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在他肩膀上,肩胛骨几乎给他拍碎。
第三拳打在他腮帮子上,槽牙打掉两颗,老头子顺着嘴巴向外淌血。
我也不知道咋了,胸口憋着一股怒火,全部发泄。
早该揍他了,哥哥变成植物人,红霞的腰部受伤,杨家二十亿财产几乎毁于一旦,不打他就没天理了!
张德胜痛得不行,赶紧嚎叫:“来人!保安,保安!救命啊!”
他想呼喊两个保镖,可两个保镖早被我收拾了,还在门外的地上打滚。
发现没人进来,张德胜嘴巴一张,终于吐出一口血水,血水里有两颗槽牙。
“杨初九,你干啥?为啥打我?”
“我打你?惹急了老子就捅了你!老王八蛋!娘希匹仙人板板,曰恁闺女嘞!说!为啥欺负我妹?”
“我没欺负她,是她主动扑我怀里的,冤枉啊,冤枉!”
“冤枉个屁!刚才我啥都看见了,你摸她了……。”
“我是摸了,可啥也没摸到,手刚进去,你就进来了……。”
“反正你摸她就不行!打死你个龟儿子!”咣当咣当又是两拳,老家伙都要懵逼了。
张德胜不能动,也没人拦架,只能被我照死里揍。
我杨初九一般是不欺负老人的,欺负老人的男人是混蛋。
可张德胜不是老人,比混蛋还混蛋,应该是秦兽。
上次欺负陶花,我就想揍他,可惜没找到机会,因为他俩儿子已经帮我揍了。
今天国仇家恨一块报,大不了住院费我报销!不出这口恶气,老子就他妈憋死了。
韩苗苗在后面吓坏了,赶紧过来拉我的手臂:“初九哥,你干啥啊?会出人命的,住手,住手啊!”
我抬手将她甩开,怒道:“滚!表脸!我从没见过你这么下贱的女人!”
女人闪个趔趄,哇地哭了:“初九哥,俺是为了你,为了你啊……呜呜呜。”
也不知道打了几拳,踹了几脚,反正张德胜不能动,也没哼哼。他脑袋往茶几底下一扎,顾头不顾腚,心说随便吧,打不死就行!
我也有分寸的,招呼的都是她肉多的地方,屁股啊,肩膀啊等等。杀人偿命这么简单的道理还是明白的。
打得正欢,孟哥来了,江百岸来了,香菱也来了。
香菱扑向的是韩苗苗,一下子将苗苗抱在了怀里。
孟哥跟江百岸扑向的是我,每人扯一条手臂,将我拉开了。
“初九!你冷静,干啥?这是干啥啊?咋还打上了。”
我怒不可竭:“你问问他,都干了啥?他欺负苗苗!”
孟哥说:“那也不能动手,家有家规国有国法,犯了法自然会有警方处理,你打人就不对。”
江百岸将张德胜搀扶起来,问:“张董,你没事吧?”
张德胜抬手擦擦嘴巴上的血,冲我吹胡子瞪眼:“杨初九!我要告你,告你!让你坐牢!”
我嘿嘿一笑:“好啊,老子等着,谁不告是孙子!”
“我要打垮你,把你们杨家搞得一败涂地,让你杨初九拖着棍子去讨饭!”
“行啊,尽管放马过来,老子接招就是了!将来谁讨饭还不一定呢!”
江百岸苦苦哀求,说:“两位董事长,你俩顾忌一下自己的身份行不行?也不怕别的客商笑话?注意点自己的形象跟面子,咋跟混混一样,说动手就动手……。”
孟哥将我按在了沙发上,江百岸将张德胜按在了另一个沙发上,问:“张董,伤口严重不,要不然咱先上医院?”
张德胜说:“不用!他没真打,真打的话,我老命早没了!杨初九,你是不是不服气?对于这次失败,一点也不服?”
我说:“废话!当然不服气,你给我哥下套,利用那些小阿飞弄残红霞的身体,宰了你老子都不解恨!
有本事咱俩拉开战场拼杀一次,真的把老子打败,我服你。利用阴谋诡计,算他妈啥能耐?”
张德胜微微一笑,摸了摸肿胀的腮帮子:“自古商场如战场,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成败论英雄,只注重结果不注重手段。亏你做生意这么多年,这点也不知道?”
“我知道恁娘隔壁!生意人有生意人的规矩,生意人诚信为先,德行为操守,没学做生意先学做人,可以明争暗斗,但决不能暗箭伤人!
你从国外学的那一套不适合用在仙台山,要不然,只能自食其果!!”
张德胜又是一笑:“怎么做生意,不用你教我!老子吃的盐比你吃的米都多,你才多大?黄口孺子,信口雌黄,胎毛未退,敢跟我讲生意经?”
“这么说,你不打算按照套路出牌了?”
“对!我的要求只有一个,就是赢!怎么能赢怎么来,总之,我就是要赢你,为我哥报仇,为我改嫁的嫂子讨个公道!”
我也嘿嘿一笑:“这么说,跟你较量,我也可以不按套路出牌,只要赢你,就算本事?”
“当然!”
“你以为自己真的赢了?”
“事已至此,由不得你不接受!杨初九,你完了,整个仙台山都完了,Y市房产这块,你输定了。
我今天把韩苗苗叫过来,就是想收拾你的服装厂。接下来就是你的蔬菜加工厂,然后是你的饲养场跟肉联厂。
我要一点点将你蚕食掉,将你彻底赶回仙台山,永远不能在生意场上冒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