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进宝跪完父亲,毅然拉着陶花走了,一步也没回头。
张德胜有点傻眼,心仿佛被针刺了一下。是对儿子的恋恋不舍,也是对陶花的深深留恋。
他想不到事情会搞成这个样子,乱得一团糟。
可他不想认输,还是咬咬牙扭过脸,看也没看儿子一眼。
张进宝一走,我跟顺子也没啥意思了,说声:“保重!”同样离开。
四个人回到仙台山,张进宝跟陶花没地方去,只好住进了桃花村的老房子。
那老房子本应该属于顺子的,可顺子不在乎。说:“姐,姐夫,你俩只管住,这个家弟弟不要了,送给你俩。我在Z市跟翠花嫂子一起创业,手里有钱,改天再给你领个弟妹回来。”
陶花说:“好,顺子,你还回Z市去吧,翠花嫂哪儿需要帮手。等俺跟你姐夫有钱,买了房子就搬出去。”
顺子说:“没事儿,住到老也没关系,这儿就是你俩的家。”
顺子第二天上午就走了,返回了Z市,继续做哪儿的服装营销主管,桃花村就成为了陶花跟张进宝的家。
陶花的心里感激不已,张进宝是为了她才跟父亲决裂的。
男人是正义的,有才的,英俊的,这样的好男人,是初九哥为他精挑细选出来的。
她不知道是该感激初九哥,还是感激张进宝。
她说:“进宝,你何苦呢,为了俺跟你爹闹翻?其实咱俩可以离婚,不会影响你们父子关系的。”
张进宝说:“鬼扯!你是我媳妇,看着那老混蛋欺负你,我袖手旁观,还是不是男人?你的命就是我的命,死也不让你受欺负。”
陶花抽泣一声:“俺就是个灾星,没出嫁的时候祸害初九哥,出嫁了又祸害你。”
“不许你这么说,跟着你讨饭我也认了,我无能,以后不能给你最好的生活了。”
“这没啥?谁又不是没过过苦日子,俺就是从苦日子里熬出来的。”
“那以后咱俩咋办?房子没了,车没了,银行卡也被我爸爸冻结了,一分钱也没了。”
陶花说:“不怕,初九哥不会看着咱俩受苦不管,他一定会伸出援手的。”
陶花说得没错,第二天晚上我就去了桃花村,走进了她俩的小家。
我手里提一个皮包,皮包里是五万块,拍响了陶花家的门。
房门打开,陶花一脸的泪痕,但立刻笑了:“初九哥……。”
我嗯了一声,进去,将皮包放在了他们家的桌子上。
“陶花,进宝,哥知道你俩生活上有难处,不如回来帮我吧。
陶花,你还做我的秘书,进宝,我聘请你做我蔬菜公司的副总经理,直接有孟哥指挥,年薪不高,也就是二十来万,先委屈一下吧……这儿有五万块,是从年薪里预支的。”
张进宝抓着我的手哭了:“哥,你是我亲哥,总是在最危难的时候伸出援手。你把最心爱的妹妹给了我,又给了我最好的职位,弟弟敢不以死相报?”
我说:“你是我妹夫,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一定要帮着孟哥,将仙台山蔬菜公司搞好。以后有好的职位,我随时可能调你走。”
张进宝说:“我甘愿为初九哥肝脑涂地,精尽人亡……。”
陶花倒不客气,说:“既然是哥给的,那就收下吧,咱哥的钱,随便花。”
出嫁以后,陶花是真把我当做了亲哥。可我的脑子里依然在想若菲菲,总是想着她的身体,该抽耳刮子。
不舍啊,把她丢给张进宝是真的不舍,可不舍又能咋着?嫩草啊,不能全撸自己嘴巴里。
离开以后,心情反而变得很平静,觉得事情处理地比较成功。
就该这样对陶花,这不正是我希望给她的生活吗?
从亲手把花儿的手交给张进宝的第一天开始,对她的责任就等于转手了,移交给了另一个男人。
可她仍然是我最亲最亲的人,只能牵挂,不能亵渎。
这天晚上陶花没睡,张进宝也没睡。俩人还是一个炕上一个地上,炕上是床铺,地上是地铺。
忽然住进一个陌生的地方,男人拘谨地不行,也感到了深深的屈辱。
他辗转反侧,夜不能寐,说:“陶花,我对不起你……。”
陶花说:“俺也对不起你……。”
“经过一场劫难,我觉得跟你的关系拉近了不少。”
陶花说:“俺也是……。”
“既然这样,我能不能转正,从地上移到床上?”
陶花说:“不能。”
“为啥?我都为你付出了那么多……还不能转正?”
陶花说:“不为啥,俺的身体只属于初九哥,外人不能亵渎!”
男人说:“那我只是躺你旁边,不摸,也不碰,行不行?”
陶花说:“不行,你们男人就这样,开始说只是挨着睡,然后就要求抱抱,抱过以后就得寸进尺,要求摸。然后就开始解衣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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