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倒霉个毛!不就是花俩钱吗?关键是把工厂的名誉挽回来,查出那个背后指使她的人是谁。
我说:“打住!嫂子,你再胡闹,我可一分钱也不包赔了,你跟我说实话,到底有没有中毒?”
王寡妇眨巴一下绿豆眼:“俺真的中毒了,不信你问医生。”
于是,我赶紧通知旁边的护士,把主治医生叫过来,仔细询问。
那医生同样是个中年人,四十来岁,特别的憨厚。
他告诉我,王寡妇被拉进医院的时候中毒不轻,口吐白沫,白眼上翻,人事不省。
中毒的样子应该是服用了三氧化二砷。
三氧化二砷我知道,砒霜的主要成分。而且从猪肉店购买的猪肉里,真的查出了这种毒素。
可是质监部门在检查哪家生肉门市的时候,在其它肉类上根本没有发现有毒物质。
也就是说,这女人是回家以后,才中毒的。
猪肉买回家不管我们工厂屁事,可也脱不了干系。
多半是大金牙为了陷害我,特意跟着女人回家,收买了她,
想到这儿,我有八成的把握了。
我说:“王嫂,你好好想想,那天买肉回家,有没有见过其他人,有没有拿别人的钱,指使你这么做的?还有,你家会不会有耗子药之类的,放错了地方,误食了。”
王寡妇脖子一梗:“没有,啥也没有,就是你家的猪肉不好,赔钱,快赔钱!”
红霞气坏了,怒道:“你咋就知道赔钱?到底把话说清楚啊,责任可能不在我们这边。”
“咋?你们想抵赖?俺滴天儿啊——俺滴地儿呀——无量的奸商啊——图财害命啊——不想赔钱啊——没有天理了——!”
这娘们一抹腿竟然哭开了,不亏是泼妇。
总之一个目的,就是想讹钱。
这儿可是医院,王寡妇扯嗓子一嚎,立刻引来很多人围观。旁边的医生也恼了,怒道:“住嘴!这儿是医院,不是你家的炕头!”
我也急了,干脆掏出一大把钞票,瞬间砸在她的肚子上,说:“行了!够不够?”
眼前花花绿绿的钞票一晃,王寡妇不哭了,呵呵一笑,竟然开始数钱。
女人跟变色龙似得,嘴脸变得真快。一边蘸着唾沫数,一边眉开眼笑说:“哎呀钱,初九大兄弟,你真好,出手真大方。嫂子真是爱死你了。”
我一屁股坐在她床边,将医生请出去,然后关闭的病床的门。这才说:“嫂子,小意思,只要你说实话,这五万块只是定金,我再给你十万块。”
“啥?十万……?”咣当,女人白眼一翻,晕倒了,扑在病床上。
二毛说:“初九,你吓死她了,她长这么大,可能都没见过十万块。”
我只好上去捏她的人中,扣她的虎口,老半天女人才渐渐苏醒,眼睛一亮,问:“十万块在哪儿?”
我说:“嫂子,说实话吧,谁让你这么做的,给了你啥好处?告诉我实情,不仅仅是十万块,我还会给你介绍一个帅哥。”
王寡妇问:“有多帅?”
我道:“反正比我帅得多,可以跟你过日子。白天干活,晚上暖炕。”
“真的?初九兄弟你真好,嫂子谁也不要,就要你行不行?”
“你的意思……?”
“咱俩一起过日子,你做俺男人,陪着嫂子睡觉觉,怀抱抱……。”
简直是要挟!也不瞧瞧你长啥质量?满脑袋黄毛跟鸡毛掸子一样,嘴巴像茅厕,老子会瞧上你?
可为了套出她的实话,我只能委曲求全。牙齿一咬:“好!我答应了,陪你睡觉觉,怀抱抱……。”
红霞在旁边气得不行,好想跟女人干仗,还好二毛眼疾手快,将她拉开了。
二毛扯着红霞,将女人拉出病房的门,红霞还是气得手舞足蹈:“二毛,别拦着俺,抢俺男人,她真表脸!还得寸进尺了!”
二毛说:“冷静,冷静,你没见初九在套她的话?杨初九出来的时候就做了准备,口袋里装了监听器,胸口也安装一台微型摄像机。
只要套出他的口供,不怕张德胜跟大金牙抵赖。这是计策,计策啊,就当初九为工厂献身了。
红霞说:“让俺男人献身?坚决不行!俺男人凭啥让她占便宜?”
红霞没有二毛力气大,被二毛拉远了,屋子里只剩下我和王寡妇两个人。
王寡妇一脑袋就扎我怀里来了,说:“初九,亲亲……啧啧。”
啧你妈个头?刷牙了吗你?一股大粪的味道。
我知道女人不会轻易说实话,这娘们碰瓷碰出了水平,精得很,就算说,也会目的达成以后,或者跟老子上炕以后。
用我的贞操去换取事实的真相,王八蛋才会这么干?
所以,不得不动用绝招了,抬手按在了她的肩膀上,帮着她按摩。
我说:“嫂,既然你那么喜欢弟弟,弟就帮你按摩一下吧,算是诚意。我一边按,你一边说,行不行?”
王寡妇道:“你先按,把本寡妇按舒服了再说。”
我轻轻揉,慢慢捏,女人的身体就晃荡起来。
开始的时候是慢慢扭曲,三分钟以后,她就像一头被挠了痒痒的猪,趴在了病床上。
“哎呀好爽……真得劲儿……想不到你还有这种手艺……用点力……使点劲儿……哎呀舒服……向下点……再向下……就是这儿……升天了,成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