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你陪着我睡十次,十次以后,我一定把狗蛋弄出来!”
“啥?”陶二姐的眼睛又瞪圆了:“让姑奶奶再陪你睡?”
二毛说:“是,这是我最大的让步,很划算的,睡十次,你也不会损失啥。却可以保住狗蛋一条命,行不行的,自己掂量着办!”
女人犹豫了。
睡,还是不睡,这是个问题。
陶二姐想了想,还是咬咬牙说:“好!俺答应你,陪你睡十次,可你不能食言,一定要把狗蛋放了。”
二毛说“你放心,我决不食言,否则天打雷劈!”
陶姐闻听,将手里的板砖一扔,伸手就解衣服。
二毛吓一跳,问:“你干啥?”
陶姐说:“不干啥,睡觉呗,你不是说睡十次就放狗蛋吗?那就从今天开始。”
二毛说:“不行!今天不可以!”
“为啥?”
“因为你砸我脑门上一个窟窿,窟窿好了再说。”
陶二姐说:“不行!小丽等不了那么长时间,既然要睡,那就马上开始。”
女人说着,嗷地一声扑过来,将二毛按在了炕上。
陶姐也决定为狗蛋献身了。
狗蛋跟着我,孟哥,一起为村子修了路,拉了电线,帮着所有群众种菜,全村的人都得到过他的好处。
为他献身,理所当然。
陶姐没在乎自己的身子,她从前已经跟二毛相好了两三个月,破身子早不值钱了。
不知道被男人亲过多少回,摸过多少回。再睡十次又何妨?再摸十回又何妨?
老娘是为了救人,就算失去身子也是高尚的,正义的,脱离了低级趣味的。
陶姐迫不及待的样子把二毛吓得不轻。
他刚刚欺负了小丽,身子已经空了,再加上脑门上的窟窿,痛得死去活来,早没了兴致。
此刻不要说陶姐,就是西施杨贵妃一起站在面前,他保证不会雄起。
所以,只能害怕地后退,一个劲地往后缩。
陶姐那管这个,母老虎似得扑过去,将二毛裹紧了,男人的衣服被他撕扯了,血盆大口吞将过来。
她一边抱着二毛撕扯,一边喊:“这是第一次哈……!你小子不能说话不算话!”
“饶命啊……!”房间里传出了二毛竭嘶底里的惨叫……。
这一晚,二毛没占到便宜,反而被陶姐折腾得不轻。女人得到了报复的快感。
陶姐是天亮以后离开的,临走的时候冲他呸了一口:“还剩九次,别忘了……。”
她跟打了一次胜仗那样,穿上衣服走了。
二毛像一滩烂泥,在炕上没爬起来,哼一声的力气也没有了。
三天以后,在孟哥的疏通下,乡派出所的人终于答应家里人探望狗蛋。
于是,孟哥带着小丽跟陶姐去了一次乡里。
狗蛋被关三个月了,他知道自己中了二毛的圈套。
他恨二毛,可又下不去手整他,其实那一枪……是他故意打偏的。
狗蛋有很多机会除掉他,可一直没下手。
因为二毛的爷爷跟狗蛋的爷爷是世交,老一辈的关系非常好,大家是多年的好乡亲。
二毛又是赵家唯一的独苗,总得给人家留下一脉吧?
而且他还知道,二毛把他弄进去,腾出手来,会把仙台山挖空,成立自己的天下。
目前他只有等,等着云开雾散的一天。
忽然,板房的门哗啦啦响了,有人在叫他:“狗蛋,家里过来看你了!”
站起来的时候,看见小丽哭哭啼啼站在他的面前。
“狗蛋……”女人呼喝一声扑了过来,扎进了男人的怀里。
“小丽……。”狗蛋也伸出手,两只手隔着铁栅栏门紧紧拉在了一起。
再一次见到狗蛋,小丽的心都要碎了,她看到男人很瘦,身上的衣服显得非常宽大,就像一根竹竿子挑着一件衣服。
女人心疼地不行,在男人的脸上摸啊摸:“狗蛋,你受苦了,咋……恁瘦?里面的生活一定不好,他们……打你了?”
狗蛋摇着头,看着栅栏外面的小丽,这是陪伴他一生的女人,也是他的牵挂。
“没事,小丽,你咋了来了?孩子呢?”
“在家,爹娘很好,孩子也很好,我们大家都在想办法救你,你放心,我们一定可以把你救出去。”
狗蛋说:“算了,小丽,告诉大家别白费心思了,千万别拿钱救我,大家挣点钱都不容易。”
“狗蛋,俺不能看着你遭罪啊?”女人的泪珠滚滚落下,弄湿了狗蛋的手。
狗蛋抚摸着小丽的脸,有千言万语要对妻子诉说,可是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三个月没见,两个人隔着一层铁栏杆,又是亲又是抱,弄得板房的铁门哗啦哗啦响,把旁边看护的人羡慕地不行。
孟哥跟陶二姐在旁边,也羡慕地不行。
可是大家都不好意思劝阻,人家是两口子啊。
孟哥跟陶二姐只好扭过脸,不去看。
任凭他俩亲,任凭他俩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