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走进来,冲我点点头说:“初九哥,布置好了。”
我问:“你描述一下,外面的小树林里都有啥?是不是有很多树?”
陶花说:“是,的确有很多树,但都不大,树冠也很低。有一种树,浑身上下长满尖刺,哪儿都是铁蒺藜,用手一摸扎的慌。
还有一种植物,叶子很宽,枝条很细,像个大扫帚。同时,俺还看到很多杨树,槐树。”
我说:“陶花,咱们有福了,这片小树林完全可以帮我们度过这个冬天,你说的那种长满蒺藜的树,是这一代有名的酸枣树。
这种酸枣树生长的时间很短,四周又渺无人烟,上面的果子春天开花,夏天结果,秋季熟透,然后随着大雪的铺降会全部落地,被压在积雪下面。
那就是风干的酸枣,很有营养的,不但能止饿,还能润喉,暖肺,通肠润便,是最好的食物跟药材。
还有你说的大扫帚枯藤,那应该是大西北有名的野桑葚。
野桑葚补血滋阴,生津润燥,可以治肝肾阴亏,消渴,关节不利,对我的伤很有好处。”
陶花一听乐坏了,问:“真的?想不到这雪山上还能找到吃的。”
我说:“不信,你挖开树下的雪堆就知道了,绝对可以找到不少的野果子。”
陶花马不停蹄说:“那好,俺试试。”
果然,女孩出去没多久,就收获了一大堆果子,用衣服包回来,再次走进山洞呼啦啦丢一地。
“初九哥,果然跟你说的一样,咱们不用担心饿死了。你好好歇着,俺来做饭,让你尝尝俺的手艺。”
陶花忙活起来,赶紧烧水,淘洗风干的果子,然后放在锅里熬煮。跟那些肉干搅合到一块,味道还不错呢。
这个冬天真的不用饿死了。
陶花说:“初九哥,你懂得可真多,咋就知道这一代有果子充饥呢?”
我说:“我研究过很多医书,知道这一代的山上丰产这些东西。第一次吃,味道很好,吃久了会又酸又涩,不过至少比饿死强。
目前咱俩只能等,只能熬,熬到明年冬天,熬到可以找到天翼,春暖花开就好办了,到时候可以顺利回到仙台山。”
陶花说:“俺不回去了,就住这儿,咱俩这辈子都在这儿,生儿育女,繁衍后代,说不定以后还能创造一个民族嘞。
咱俩孩子的名字俺都想好了,大儿子叫小泉,因为是在泉边生的。
第二个孩子叫松下,俺要在松树底下生。
第三个叫麻生……太郎,因为生的时候可能会难产,比较麻烦。
俺还给这个民族取了个名字,叫大河……民族。”
“哈哈哈……。”我笑了,捂着肚子爬不起来,一笑伤口就裂开,痛得要命。
陶花光想美事,她的梦想终于实现,完全拥有了初九哥,完全跟初九哥融合在一处。
这段日子,是她从翠花,香菱跟红霞哪儿偷来的。她希望偷来的日子会久一点,再久一点,最好偷一辈子。
偷到年老体衰,偷到白头偕老,偷到再也偷不动为止。一辈子不出去才好嘞,这样就能跟初九哥永远在一起了。
哪怕是烈火焚烧,哪怕是大雪覆盖,哪怕是多难多苦,依然是志向不改,依然是信念不衰。
我跟陶花的心里都明白,这次大西北之行,让我们两个人的关系越走越近,两颗心也越贴越紧,命运跟身体早就连在一起了。
两个人成为了一个人,我目前有伤,如果没有伤,早跟她在山洞里滚几回,身子也占有几次了。
陶花在等,等着我的伤口完全恢复,然后迎接那种即将到来的幸福。
二十七了,是该幸福了,不能让青春虚度,不能让洁白的身体蹉跎。
接下来,就是张德胜的灾难。
张德胜终于掉进了我和陶花为他设计的圈套。
老无赖的右腿是第二天中午被刺伤的。
那时候,陶花正在树林的雪堆里寻找桑葚跟酸枣,老张看到陶花一个人出来,就偷偷尾随了过去。
女孩弯着腰,脸蛋被风吹得很红,腰身一哈,后背显露出来,小蛮腰像没有成熟的玉米棒子,又白又嫩,看得张德胜哈喇子流了再流。
张德胜知道我一身伤,根本爬不起来,这可是占有陶花绝佳的机会。
不如冲进树林,将小美女给咔嚓了,生米做成熟饭……。
只要把陶花的身子占有,女人尝到男人的好处,还不屁颠屁颠跟我回Y市?
到时候老夫少妻,美不胜收,带着这个花瓶一样的媳妇出入各种宴会场合,该多有面子啊?
张德胜的脑子也光想美事,都他娘的精虫上脑了。
陶花的俊美让任何男人都想若菲菲,控制不住。
于是,老家伙抬手擦擦哈喇子,同样跟着女孩走进了满是积雪的小树林。
陶花远远瞅到他,知道老张要上钩,俏嘴巴一咧,显出一股诡秘的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