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将两个小子甩出去老远。
大东跟二东几乎被甩蒙,心说卧槽,哪儿来个母夜叉?
俩小子嚎叫起来:“有人砸场子!哥几个,一起上手啊!”
这两个人跟附近的几个卖菜的是联手的,有人找事,他们就会联合起来,共同抵御。
大东跟二东这么一喊,附近的几个固定商贩呼呼啦啦过来好几个,都是精壮的小伙子,一个个身强体壮,年轻气盛。
可扑过来他们就傻眼了,立刻目瞪口呆,咋这么多娘们?
换上是一群男人,他们毫不犹豫就出手了,可发现一大群花枝招展的女人,那几个帮忙的也蒙了。
男人打女人没出息啊!所以他们没好意思出手,反而冲着几个女人挤眉弄眼。
大东跟二东一看几个兄弟没上手,气得差点吐血。心说王八蛋!真是见色忘友!一群女人就把你们给弄蒙了?
于是,他们两个再次爬起来,扑向了陶寡妇。
正在大东二东跟陶寡妇撕扯的时候,我从大门口抄着粪叉冲进了市场。
仔细一瞅!奶娘个孙,竟然打我们仙台山的女人。
不给你点厉害看看,你都不知道盐是咸的,糖是甜的,海水是蓝的,地球是个圆的,本少爷是个男的。
当时也没考虑那么多,就是担心陶寡妇吃亏,所以抄起粪叉砸了过去。
本帅哥也知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的道理,打架用粪叉不能刺,一刺就糟了。
万一刺中内脏,一定会死人。死了人事情就无法收场了。
再说谁跟谁也没多大的仇,给他一棍子算了。
所以,我的粪叉毫不犹豫砸在了二东的脑门子上。
咔嚓!一根乌木叉把儿当场被砸得断裂了。
二东的脑袋也跟黄河咆哮那样,鲜血顺着脸腮脖子汩汩向下流。
也不知道有没有给他开瓢,反正砸得不轻。二东白眼一翻,晃了晃,倒下就没起来。
粪叉头掉在了地上,手里只剩下了半截叉把儿。
这半截叉把儿也是武器,毫不客气抡起来,直奔大东冲了过去。
大东的脑袋这时候正埋在陶寡妇胸前深深的沟壑里,陶嫂的两个美美把男人挤得都快没气儿了。
陶寡妇还在哪儿不撒手,抱着男人的脑袋,恨不得给他挤成烧饼夹肉。
够不着男人的脑袋,所以我的叉把儿一下一下在大东的后背上砸,在他的腿上砸。
还好孟哥赶来得及时,一下子把我拦住了,从后面抱上了我的腰:“初九!住手!再不住手会出人命的!”
孟哥将我扯开了,陶寡妇也松开了大东。
大东一屁股坐地上,天旋地转,老半天没分出东南西北。
因为陶寡妇的胸太厉害,把男人的脑袋快给挤扁了。
大东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最后晃了晃,同样栽倒在地上。
发现我们这边来了男人,大东那边的几个帮手不干了,纷纷抡起手里的秤杆子,菜刀,直奔我俩扑来。
当时,我的热血冲上了头脑,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手的,怀里几十枚钢针已经捏在了手里。
抬手一挥,那几个年轻人没走到跟前,全都不动了。
每个人的身上都刺了几根银针,而银针的位置,刺的也都是他们的麻穴。
这一手亮出来,呼啦一声,四周的菜农跟商贩就散开一片,一个个闪着恐怖的眼神。
“卧槽!这小子有功夫,会点穴!闪开,快闪开!”
立刻,半个农贸市场闪出一大片空间,那几个人全都瞪着眼睛,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跟僵尸差不多。
就是孟哥也吃了一惊,说:“杨初九你行啊!混小子,哪儿学来的点穴术?”
我拍拍手,冲孟哥一笑:“你弟本来就是高手,牛不牛?”
孟哥大拇指一挑说:“牛!不过我告诉你一个不好的消息,你好像伤人了,不知道你这几车菜,够不够给他俩看伤的?”
我说:“你放心,这是他们活该!老子一分钱也不会出!”
我跟孟哥正在哪儿嘚瑟呢,不幸的事情发生了,旁边几个穿制服的人走了过来,那是农贸市场的保安。
就这样,我跟孟哥被他们带到了市场治安管理处。
市场管理处的保安把事情的经过简单询问了一下,立刻做出了抉择。说:“这件事是他俩不对,不过你们的确伤了人,损失还是要包赔的。”
孟哥问:“那要包赔多少钱?”
管理员说:“这个,要经过你们两家的协商。你们这边也有两个人受伤了,所以他那边也不能这样,双方都要包赔。”
我一听气就不打一处来,怒道:“包赔个鸟!你这不是和稀泥吗?既然大家都受伤了,那就各看各的,谁也别包赔谁!”
那知道这句话刚说出口,忽然,身后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杨初九!你个王八蛋!为啥打俺两个表哥!你疯了?”
这声音好熟悉,转身一瞅,我噗嗤笑了,这女人不是别人,竟然是县医院的实习医生……李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