了,月亮出来了,可翠花的烧还是没有退。
这个时候返回县城找医生,已经不可能了,第一是夜深了,过了晚上十二点。
再一个,一场大雨,山道上又滑又陡,掉进山崖咋办?
就在手足无措的时候,脑子里一闪,我杨初九就是最好的医生啊。不单单学会了按摩秘术,最近还看过不少的医书。
按摩秘术完全可以治疗重伤风,但必须要剥去嫂子所有的衣服。
救人要紧,什么颜面?什么羞耻,什么男女授守不亲?统统见他的大头鬼去。
老子就是要剥嫂子的衣服,就是要帮着她治病。
于是,两手毫不犹豫伸向了翠花的扣子,眨眼的时间,她被我剥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