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常也是自找倒霉,色胆包天,啥也不顾。
等啊等,盼啊盼,眼瞅着太阳西斜,他都有点熬不住。
香菱也熬不住,女人果然很尿急,抬眼瞅瞅,一眼瞅准了灌木丛。
人有三急,香菱没办法,把锄一丢,奔向了灌木丛。
灌木丛距离田地很远,至少一百来米,老常已经预备好下手了。
只要香菱宽衣解带,裤子提不起来,他就动手,到时候往地上一按,嘴巴一堵,悄悄把事儿给办了。
女人都这样,起初会反抗,踹几脚,打两拳,但那是假的,谁都知道那个事儿舒服,舒服以后,自然也就不叫了。
老常死死盯着女人的一举一动,看到香菱走进来,女人来回瞅瞅,没发现有人,于是腰带一解,蹲下,后面就是一片白光光,地上传来小河流水的声响。
老常眼睛呆了,嘴巴张大,舌头吐出老长,半天没缩回去。
虽然只有一闪,可这孙子瞧得清清楚楚,那是一团白云悄悄飘落,也是一只白天鹅忽闪着翅膀落地,把这孙子看傻了,使劲咽一口唾沫。
香菱蹲下的地方很隐蔽,四周也被灌木遮掩得密不透风。
老常把脖子伸长,伸长,再伸长……跟轰炸敌人碉堡的勇士那样匍匐前进,想瞅得仔细点,再仔细点。
最后,他的脸都要凑女人屁股上了,如果这时候香菱放个屁……后果不敢想象。估计老小子就被毒气弹熏晕了。
没等女人把裤子提起来,这混蛋果然出手了,一扑而上。
香菱没明白咋回事,就被男人按倒在灌木丛里。
“啊!”刚刚叫出一声,一只大手就堵了她的嘴巴,庞大的身躯也将她压地动弹不得。
就这样,孱弱的女人被压在身下,眼睛里流下了无奈的泪水。
可香菱也不是好惹的,竭力挣扎,根本不让老常靠近,一双九阴白骨爪天下无敌,乱抓乱挠。吃吃啦啦,男人的脸上脖子上就被女人抓出无数的血道道。
首先叫出来的不是香菱,而是老常,眼珠子差点被女人给挖出来,嘴巴没靠近,脸上的鲜血就哗哗流淌。
“我的脸!你个臭女人!”啪!一记耳光抽来,他想把香菱扇晕。
响声很脆,尽管老四距离灌木丛很远,也听到了。
香菱去解手,老四知道,他红着脸将脑袋扭向一边,尽量不看。
这边忽然传来的惨叫声还有巴掌声,老四脖子一扭,瞅得清清楚楚。
首先看到老常的脑袋从灌木里冒出,隐隐约约也看到了挣扎的香菱。
老四勃然大怒,哪儿还顾得上男女授受不亲,抄起锄头飞了过去。
老常没注意,老四的锄头抡起,照他的脑门子就砸。噗嗤一声,红光迸射,他的脑袋开了瓢。
“啊!!娘啊——!”老常发出一声更为惨烈的嚎叫。
老四没管他,赶紧去拉香菱:“妹子,你咋了?这混蛋有没有欺负你?
明知故问,妹子正在被人欺负。
香菱第一时间扣上了腰带,也气急了,夺过老四手里的锄头,奔老常的后背咣咣又是几锄头,肋巴骨都给他砸折了。
老常被打得抱头鼠窜,一边跑一边嚎叫:“敢打我,等着吧,看我咋收拾你俩。”
刚跑没多远,就跟一个人撞个满怀,那个人是晓晓。晓晓也在地里干活,听到香菱的尖叫就往这边跑。
仔细一瞅,啥都明白了,香菱衣衫不整,老常狼狈不堪,老四怒目而视。
晓晓的怒气同样窜天而起,不管三七二十一,把老常按地上就揍。
老常倒霉了,因为老四也扑过来,俩男人一起揍他,把他打了个半生不熟。
晓晓年轻,打人也没轻没重,抄起石头,咣当当,咣当当,砸老常脑门子上净是窟窿。都他妈揍成蜂窝煤了。
石头被砸碎,他又改用拳头,继续砸,指头关节都断裂了也没停手。
老常不动了,跟死过去一样。
打完,晓晓还冲他呸一口,大骂一声:“人渣!!揍死活该……香菱姐,你没事吧?”
“没事儿……晓晓,咱好像杀人了,咋办?”香菱终于感到了不妙。
“没事,杀人了我去坐牢,不管你的事儿。”晓晓都乐意为香菱去死。
很多群众发现这边吵嚷,不知道啥事儿,也纷纷扑过来。大家都没有上去解救,还幸灾乐祸,大骂活该!
从前,老常依仗村长的权利,没少勾搭村子里的女人,大多数人都是敢怒不敢言。
老常的女人跟本家爷们是半个小时后赶过来的,女人嚎哭着,呐喊着扑向男人。
这时候的老常只剩下了最后一口气,翻着白眼,面无血色,话都不能说。
胖女人一声怒吼:“你个死女人!勾搭俺男人,姑奶奶给你拼了!”
她恼羞成怒,上来揪住香菱的头发就要动手,打算拼命。
晓晓气坏了,一脚把老常女人踹开,拍拍胸口说:“打人的是我,不管香菱姐的事儿,你男人死了我抵命!!”
“好啊,你们两个竟然向着这个外乡女人,咱们法庭上见!”老常女人气急败坏,抬手一挥,让本家把男人抬走了。
就这样,老常再一次卧床不起,又在炕上躺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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