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自己媳妇,还要慢慢往怀里勾,这他娘的还有没有天理?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咋了,非要把她当纯情少女那样勾搭。
或许是女人故意在撒娇,或许她真的想给自己一个顺理成章的理由。
为了红霞跟香菱,她总要推却一下,挣扎一下,但那是假的,都是假的。
心里真正想的,是那种无限畅快的得劲,躺在我怀里从里到外的得劲,从身到心都如愿以偿的得劲。
毕竟俺俩做了一年多的夫妻,在家里的土炕上猫狗了360多天。
那种事儿,想起来都饱,想起来都醉。
终于,我双手的魔力再一次将翠花征服,女人慢慢被捏成了一个烘烂的柿子,全身哪儿都软了。
接下来是火烧火燎的吻,她半闭的双眼让我控制不住,在她的脸上印满了亲吻。
身体也不知道啥时候全部过去的,两个人恨不得你吞了我,我吞了你。
翠花被我吻得都要憋死了,女人的脖子越伸越长,像一只等待饲料的鹅。
她的双臂伸出了被子,两个膀子也伸出了被子,缠上我的脖子,白得像要吐丝的春蚕,也像刚下锅,还没盖上锅盖的粉蒸肉。
总之,俺俩又烩到了一口锅里,像萝卜青菜,被人用勺子翻搅,我中有她,她中有我。
女工宿舍的灯也在那一刻熄灭,整个工厂再次发出躁动……。
两次勾搭,两次拒绝,我两次得逞,翠花都没有拒绝成功。
这一晚,很不平静,其它房间很多女工都不睡觉了,爬我跟翠花的窗户根底下偷听。
一曲终必,俺俩都不说话,就在哪儿喘气……。
不知道过了多久,翠花才说:“冤家,你满足了,走吧,姐妹们该回来了。”
我说:“没事儿,天还不亮,亮了再走不迟。”
她说:“被人看到不好,姐妹们会笑话的。”
我说:“没人看得到,我上门栓了,回工厂她们也进不来。”
翠花说:“初九,你必须要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以后,咱们不能胡闹了。”
我还是那句话:“下不为例!”
翠花问:“你知道,俺为啥今晚答应你嘛?”
我说:“知道……熬不住呗,大家都熬不住。”
翠花说:“不是,咱们工厂的新服装设计出来了,就是不知道咋着推销,俺想你帮俺,把那些服装卖出去。”
我说:“靠!原来是有所图,没有那些服装,咱俩就住不到一块,对不?”
翠花说:“是,因为俺想不出你可以帮俺的理由,只有这样,你才会帮着俺想办法。”
我说:“行,我可以帮你想办法,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答应就帮,不答应,工厂的事儿我就不管!要知道,目前我就是一保安,投资的两千万,用的是你的钱。”
翠花问:“啥条件?”
我说:“回到租住的那个小屋,咱俩就住一间房子,睡一张床。仍旧是夫妻。”
翠花最后想想说:“罢罢罢,那就搬回去,俺知道,逃到哪儿也无法摆脱你的骚扰,干脆不逃了。”
翠花没有力气逃了,女人疲惫不堪。
我的精力很旺盛,别管她逃到天边,也照样找到她,照样有一万个理由钻进她的棉被。
折腾过来,折腾过去,最终的结果,还不照样睡一张床,烩一口锅里?
那还逃个毛?不瞎折腾嘛?
还不如直接在一个锅里轮勺子,一条炕上睡觉。
翠花是当天中午搬回去的,收拾了一下行李,离开了女工宿舍。
前前后后,她在这儿住了两个半月。
那七个姐妹还舍不得她,女人们巴不得我天天到宿舍跟翠花鼓捣呢。
因为有钱花,一晚上一百块,比干活两天还划算。
可翠花还是走了,继续回到了那座小屋。就这样,晚上我跟翠花住这边,二毛一个人住隔壁。
上午把行李搬回去的,下午工厂开的董事会。
这次董事会,开了足足三个小时,主要讨论的问题有两个。
第一个问题,给新服装取个名字,响亮的名字,因为我们要打出自己的品牌。
第二个问题,怎么推销,让全国人民都穿上通明服装厂的衣服。
第一个问题很好解决,大家献计献策,每人取个好听的名字,谁的名字最响亮,高雅,上档次,就用谁的。
大家思索半天,韩苗苗取了个名字,叫……雅士。人人穿雅士,高贵有气质。
翠花取的名字叫……雅迪。但是这名字立刻被否决了,雅迪是电动车,她这叫侵犯人家署名权。
我们是高素质国际服装公司,不能干那种鸡鸣狗盗的事儿,这名字根本没法注册。
二毛摸着光头想半天,取个名字叫……蜣螂牌,人人穿蜣螂,夜夜做新郎。
我抬手就给他一巴掌,怒道:“王八蛋!没文化真可怕,你知道蜣螂是啥吗?别名屎壳郎。
没人把自己的品牌取名叫屎壳郎的,那不是滚粪蛋,臭大街嘛?你想我们的产品臭大街啊?”
二毛怒道:“那你说,叫啥?”
我说:“就一个字,鸟!鸟牌服装,简单明了。”
翠花跟韩苗苗一起瞪大眼,说:“初九,这名字不好,啥鸟不鸟的?你的意思,穿我们服装的,都是……鸟人?”
我说:“就这个名字了,我做主,爱咋着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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