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翠花巧燕一共在那个按摩门诊呆了两个月的时间。
按摩的人不计其数,有老朋友,也有新结识的朋友。一共拉来八个客户,打通了五条蔬菜通道。
第一条通道,是棒子国的船业大王。
那个船业大王并不是开造船厂的,之所以称他为大王,是因为他开了一家海运公司,手下掌握几十条大船,跑的就是海上运输。说白了,就是棒国的海上倒爷。
只要能赚钱的东西,面粉,蔬菜,罐头,水果,大蒜,他啥都倒腾。
第二条通道,是来自隔壁海岸的小梅姐,她控制了那边海岸居民吃的大部分蔬菜。
也就是说,只要仙台山的蔬菜想卖到那边去,只能给她一个人。这样,她一年就能帮我销售两万吨蔬菜。
两万吨,就是四千万斤,也就是仙台山每年蔬菜产值的一多半。
因为我一共才四千亩菜地,一年收两季,七成的菜都被她一个人拉走了。
据听说,某岛国南部大半个蔬菜市场也被她占领了。
第三条通道,当然是俄罗斯那个胖娘们跟她男人。那是北方有名的蔬菜商,同样每年一万吨。
其他的两个客户虽说需求量不大,但也可以帮我销售几千吨。
这样的话,仙台山的蔬菜供应量就远远不够了,于是孟哥,江百岸他们就在附近的城市收菜,在各大批发市场建立了很多收购点。
方圆千里的菜农,纷纷将蔬菜交给我们的网点,然后拉仙台山跟Y市的两个工厂加工。
加工好的蔬菜被装上车,一路浩浩荡荡向东,直奔几个港口。一路向北运往了东三省,再有东北进入俄罗斯,直奔欧洲。
还有一路,装上火车皮,穿青藏,过草原,走戈壁,奔向了中东。
再加上从前的老客户,早已控制了国内的好多市场,就这样,仙台山的菜不但卖遍全国,而且真正走向了世界。
张德全想扼住我的脖子,觉得关闭蔬菜通道就可以重创我的元气,却没想到老子会来个杠后开花,四面炸开,产品不但没有滞销,反而出现了脱销,菜价一路飙升。
两个月的时间不到,两大工厂的仓库被拉空,也是我鸣金收兵,凯旋回营的时候了。
准备离开的头天晚上,我抱着翠花感到挺不好意思。
我说:“媳妇儿,对不起啊,你看我整天在这儿摸别人媳妇儿,还当着你的面摸,你不但不生气,每天还端茶送水,帮我擦汗,真是不好意思啊,委屈你了。”
翠花却噗嗤一笑:“有啥好委屈的?俺乐意!你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俺?为了仙台山的群众?让所有人都过上好日子?
所以你摸得有理,摸得伟大,摸得光荣。初九,你放心大胆地去摸吧,尽情地摸。
摸过来一个客户,咱们山里人就多一份收益。多一个小伙不再打光棍,多一个孩子上得起学。仙台山的好日子,都是你摸出来的。”
我想不到翠花如此豁达,抱着她差点哭了,感激涕零:“媳妇儿,娶了你,真是我这辈子的福气。”
翠花说:“但是有一样,你每天晚上必须要洗手,洗净了才能摸俺。”
我说:“早就洗过了,很干净,还有香气嘞,不信你闻闻?”说着,我把手凑到了翠花的鼻子前面。
翠花说:“咦!一股火葬场味,不行,再洗三遍,那个俄罗斯娘们太脏了。”
于是,我就颠颠下床,又洗三遍手,这才溜进棉被,跟翠花抱在一起。
两口子刚抱一块,还没鼓捣呢,一个惊天的噩耗传来,旁边的手机响了。
是李燕打来的,李燕的声音带着哭腔:“初九不好了,你来一趟吧,你哥……晕倒了。”
我一听浑身打个冷战,赶紧问:“咋回事儿?你快说,别哭啊。”
李燕说:“初九,其实你哥回来就有病,他是……癌症,快承受不住了。”
“卧槽!你咋不早说?真是没脑子!”轰隆一声,眼前一片空白,我差点从床上栽下去,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哗哗流淌。
赶紧找衣服穿,一边穿一边对翠花道:“媳妇,快!起来,瞅瞅咱哥去,哥……快不行了。”
翠花也吓一跳,问:“哥咋了?”
我只说了两个字:“癌症……。”
我跟翠花,巧燕,是半个小时后感到李燕哪儿的,那个按摩门诊就在蔬菜加工厂的旁边,江百岸的眼皮子底下。
当初,这是江老婆儿的工厂,被我给收购了,按摩门诊也在这儿开了不到十年。
我冲进屋子的时候,发现江百岸也在,哥哥躺在床上,非常虚弱。
三四个月不见,哥哥比从前更瘦了,眼窝深陷,面色蜡黄,眼睛特别大。他的衣服也显得很宽大,好像一根竹竿子挑着一件外衣。
我呼唤一声:“哥……。”就扑了过去,抓住了他的手。
哥微微笑了,说:“初九,你来了?”
抓住哥哥手腕的第一件事,就是帮着他号脉,这一摸不要紧,整个心都要凉透了。
他的脉搏跳动很快,很微弱,时缓时急。丰富的经验立刻让我判断出,他得了癌症,而且已经进入了晚期。
我眼睛一瞪,冲李燕怒道:“你没脑子啊?!我哥病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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