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初九,嫂子可乐死了,你不知道,那一招真好使,衣服一脱,怀里一抱,局长乖乖就送电了。”
还真是送电了,因为屋子里的灯刚才亮了。
我问:“电话呢?打出去没有?有没有通知二毛跟光头?”
女人一愣:“哎呀,俺给忘了!光记得交电费买东西了,买好多好吃的,俺说咋心里不得劲,有啥没干,就是忘了打电话。”
我差点崩溃,一屁股坐在地上,说:“你杀了我算了!猪脑子啊?除了吃,你还会干啥?”
最关键的忘了,除了打电话,她一样没落下。
简直就是一煞笔女人,男人怂,必受穷,女人怂,一肚子雄。你肚子里除了装男人的精华,还装了些啥?
脑子里都没有脑浆,估计也被男人的精华堵塞了。
我好想大哭一场,叹息自己的命苦。不知道她是真忘了,还是故意的。
王寡妇只好赔礼道歉:“兄弟,对不起啊,嫂子赔罪,今晚给你做好吃的,你瞧,有排骨,有羊肉,还有苹果跟香蕉嘞。”
我说:“走一路,掂那么多东西,没累死你……?”说完,再也懒得搭理她,冲进屋子抱了红霞,继续练气功。
这女人脑残,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只能依靠自己想办法。
后背的伤口在隐隐作痛,胳膊上的伤口也发炎了。
肚子上那块胶布,因为出汗的缘故也脱落了,显出刀口,仔细一瞅吓死老子,跟小孩子嘴巴一样。
这些伤都不致命,完全可以挺过去,关键是红霞,还在那儿瘫着呢。得不到药物的治疗,担心她挺不过去。
只能咬着牙忍耐,忍耐,再忍耐。
这个鸟地方不能休息,王寡妇的家只有一条土炕,女人吃过饭,灯一拉,三两下把自己剥、光,出溜进了被窝。
那条炕很大,可惜没我的地方,也担心女人半夜摸过来。
而且她巴不得我摸过去呢。
唯一的软床被红霞占了,我只能坐在地上,抱着膝盖苦苦煎熬。
有被子我也不盖,那被子太脏了,上面净是油腻,还有王寡妇的体臭,呛死还不如冻死我算了。
都说干净是女人的天性,这句话在王寡妇的身上无法体现。
她一个礼拜都不刷碗,吃过饭,碗筷直接丢盆子里,一摞碗全部用完,攒在一块刷。
冬天还好点,赶上夏天,苍蝇嗡嗡地,都他娘的生蛆了。
而且她几天都不洗衣服,衣服脏了往洗衣盆里一丢就算完事儿,同样攒着洗。
外衣也就算了,你狗曰的裤头也往洗衣盆里丢……可能女人来了月事儿,裤头脏了,弄整个洗衣盆里都红呼呼的……恶心地老子三顿都没吃饭。
谁跟这样的女人过一辈子,我真是佩服他的勇气。
红霞也没睡,拉着我的手说:“初九,上来躺会儿呗,瞧你累成啥了?”
我说:“不行,你不能动,我担心碰到你的伤口。”
红霞说:“没事,上来呗,俺往旁边挪挪,一张软床挤挤,可以躺两个人。”
我说:“别,这日子我再也熬不下去了,明天就带你走!”
“可是咋走啊?”
我说:“你别管,我先试探一下,看能不能逃走?”说完,站起来冲出了王寡妇家的门。
红霞在后面说:“初九,你小心点,别逞强!!”
我说声:“知道了……。”慢慢溜上山村的街道,直奔出口处。
不知道大金牙是怎么封闭山路的,难道设置了路障,还是安排了人把守?
俗话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只要找到突破口,不信逃不出去。
于是,我摸着黑一点点向着出山的道路靠近。
走到杨树林的边缘,发现那儿都静悄悄的,鸦雀无声,远没有王寡妇说得那么恐怖。
难道女人在骗我?舍不得我走,想一点点将本帅哥勾搭到手?
很有这个可能。
不敢大意,抱着试试看的心里,脑子里思绪万千。
忽然,旁边的不远处闪出一条黑影,瞅清楚了,是一条狗。
应该是村子里的野狗,没人喂养,半夜出来找垃圾吃。
我灵机一动,不如让那条狗先帮老子探探路,于是,捡起一块砖头,奋力冲野狗砸了过去。
砖头不偏不倚,砸在了野狗的脖子上,哪东西吱吱几声吼叫,果然冲上了山路。
刚刚跑出没多远,就出事儿了,忽然,嗖嗖嗖,从旁边的草丛里飞出无数把刀子,一起冲野狗飞了过去。
刀子跟下雨一样,在月光的照射下一片雪亮,寒光闪闪,
几秒钟不到,那条野狗的左右两侧就被刺了数十把刀子,它的尸体扑通摔倒,血液染红了路面,血淋淋的场面惨不忍睹。
我惊地冒出一身冷汗,还好跑过去的不是本人,要不然就跟那条狗一样,尸骨无存了。
大金牙真的将山路封闭,不要说我跟红霞,就是一只苍蝇也插翅难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