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娃,名字叫喜鹊。
别管是红霞还是香菱,都有权利进这个家,只有她不能。
红霞是我的第一个女人,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有三媒六证。
香菱跟我结过婚,结婚证还在家里的抽屉里放着呢。
这两个女人无论哪个,进这个家的门也是顺理成章。
她觉得自己被夹在中间,成为了多余的人,成为了阻挡红霞跟香菱幸福的绊脚石。
走吧,不走不行了,还不如悄悄离开,给初九一个选择的机会。
另外自己也需要静一静,好好考虑一下以后的退路。
所以,翠花就那么悄悄离开了,上去山道,奔向县城,坐上了开出大山的公交车。
她跟当初的香菱一样,漫无目的,根本不知道该往哪儿去,就那么一程一程坐,到终点站再换车,一路走一路换。
不知道换了多久,终于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城市,也就是我一脚踏进来的Z市。
翠花首先安顿下来,在郊区的位置租住了一间民房。
那个民房不大,也就五六十米平米,小套间,一厨一卫一卧,里面没有客厅。
翠花的身上有钱,大概七八千现金,还有一张银行卡。
卡里的三百万她根本不敢花,也不敢在任何地方消费。
她不傻,知道我的本事,杨初九的鼻子跟野狼鼻子差不了多少,只要消费,必定会留下记录,立刻会顺着消费信息找过来,直捣她的老巢。
那还躲个毛啊?
所以,翠花住下,第一件事就是赶紧找工作,挣钱来养活自己。
她在Z市转悠了很久,不知道该干啥。
在仙台山,她是董事长,家产好几个亿,呼风唤雨,叱咤风云。可离开仙台山,就变得一无是处。
首先她没有文凭,现在招工都用文凭的,她小学都没有上完。
其次,她是女人,一般的工厂很少招女工。
在Z市转悠好几天,让翠花感触良多。
没有了初九,俺啥都不是,啥也不能干。是初九帮着俺创业,让俺从一个普通的山村姑娘,成为了菜农,菜商,给了俺一个蔬菜王国,一个水果王国,一举成为水果王后跟蔬菜王后。
不是鄙视女人,女人没啥可得瑟的,每一个牛逼的女人,背后都会有一个强盛的男人在竭力扶持。
要嘛是睡她的那个人牛逼,要嘛是睡她娘的那个人牛逼,别无其他。
女人上位,不出卖自己的色相跟身体,不靠潜规则,比男人上位要难上千倍百倍。
翠花在仙台山那么牛,靠的同样是男人。因为她是杨初九的嫂子,后来是杨初九的老婆。
离开杨初九,她就像电脑断了网,鸟儿没了翅膀,孩子没了娘,悟空没了金箍棒,失去了用武之地。
所以,她转悠那么多天,也没人搭理她。
唯一可以干的,就是做保姆,或者到工地搬砖。
做保姆不是她的强项,搬砖和泥盖楼,她也没那么大的力气。
是我把她宠坏了,从不让她干活,穿金戴银,也吃馋坐懒了。
搬砖和泥,打死她也出不了那力气,寄人篱下,也无法忍受那种屈辱。
天无绝人之路,翠花也不是菜团子,我杨初九的媳妇当然秀外慧中。
后来,她找到一家服装厂,在那个服装厂车间帮人做衣服,成为了一个服装车间的工人。
首先培训了两个月,然后正式成为一名熟练的工人。
那个服装厂不小,价值过亿,有个很大的车间,里面的工人不下二百。
翠花在哪儿一干就是两年,可她却24个月没有领过一分钱的工资。
那个服装厂真他妈坑人,雇佣的大多都是外来妹。
山里的妹子踏实,勤劳,舍得出力气,服装厂的经理一年才给她们开一次工资。
有时候,竟然不给现钱,打的是一张白条。
工人向他询问的时候,他总是甩出去一句话:“暂时没钱,啥时候有钱再解决。”
钱呢?工人的工资,都被他拿出去偷偷炒股了。
翠花进厂的第一天,那总经理就瞧上了她,他也是瞅到翠花又白又美,才招聘进来的。
起初,翠花在培训车间,两个月的时间,总经理跟屁股上蛰了马蜂似得,天天往培训车间跑,还总是对翠花嘘寒问暖。
“哎呀,翠花,忙着嘞?累不,累得话歇歇,瞧你一头的汗。”
翠花懒得搭理他,头也不抬一下,总经理还是屁颠屁颠围着她转悠,为她擦汗。
翠花说:“总经理,你应该在经理办公室,整天往这儿跑个啥?”
经理说:“我关心你们员工啊,把你们当亲人看。”
翠花说:“你要是真关心我们啊,工资发给我们就行了。”
“嘿嘿,谁让你长得美?”
翠花的确美,每次总经理来,都会盯着她鼓鼓的两团看,翠花一晃荡,他的脑袋就摆三摆,哈喇子甩布匹上,哪儿都是脏兮兮的。
偏赶上他是近视眼,恨不得把脑袋挤翠花的两团中间,看个够,甘心让女人挤扁。
挤死这王八蛋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