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土坷垃跟半截砖产生了感情,还舍不得了。
真是胸大没脑,丢了好找。骗你的都不知道。
看着她抽抽搭搭的样子,心理不落忍,赶紧说:“别哭,别哭,你这一哭,别人还以为我怎么你了?”
李燕说:“你就是怎么俺了,俺就是想你怎么俺。一句话,带还是不带?带俺去最好,不带俺去,俺就喊非礼,说你扯俺的衣服,摸俺的……乃。”
卧槽!吓得我打了个冷战,想不到城里丫头比乡下丫头还彪悍,这不是讹人吗?
真的没有办法,只好说:“那行,去!去还不成吗?但是你保证,不准贪玩,不准离开我十米的距离,否认我可不敢保证你的安全。”
李燕噗嗤笑了,说声没问题,擦擦眼泪又扑了过来。
她翻脸跟翻书一样,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一会儿阴,又一会儿晴。
女人真是一种奇怪的动物,搞不懂。
我还真带着李燕上山去了,身后跟着一条狗,还有那只狼崽子。
目前还早,才早上九点半,太阳很暖,天气很好,碧蓝的天空万里无云。
仙台山是一片没有被污染的土地,空气十分新鲜。
脚步不停,恨不得立刻赶到仙人沟,一脑袋扎进去,将燕窝摘下来,炖给嫂子吃。
下去仙人沟,说白了还是为了翠花,至于别人的死活,真没放在心上。
只要有一线希望救活嫂子,我也不会放过,刀山火海也敢闯一闯。
最近一年,我的心跟翠花栓在一起了,身体也跟她栓在一起了。
低头是嫂子,抬头是嫂子,睁开眼是嫂子,闭上眼是嫂子,在地里干活是嫂子,晚上睡觉,墙头这边也是嫂子。
她已经成为了我身体的一部分,身上的一个器官。
如果失去她,就好像猛地被人砍掉一条手臂那样,撕心裂肺的疼痛可想而知。
因为心里慌,所以脚步快。
李燕没有走过山道,女孩气喘吁吁,都跟不上了,一个劲地喊:“初九,你等等俺,脚都磨出泡了。”
我说:“你快点,别磨磨蹭蹭的,还有十五里呢。”
仙人沟距离村子很近,可非常狭长,足足三十多里。
因为不知道其它地方有没有血燕窝,担心扑空,只能到哥哥当初掏狼崽的地方去。
李燕拽上了我的胳膊,说:“初九啊,真不行了,歇歇吧。俺走不动了。”
我说:“走不动也要走,再歇,黄瓜菜都凉了。”
女孩说:“那你背俺。”
你想得美?你又不是我媳妇,凭啥背你?再说了,我背你,你还不趁机摸过来……?
其实摸过来也不错,还可以趁机占便宜,摸她的屁股。
虽然我对李燕心里没那种感觉,可每次看到她,难免会冲动。
这大概是天下所有男人的通病吧。
犹豫了一下,还是拍拍自己的肩膀:“那你上来吧。”
就这样,我背起了李燕,这丫头也不知道吃啥长大的,好重。怪不得都管没出嫁的闺女叫千斤。
果然重若千斤。
不过那感觉还是挺舒服的,她的白房子顶在我的后背上,硌得人家直痒痒。
多肉的屁股摸上去手感也不错,珠圆玉润,让人不能一手把握,忍不住就捏了一下。
这一捏不要紧,李燕竟然没反抗,还哼了一声。
她的前胸跟肚子全部贴在我的后背上,可以感受到女人身体的绵软跟鼓胀,还能闻到她的体香。
跟翠花不一样,翠花是一身天然的梨花香气,而李燕却是那种城里人化妆品的香气。
山里孩子没见过世面,闻不惯那种味道,熏得慌。
这也许就是我对她避而远之的重要原因,只不过这种原因自己都不知道。
李燕摇着手,翘着腿,还嘚瑟上了:“骑大马喽——!骑大马喽——!”
这一路可把哥们累得不轻,好不容易爬上了半山腰,两个人倒进草丛里,再也爬不起来了。
我看到李燕的脸蛋红了,足足盯了我半分钟,然后一闭眼,她的嘴巴凑了过来。
但是没搭理她,立刻站起身,开始盘绳子,准备下到仙人沟里去。
将绳子的一头系在一块坚硬的磐石上,另一端慢慢卸进了山崖。
然后对李燕说:“你在这儿等着,摘到血燕窝咱们立刻回去。”
李燕有点失望,但还是点点头:“初九,那你小心点,别逞强。”
我说:“放心,从前下去过一次,应该没问题,两条狗会给你做伴,有它俩在,野狼不敢咬你的。”
就这样,身子一跃,从断崖上滑了下去。眨眼下滑了二十多米。
可做梦也想不到,就在我滑下山崖的瞬间,不远处一条黄黄的影子慢慢潜伏了过来。
那条黄影,正是仙台山的白鼻子狼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