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脸腾地红了,二毛也有点吃惊。
他们赶紧分开,全都手足无措。
此刻的二毛根本没想过占女人便宜,他家里有老婆的,对陶二姐坚贞不渝。
赶上从前,他早把张德全的女人咔嚓了,日后再说。
可现在不行,每当跟别的女人在一起,都会让他想起陶姐。
他的命是陶姐救的,孩子是陶姐生的,绝不能对不起女人,让她心里难过。
所以他赶紧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秀莲摸着自己的嘴唇说:“俺也不是故意的。”
既然都不是故意的,那就是个误会。
女人尴尬地不行,赶紧抱起狗,说声:“不打扰了,你忙……。”挑开门帘子逃走了。
二毛同样摸了摸自己的蛤蟆嘴,砸吧了一下滋味。
还挺甜,想不到张德全的女人这么香。
他摇摇头笑了,瞅着女人的背影道:“你……上钩了。”
刚才那一抱,是他故意撞上去的……。
秀莲抱着狗从办公室逃出来,一路上心里乱惶惶。
怎么就亲上了呢?
长这么大,她的嘴唇可从没被别的男人亲过。
张德全也没亲过。
这种事说起来自己都不信,她跟张德全是夫妻,当初两口子结婚,洞房花烛夜,全身哪儿都碰了,就是没让男人碰自己的嘴唇。
再后来的几年生活,每次夜里俩人折腾,女人也总是扭过脸,不看男人,尽量避开他的嘴。
张德全的年纪大了,有口臭,满口大金牙,秀莲瞅到那一嘴金牙就恶心。
回到家,女人的心里还是突突跳,晚饭没吃,躺下也睡不着了。
她不喜欢二毛,更不喜欢张德全,甚至跟张德全有仇。
当初,张老板完全是乘人之危。
那时候,秀莲的爹病重,爹老子得了癌症,需要化疗,花好多钱,每年吃药也是个天文数字。
她没钱,于是就出门打工,给人在酒店里做服务生。
偏偏在酒店里遇到了张德全,男人对她一见钟情,并且答应,只要她嫁给他,他就包揽她父亲看病的所有花销。
女人没办法,就答应了。
于是,张德全夺取了她女人的第一次,这辈子都毁在了男人的手里。
那时候在学校,好多男生都追她,身后常年跟着一个加强排。
可自从嫁给张老板,就无法跟那些男生来往了。
按说,张德全也不错,有钱,知道疼人。
可男人太老了,胡子拉碴,两鬓斑白,满脸枯树皮一样的皱纹,摸一摸都拉手,跟锉刀似得。
而且男人不顶事儿,总是三两下就鸣金收兵,弄得她焦躁不已,浑身难受,有时候恨不得杀了他。
这不,男人又是半个月没回来,今天都初一了,明天初二,要回门子,男人也该回来了。
正在秀莲苦思冥想的时候,忽然“滴滴!”外面传来了汽车的鸣笛声。
果然,老张回来了。
老张年初一回家,就是为了明天陪着秀莲回娘家拜年。
大年初二,女婿跟丈母娘拜年,是必须的,要不然不礼貌。
门卫将院门打开,点头哈腰:“董事长,您回来了?”
张老板恩一声,摆摆手,司机将汽车开进了院子里。
张德全下车,丢下文明棍,摘帽子进屋。没开灯他就喊:“小亲亲,我回来了,乖乖,宝贝儿……亲一个……啧啧。”
秀莲在炕上没爬起来,就被老头子抱怀里啃了两口。
女人赶紧起身,问:“你咋才回来?”
男人一边解衣服一边说:“忙啊!四十车白菜刚脱手,这不赶紧着急忙活回来陪你嘛。”
“你吃饭了没?”
“吃了。”
“洗澡不?俺帮你放洗澡水。”
“今天洗过了,刚从浴池子里出来,又谈一笔大生意。”
“喔,那你早早休息吧,明儿还要起早呢。”
女人总是敷衍他,不敷衍又能咋着?两口子一块睡,还不如不睡。
不睡也就不思不想了,躺一块,男人总是两分钟热度,从来超不过三分钟。
这时候,秀莲才知道,当初张德全的女人为啥病得病,死的死,跟野汉子私奔的私奔。
任何男人,不能让女人的生理得到满足,女人都会发疯。
她怕他又是两分钟热度,把自己兴致撩起来就松懈,生不如死,所以不让他碰。
张老板不管哪个,上去把女人抱在怀里,按在了身下。
秀莲没办法,只好顺从。
果然,又是两分钟不到,这次是一分钟三十五秒。
女人的兴致没起来,男人哪儿浑身一哆嗦,收兵回营了。
秀莲就叹口气。
男人喘着粗气问:“叹啥气?”
秀莲说:“你总不在家,半个月回来一次,解衣服穿衣服加一块,也呆不到十分钟,俺一个人好寂寞。”
张德全说:“等咱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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