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父母救活,以及后来跟父母相认,将小天翼送回家。
小宁听着,眼睛流泪了,从瞅到这个善良姐姐的第一眼,她就知道她是个有故事的人。想不到她的命这么苦。
她说:“姐,初九哥可是个好人啊?你咋恁傻?为啥当初不回去找他?”
红霞一愣:“咋?你认识初九?”
小宁说:“何止认识,俺跟初九哥还有一段不平凡的经历。”
接下来,小宁也一五一十,把当初在县城发生的一切,全都跟红霞说了。
红霞惊愕了,想不到小宁的命跟她一样苦,而且是自己男人的朋友。
相同的命运,把两个女人的心紧紧栓在了一起。
两个人的感情再一次得到了升华,说到动情的地方,竟然抱头痛哭。
又过了几天,小宁竟然习惯了红霞的伤疤脸,不但不害怕,反而恋恋不舍了。
一天看不到红霞,她就想得慌。
红霞回到家,面对小宁的时候,也很随意了,面纱不戴也没关系。
有天,小宁忽然说:“姐,俺以后就不叫你姐了,直接叫你嫂子行不行?”
红霞说:“你乐意叫啥就叫啥,叫啥俺也答应。”
小宁就喊她一声:“初九嫂……。”
红霞一愣,立刻答应:“哎……”她听着好舒服,因为喜欢别人这样称呼她。
接下来,小宁的话就不上道了,说:“你跟俺初九哥第一晚是咋弄得?传授一下经验呗?”
“啊?”红霞楞了,想不到小宁的话在这儿等着她。
“死丫头,这是俺两口子的私事儿,你打听这个干啥?”
小宁说:“人家好奇嘛,长大了,想从你这儿掏点经验。”
红霞说:“偏不告诉你。”
小宁问:“你说不说?不说,俺就打电话告诉杨初九,让他到这儿找你。”
一句话不要紧,红霞害怕了,有点生气:“你个白眼狼!亏嫂子对你那么好?心却向着杨初九,看俺怎么收拾你。”
说着,她跟当初咯吱李燕一样,过来咯吱小宁。俩女人倒在炕上嬉闹起来。
小宁输了,被红霞牢牢束缚双臂,求饶道:“不敢了,人家就是问问嘛,觉得新鲜。咱俩是不是好姐妹,是不是不应该有秘密?”
“那当然了,可这种事,是不能跟外人说的。”
“俺又不是外人,是你妹,嫂,说说呗,真的想学一下,免得将来嫁给男人,第一次会出丑。”
红霞说:“你是大学生啊,念过书,这个也不懂?”
“懂是懂,可现实跟生活是不一样的,伟人都说了,要理论跟实践相结合。”
红霞没办法,出溜进棉被,终于一五一十给小宁妹妹传授经验。
她告诉她,男人跟女人第一次的确有点痛,但是痛过以后,比神仙还快乐。
那是一种神仙也没法比的感觉,腾云驾雾,飘飘欲仙,醉生梦死,死去活来。
有了男人啊,累也不怕了,苦也不怕了,生孩子的痛也不怕了。
因为男人会给你一切,给你生活的保障,给你精神跟生理上的愉悦。
一句话,男人就是女人的根,女人的命,女人的一切,你会为他死,死都不怕,还怕啥?
红霞把自己从前的经历和经验跟小宁说一遍,小宁的脸蛋就红了,心跳加速了,呼吸急促了。
“呀,原来男人这么神秘?好想有个男人。”
红霞说:“等你将来成亲,就知道男人的奥妙了,奥妙无穷啊。”
这一晚,小宁没睡着,一直想若菲菲。
她在想男人,想自己以后男朋友的样子,丈夫的容貌。
想过来想过去,脑子里显现出来的,都是一个人的面孔。
那个面孔,就是本人杨初九。
女孩心神不宁了,如梦如幻了,甚至想象,当初跟我成亲的不是红霞,而是她自己。
在成亲的那一个月里,是她代替红霞跟我睡一条炕,是她代替红霞跟我一起喊炕。
当初被野狼扑下悬崖的,不是红霞嫂,而是她小宁。
怀上小天翼的,也不是红霞,还是她小宁。
哎呀,俺这是咋了?为啥会这样想?
红霞是俺姐,初九是救俺一命的大哥哥,为啥要亵渎她俩的感情?
女人觉得自己疯了,可是又按耐不住。
她几乎每天晚上想,有时候彻夜睡不着。
为啥会是初九哥?
忽悠一下,她明白了,原来这种娇羞跟感觉很久前就有过。
那时候,我给她治病,帮着她按摩了全身,针灸了很多穴道,也拔过火罐。
整整三个月的时间,摸过她无数次,全身每一个角落,差不多都看过,摸过。
两年前,这身体就属于初九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