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帅哥可学过医术,而且按摩的技术独步天下。
任何女人只要我用眼一扫,用手一摸,提鼻子一闻,就知道她有没有怀孕。
有时候,怀的是男孩还是女孩,双胞胎还是龙凤胎,都能摸得出来。
这就叫行家伸伸手,就知有没有。
用手摸一遍,保证她快活似神仙。
鼻子嗅一嗅,就知道她男人有没有狐臭。
虽然隔着一口棺材,可那鲜血的味道还是直冲鼻孔。立刻明白棺材里是个活人,还没死亡。
没死怎么就埋了呢?还这么隆重,是张老板不知道,还是这女人死得有蹊跷?
正在哪儿纳闷呢,忽然不好了,外面的人打起来了。
赵二哥和狗蛋,跟另一帮人正在大打出手。
那是另一个剧团的人,张老板请来的洋鼓洋号队。
这张老板也操蛋,媳妇死了以后大摆排场,竟然请来了两队人马。
一队是我们的响器班子,另一队是一帮小青年,敲打的是现代化的乐器。
按说,这两队人马是井水不犯河水,谁演谁的。
可台下的观众却不买账。
下面的观众大多是小青年,喜欢看大屁股大胸的女人。
这就是男人,男人都是很贱的,啥时候盯女人,看得也是女人的胸口跟屁股。
我们这边孙桂兰长得好,陶二姐长得好,翠花更是水灵灵的。
三个女人刚刚上场,就引来一阵喧哗。
特别是嫂子翠花,拈花指一摆,下面的观众就晕倒一片。响亮的嗓音一唱,那些小青年的口水就淌成了河,差点把舞台给淹了。
那边的洋鼓洋号队不干了,想不到会有人打对台。
观众被这边的班子拉过来,那边的人就急了,长头发的团长大喝一声:“给我脱!”
于是,那边的几个女人上场了,上去舞台就开脱,眨眼脱了个溜溜光。
她们要利用色相,把我们这边给压下去。
果然,那边的几个女人全都脱了,一个个上面是霸王罩,下面是霸王叉,白光光的肩膀,肚子跟两腿一起果露,霸王罩跟霸王叉都是红色的。
她们屁股一扭,胸口一摆,拿着麦克风唱开了,唱的是冬天里的一把火。
“你就像那……一把火!一把火!熊熊火光,照亮了我!”
随着音乐声,那几个小姑娘把胸口跟屁股扭得,跟安装了轴承一样。霸王叉跟霸王罩也好像几团火,在舞台上燃烧。
台下观众一看那边开脱了,呼呼啦啦跑个精光,都跑那边去了,一个个瞪着大眼看。
于是,我们的响器班子这边就没人了。
不单单观众跑光了,就是狗蛋,也流着哈喇子跑敌人那边去了,盯着几个小姑娘的红裤衩看个不停。
立刻,赵二哥跟茂源叔傻了眼,停止了手里的敲打。
响器班子出门在外,最怕的就是遇到打对台。
一旦遇到打对台,两边的人是要拼命的。有时候为了打赢对方不择手段。
他们往往都会拿出看家的本事,把下面的观众给拉自己这边来。
随着社会的发展,响器班子已经退出了历史的舞台,古乐器在民间不吃香了,转而兴起的是洋鼓洋号。
洋鼓洋号在山村里可是稀罕物,山里人没见过,特别是没见过那些漂亮小妮子,大庭广众下脱得这么光的。
愚昧贪婪的村民被他们吸引了,全都跑到了那边,我们这边的场地一下子空了。
赵二哥无奈地看着茂源叔跟有义叔,问道:“茂源叔,爹,咋办?”
茂源叔跟有义叔也没办法,他们靠的是手艺,是真本事。
一帮子没穿衣服的小妮子,把他们这帮老家伙打败了。
茂源叔说:“没办法啊,咱们吹咱们的,唱咱们的,人家唱人家的,观众爱看谁看谁吧。”
赵二说:“那怎么行?以后咱们戏班子的名声就没了。不行,他们脱,咱们也脱!”
“你说啥?”有义叔首先红了脸。
赵二的意思,让孙桂兰跟陶二姐也脱衣服,大家赛着脱,看谁脱得过谁?
可赵二是有义叔的亲儿子,孙桂兰是他儿媳妇,儿媳妇当着老公爹的面,解衣服拉观众,你让老公爹的面子往哪儿搁?
所以有义叔说:“不行!坚决不行!”
赵二说:“爹,你落伍了,现在是,才华三千不如胸肉四两。俗话说一脱成名,不脱,咱们的响器班子就红不了。”
有义叔大骂一声:“扯淡!别管咋说,反正是不能脱!”
赵二说:“这可由不得你,我说了算!桂兰!陶姐!别听他们的,咱们……也脱!”
一声令下,孙桂兰跟陶二姐早按耐不住了。
那边把这边的人拉走,孙桂兰跟陶姐也气得不行。
不就是脱吗?谁没有啊?我们仙台山的女人,怎么能输给这帮山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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