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真是天上掉馅饼。
疤脸看香菱的眼神很不正常,好像钩子,哈喇子也差点砸到脚面。
可他一直没敢对香菱下手,因为他媳妇盯得紧。
疤脸的媳妇是个瘦子,脑袋上稀稀拉拉几根黄毛,跟瓜妹子有一拼。
她还跟瓜妹子一样,长一脸的麻子,好像个被谁捅了一棍子的马蜂窝。
她眼睛不大,嘴唇很薄,没胸没屁股,五短的身材,皮肤有点黑。
如果谁的力气大,完全可以把女人装进男人的大肚子里面去。
长得丑不可怕,可怕的是她不知道自己丑,反而觉得美得不行,买一大堆化妆品往脸上抹,跟抹墙糊腻子一样。
而且每天站镜子前面臭显摆。
香菱很怀疑,一个那么高大肥胖的男人,一个这么瘦弱的女人,晚上……那女人怎么受得了?
她有点想笑。
那女人脾气泼辣,嘴巴好像小辣椒那样毒辣,整天吩咐男人干这干那,把丈夫指挥得跟孙子一样。
原来,疤脸跟人合股开煤窑,是媳妇儿娘家人出的钱,那女人的娘家在本地非常有实力。所以疤脸怕她。
香菱每天教她闺女上课,女人总是盯着香菱的一举一动,跟防贼一样。
每次香菱补课完毕,回家的时候,女人的眼光总是在俺媳妇儿的身上扫阿扫。不知道是找东西,还是羡慕香菱的身材。
还好半个多月没有发生过任何事。
这一天是礼拜天,香菱按惯例去跟他家孩子补课。
今天疤脸多了个心眼,让媳妇领着孩子出去了,家里没别人。
香菱敲响门,疤脸的眼睛就是一亮:“呀,香菱妹子,你来了,请进,请进!”
香菱进去,眼睛来回的踅摸,问:“孩子呢?”
疤脸说:“孩子不在,跟他妈到她姥姥家去了。”
香菱说:“那俺明天再来。”
她说着就要走出家门,可疤脸却一下子把门堵住了,嬉皮笑脸说:“别急嘛妹子,来了就多坐一会儿,我去给你倒水。”
香菱说:“不了,俺到别家去,俺还接了别的家教。”
疤脸说:“那怎么行?吃了饭再走。”
香菱想走,可那疤脸拦着她就是不放开,没办法,只好坐在了沙发上。
疤脸帮着香菱倒了一杯水,眼睛一个劲的在女人的身上瞄,问:“妹子,成家了吗?”
香菱脸蛋一红说:“成了。”
“有孩子没?”
“没有。”
“你男人干啥的?”
“喔,开厂的,一个蔬菜加工厂,一个水果罐头厂,每年能挣两千万。”
疤脸噗嗤一笑说:“妹子,你吹吧,你男人如果能挣两千万,还用你出来做家教?”
香菱撇撇嘴,懒得跟他说那么多,反正那个家已经跟她没关系了。
疤脸问:“是不是跟男人闹矛盾了?离家出走了?”
香菱只好点点头。
“出来多久了?”
“才半个月。”
疤脸问:“都出来半个月了?半个月没男人碰,憋得慌不?”
一句话不要紧,香菱吃了一惊,立刻意识到这小子没安好心。
她脸蛋一红说:“管你……什么事儿?”
疤脸说:“妹子,你男人真不是东西,这么漂亮的媳妇儿不知道珍惜,真是傻逼,不如你跟我吧,咱俩好,保证把你当神仙供着。”
他说着就凑了过来,一下子抓住了女人的手,使劲一带,就把香菱带进了怀里。一张肮脏的嘴巴凑过来,要亲香菱的脸。
香菱吓坏了,开始尖叫:“你放开!无赖,你干啥?滚开!救命啊)”
这时候的香菱才知道,自己掉进了魔窟里。
她的力气小,疤脸的力气大,一下子就把女人按在了沙发上。
疤脸将她死死按住,衣服一拉,就扑过来,在香菱的肩膀上亲。
香菱来回躲闪,可还是没有逃脱男人的魔爪,撕拉一声,上衣的扣子被撕裂了,露出一大片洁白。
把那疤脸馋得,跟见了猪头肉的乞丐那样,一个劲的咽唾沫。把女人按住,又来解自己衣服。
香菱急得手舞足蹈,竭力反抗,来回乱抓。终于,她瞅到了桌子上的一个花瓶。
身子一扭,猛地抱上花瓶,用力向疤脸的脑袋砸了过去。
哗啦!花瓶碎裂了,疤脸的脑袋被俺媳妇儿给开了瓢。
就这样,疤脸华丽丽晕倒在了血泊里。
趁着这个机会,香菱赶紧拉衣服遮掩身体,冲向了门口,拉开门跑了。
一路上她哭哭啼啼,回到住处躺倒在棉被上,哭了个昏天黑地。
她又想起了我,想起了曾经温暖的家,想起了冬暖夏凉的土炕,还有男人的怀抱。
觉得自己离开家,失去男人的保护,完全是个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