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人做过闺女的见证,新婚之夜一般都有自己心爱的男人亲手解下。
婚后的第二天,她们会把肚兜珍藏起来,作为一生的留念。
我知道翠花想我亲手解下她的肚兜。也知道她想告诉我,她至今仍旧是闺女。
尽管从前看过她的身体无数次,可仍旧无法遏制那种冲动。
女人一身淡淡的梨花香气充满了诱惑,真的仿佛一朵带雨的梨花,等着人过来采摘。
今晚,她付出了很大的勇气。
她已经等不及了,说媒的太多,万一小叔子真的把另一个女人领进门,她不知道自己该咋办。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生米做成熟饭再说。
我在窗户外颤抖了一下,啥都明白了,这屋子是进,还是不进?
进去,她一定会跟水蛇一样缠过来,而且不会惊动北屋的爹娘。俺俩可以悄悄把事儿办了,神不知鬼不觉。
那是对嫂子的亵渎,是对哥哥的背叛,也是对红霞的不忠……这种牲口不如的事儿,我杨初九到底是干不干得出来?
不进去,就是对嫂子的伤害。再说了,晚上我睡哪儿,总不能她睡我屋,我去睡她屋吧?
这不来回折腾吗?
看着女人迷人的俏脸,粉红的双腮,细腻的胳膊儿,洁白匀称的两腿,流线一样玲珑有致的身材,我再一次痴迷了,震撼了,迷茫了,身上着火了……。
烈火不但灼烧着我的身体,也灼烧着我的灵魂,嗓子都冒烟了,咕噜咽一口唾沫,还是转身走了。
只能到山上的窝棚里去睡。
我无法迈出错误的一步,因为只要这一步迈出去,事情也就无法收场。
爹娘会生气,寻死觅活,村子里的流言蜚语也会滚滚而来。
还有哥哥的痛苦跟无奈,红霞的在天之灵得不到安息……那我不成千古罪人了?
所以没敢进屋子,牵上那条狼崽子走了,让翠花一个人在哪儿玩自,摸吧。
走出家门,发现月光很好,时间已经进了四月。
漫山遍野的麦苗全都绿油油的,早就过了拔节的时节,正在秀穗子。
灌浆需要十五天左右,全部晒干到收割,还需要差不躲十来天。也就是说,不到一个月,今年小麦又该收割了。
收完小麦,我种的白菜就可以上市了,今年又能大赚一笔。
可怎么也兴奋不起来,没有那种收获的喜悦跟激动。
因为那段时间,正是去年红霞被母狼扑下山崖的日子。
红霞死去快一年了,没有媳妇,再多的钱管个鸟用?
不知不觉又来到了仙人沟的那条山道旁,我牵着小狼坐在了红霞掉下去的地方。
抽一口烟,烟雾从嘴巴里喷发出来,立刻被夜风吹得无影无踪。
又想起了红霞的笑脸,画格子小袄,油亮亮的长发,还有俺俩在一起的喊炕声。
“媳妇,你咋就走了呢?要是活着多好。初九哥有出息了,我做了梨花村的村长,以后会带着所有村民奔小康。
咱家的五十亩地去年收获了不到十万,这都是你的功劳啊,不是你帮着我贷款,咱们的日子怎么能够翻身?
你到底在哪儿?是死是活?如果活着,为啥不给家里来个信儿?如果死了,为啥不托梦给我?
真的好想你啊,没有你我可咋活?晚上憋得慌不说,连个说悄悄话的都没有,炕好冷,屋子里好凄凉,被窝怎么捂也捂不热。
嫂子还整天勾搭我,这不,她又解光衣服,上了咱俩的炕?你说我是依了她呢,依了她呢?还是依了她呢?你给拿个主意吧……。”
我在哪儿自言自语,说得啥自己也不知道。
这个时候,忽然旁边响起一个声音:“那你就依了她吧……。”
卧槽!吓老子一跳,难道是鬼?
差点尿裤子,一个机灵跳了起来,大喝一声:“谁!”
“咯咯咯……。”一阵银铃一样的笑声从树丛里传来,大树的背后闪出一条身影,是个女的。
没看清楚,不过听清楚了,竟然是陶二姐。
这娘们,三更半夜也不害怕?到野地里干啥?不怕被狼叼走?
我赶紧抓起了手里的铁叉,瞬间瞄准了陶二姐的胸口。
“二姐,你干啥?知道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陶二姐说:“知道,你在哪儿嘟嘟囔囔个啥?又想红霞了?”
我说:“管你屁事?半夜三更不睡觉,你跑地里干啥?”
真是难以置信,一个孤身女人胆子够大的,孟哥走了,不用问,她想勾搭我。
女人有时候奢望起来,真是非常的可怕。
我跟孟哥可不一样,一般不会怜香惜玉,也不会手软,真的敢硬来,老子就给你一粪叉。
再不行让狼崽子咬你,或者干脆给你一针,把你钉在这儿。
哥们有的是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