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来是动真格的!
起初,我以为他两口子摆下这个迷魂阵,就是为了那五千块。
现在看来,是素英把自己男人给利用了,想借着这个机会尝尝村长的味道。
不可否认,我长得很帅,帅得冒泡。
所谓的帅,是看跟谁比。
站在真正的帅哥面前,我这种帅可能是渣渣,跟帅哥提鞋子都配不上。
比如江百岸,这孙子就帅得一塌糊涂。
有时候,我真恨不得给他一拳,打破他的脸,毁他的容貌。
在梨花村,竟然比我帅,你不想活了?
但是跟建斌,狗蛋,二毛这些泥腿子比起来,哥们就显得鹤立鸡群了。
首先是比他们白,比他们干净,比他们个子高,也比他们有文化。
再加上一手无坚不摧的按摩绝技,每年几十万元的收入,村长的高尚职位,新买一家罐头厂农民企业家的光环。
还有,一口气开出来五千亩地,手下雇佣的工人过千。整个仙台山人全都对本帅哥惟命是从,马首是瞻,点头哈腰,巴结奉承。
所有的一切加一块,江百岸的小白脸连根毛也算不上了。
早被老子遮在了光环的背后。
忒多俊俏寡妇,未婚少女,有夫之妇,下到十八,上到八十,四个村子全部的女人,那个不想跟杨初九亲近?
能跟村长多说一句话,也感到无限荣耀。
此刻的我,已经成为了风靡万千少女,改良社会风气,人见人爱,车见车载,花开花开,棺材见了打开盖,弟弟见了翘起来……仙台山第一美男子。
一富遮百丑,有钱了,人当然也就俊了。
也难怪素英嫂子这么激动。
素英嫂好像要我把一口吞下,一口一口亲,一口一口咬,弄我满脸唾沫。
最后把老子亲急了,你亲就亲吧,咬个啥?
这是人脑袋,不是猪头肉,啃个毛啊?
所以一使劲,把她给推开了,怒道:“滚!你到底干啥?再扑过来,小心老子不客气!”
素英楞了一下,说:“初九!你咋了?男人谁不好这个?”
我说:“我也好这个,可看不上你?”
素英撇撇嘴说:“俺知道你喜欢谁……你嫂子翠花呗。俺比翠花不差啊。”
我说:“你要是再这样,别怪我翻脸不认人!你那五千块的条子,我不兑了!”
素英一听害怕了,说:“别!千万别,嫂子就是跟你闹着玩的,别当真。”
“那你还不穿衣服?”
素英还懒得穿,抽抽搐搐:“初九,你不再考虑一下?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送上门的东西啊,不要就糟践了。”
我说:“你穿不穿?不穿!白条我就真的不兑了。”
素英赶紧说:“穿,俺穿!切!以为谁稀罕跟你耍啊?”
就这样,女人穿上了衣服。全身哪儿都被我看到了。
虽说不想跟她耍耍,可还是忍不住仔细瞅了她的身体。
总的来说还凑合,特别是两个屁股蛋,好大,好圆,大白鹅一样。
她扭转身的时候,甚至瞅到了前面那一棚毛茸茸,稀稀拉拉卷曲着,不是黑的,是黄的。
但是一闪,所有的一切就被遮掩在了衣服里,女人穿上了裤子,罩上了背心。
然后我继续拍门:“建斌!你个狗曰的!开门!快点!”
建斌在外面叼着烟卷说:“不开!”
“为啥不开?我已经答应帮你兑条子了。”
建斌弹一下烟灰说:“暗号不对,请重新核对暗号。”
“草!还有暗号,啥暗号?”
建斌说:“废话!当然有暗号,你不知道我知道。”
不知道这两口子搞啥鬼,开个门还有暗号?以为是地下当接头啊?
素英慢慢把我拉开了,说:“初九,俺来。”
接下来,女人在房门上敲了五下,三长两短,然后说:“芝麻,芝麻,开门吧。”
建斌在外面说:“暗号正确,立刻开门,初九,慢走不送,欢迎下次再来!”
门终于打开了,气愤愤瞪他一眼,真想踹这王八蛋两脚。
可还是忍住了。
同时,心理也有一种悲哀。
这就是山里人的本性。
他们是善良的,淳朴的,热情的,可又是愚昧的,无知的,贪婪的。
善良起来跟羊一样顺,愚昧起来比猪还要蠢,贪婪起来跟狼一样恶。
上天交在我手里的,就是这样一群山民。
不知道老天是赋予了我教化他们的职责,还是让他们在磨砺我的意志。
总之,我必须面对。
走出建斌的家,就拿定了注意,当初那些被二毛睡过的女人,给她们开的收据,还是一并兑了吧。
那些人为了钱能爬上二毛的炕,就可能为了钱爬上我的炕。
到时候老子还不被她们折腾得精……尽人亡?
就当花钱消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