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儿就那么躺在一块平坦的石头上睡着了,她身下的草店子是一片醉人的葱绿。
阳光透过树干的缝隙照下来,影影绰绰像在女孩的身上撒了一层珍珠。
她绸缎子似的身子泛出柔和的光,白的耀眼,白的让人眩晕,像西洋油画中的维纳斯女神。
圆润的双肩饱满而又结实,两只手随意放在身上,斜身侧卧,洁白的皮肤像天上的云朵,也像天鹅的羽毛。
玲珑有致的曲线没有一点瑕疵,年轻,澎湃,充满了青春的活力。
她的胸口并不饱满,没有翠花的鼓大,却透过一种幼稚的美,不太成熟的美。
我痴愣愣呆了,浑身一阵燥热,花儿不太丰盈却充满弹性的感觉,触电一样传遍了全身。
身体的某些功能一下就焕发起来,不安分起来,呼吸一点也不通畅,心跳快到了极点。
虽然觉得这样不好,可咋着也按耐不住那种冲动,全世界都会被她焕发出来的魅力跟诱惑折服。
一种无法排解的渴望,无法阻挡的牵引力,迫使我一步一步向她靠近。
微风吹起女孩子的秀发,随风飘荡,波浪一样起伏不定。
她的嘴角微微颤动,发出一股笑意,可能是在做梦,梦到了死去的母亲。
她娘死去很久了,阳光跟草丛却像母亲慈祥温柔的大手抚摸着她,保护着她。
她都想不起来娘长啥样子了,母亲的面容在脑海里变幻无穷。
一只蝴蝶飞来了,翩翩落在了女孩微微鼓起上,忽闪着翅膀。
好一副美丽的画卷,我有意将蝴蝶赶开,可不忍心破坏这个画面,
花儿的身体微微抖动一下,紧锁的眼睫毛就像扇子一样展开。
猛然瞅到我,她尖叫一声:“啊!初九哥,你坏,偷看人家!”
可能太窘迫,她的两只手不知道该先护上面还是护下面,上下摆动。
我的脑子“嗡”地一声,血液在一瞬间开始回缩,赶紧背过身说:“天不早了,该走了。”
花儿慌忙去抓衣服,一边穿一边说:“那你也不该偷看人家啊?啥都被你看到了,咋办?”
“我又不是故意的,哥是过来人,啥没见过啊?”我开始自我解嘲。
的确,本帅哥啥都见过,香菱的身体看过,翠花的身体看过,仙台山一百多个娘们的身体都看过,而且摸了无数遍。
按说,瞅到花儿的身体不该冲动,可谁让她长恁俊,俊得人受不了。
花儿嘴巴里虽然骂,可眼神却热辣辣地,能把空气点燃。
衣服穿好,上去山道,我身子一扭,说:“上来,我接着背你。”
花儿问:“背俺走好几里了,你不累?”
我说:“还能咋着?不能影响你明天高考啊。”
花儿噗嗤一笑,又跳上了我的后背,很自然地抱了我的脖子。
这一次背上她,心里竟然跟猫抓一样。刚才女孩洁白细腻的身子一个劲儿地在脑子里闪烁,挥之不去。
花儿咋嫩白,恁顺?九天玄女解下衣服,也不过如此。
我身上的汗也不是累得,应该是激动得,两只手托着她的屁股,摸上还不想松手了。
直到花儿叫一声:“初九哥,你轻点,抓得人家屁股好疼。”这才尴尬地放开。
又向前走了五里地,终于看到了人,建斌那王八蛋开着三马子过来了。
大老远我就冲他喊:“站住!停住!”
建斌猛踩刹车,问:“初九,你这是去干啥?”
我说:“你少废话,立马送我跟花儿去县城,然后拐回来,把老子摩托车拉回去。”
建斌问:“你车咋了?”
花儿嘴巴快,说:“被俺给撞散架了。”
建斌恍然大悟,这才知道俺俩半路出事儿了,还遭受了雨淋。
“那行,上车吧,还有几辆车在后面,我送你们进县城,摩托让其他人拉回去。”
就这样,我跟花儿上了建斌的三马车,建斌掉头又返回了县城。
他敢不听话,立刻扣这小子工资,我他妈是董事长好不好?卖菜也是给我打工,别把董事长不当干部。
建斌的三马子一直开到县一中门口,我这才把花儿从车上抱下来。
不抱不行,她已经不能走路了,腿受伤了。刚才还不疼,缓过劲来,疼得就受不了,呲牙咧嘴。
而且,我发现她眼皮沉重,脸蛋娇红,四肢无力,身体还打着哆嗦。明显感觉到她身体的温度很高,应该是发烧了。
花儿说:“初九哥,俺好累。”
我说:“你不是累了,是淋雨以后感冒了。”
“啊!那俺明天还要高考嘞,腿也受伤了,还感冒,咋办?”
建斌也说:“发烧可不是小事情,赶紧送医院。”
我说:“送医院干啥?老子就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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