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拼了!杀了!不过了!我要把她撕扯揉碎,更渴望她把我撕扯揉碎。
就这样,两个人裹在一起,在青石的茅草堆上打起滚来,。
明知道是偷,偷起来的感觉就是刺激。
陶花雪白的身体再一次被我缠紧,我也被她缠紧,茅草铺就咯吱咯吱嘶叫起来。
还是抱,还是亲,抱得神魂荡漾,亲得忘乎所以。
两个人从青石台的这边滚那边,那边又滚这边,那个美好的身体在我的怀里颤抖,震撼……。
我亲了她的全身,她也亲了我的全身,俩个人完全变成了一个人。
不知道折腾多久,就在我跟陶花准备正式开始的时候,两个人被一阵袭扰从好梦中惊醒。
“啪!啪!啪!”三声清脆的枪响传来,震慑长空,一男一女同时打个冷战。
陶花不动了,我也不动了。女人说:“枪声,有人在打枪。”
我心里一喜,立刻预感到雪山上还有其他人,不是天翼他们,就是救援的队伍赶来了。
可我跟陶花这边只是进行了前戏,好戏还没开始呢。
万一有人瞅到火光,一脑袋扎进来,发现我俩光溜溜一丝没挂,还不笑死?
于是,我赶紧扯衣服,往脑袋上套。
陶花一脸的失望跟无奈,再次抱了我的腰,声音几乎是祈求:“初九哥别……别走……。”
我说:“不行!我要出去瞅瞅,说不定天翼遭遇危险了,必须赶紧救孩子。”
陶花说:“你就不能……等一会儿?咱俩……完事儿?还没开始嘞?”
我将匕首递给她,说:“你赶紧穿衣服,我必须过去瞅瞅,记得往火堆上加柴,还有,万一闯进陌生人,小心保护自己……。”
我把陶花推一边,早穿上棉裤提上了鞋子。陶花一声长叹,跟泄了气的皮球那样,刹那间瘫软。
她知道,又一次机会没有了,只差一步,差一步就得偿所愿了。
娘隔壁嘞,这是谁打枪?
是老天的捉弄,将她跟我的距离再一次拉远,天不作美啊……。
我冲出山洞的时候,手里拿了两样东西。一样是攀岩绳,长五十米,另一样是张德胜的那把手枪。
张德胜受伤以后,手枪被我缴获了,还有一盒子弹,足足五十多发。
尽管我不会用枪,可为了防止被野兽袭击,还是打开了保险,拉上了枪栓。
走出山洞,耳朵来回仔细听。
山洞里听不明白,冲向旷野,终于瞅明白了,枪声是从五里地以外正南方传来的。
南边有一段峡谷,只可惜那段峡谷同样被大雪崩填充了,足足高三十多米,形成一个高高的雪壁。
本来我想,等到伤好利索,爬上那段山谷瞧瞧,寻找出路,现在不用了,远远瞅到四条人影正在向着这边狂奔。
今天是十六,月光很好,明如白昼,再加上雪地的反光,能见度特别好。
瞅得清清楚楚,最前面是两个孩子,俩孩子应该是从那边的雪岩上滑下来的,手牵着手。
再后面是两个大人,同样从雪崖上出溜下来。
两个孩子是天翼跟樱子,而后面的两个大人,正是进宝跟巧燕。
我心里一喜,泪水早就弥漫了双眼,大呼一声:“天翼——!”飞奔而上。
从斜坡上一路冲下,踩在坡下的雪地才知道,脚下是一片雪湖。
所谓的雪湖,就是冰山上的湖水,每年的冬天,大雪融化以后汇聚在低洼处,就形成了雪湖。
到冬天雪湖里的水开始结冰,上面再蒙一层大雪,你根本无法分辨那是平地还是湖水。
不是踩在冰凌上滑一跤,还不知道下面是个大湖。
湖面很广阔,宽度足足一万米,上面的冰层也有三四尺厚,完全可以奔跑行走。
我瞅到了天翼,天翼却没有瞅到我,依然向着这边奔跑。
我是一口气冲过去的,终于在湖中心跟俩孩子相遇,赶紧抬起手枪,啪!啪!朝天鸣了两枪。
枪声同样在山谷里震响,天翼跟樱子猛地抬头,惊喜地喊了一声:“爹——!”
“初九叔——!”
“到这边来,到爹的身边来!”
双臂一张,樱子跟天翼就扑进了我的怀里,哇哇大哭。就像被老鹰追赶的鸡崽,瞅到了老母鸡似得,一下躲进了母鸡的翅膀底下。
顾不得询问孩子这半年咋过的,也顾不得瞅瞅孩子是胖了还是瘦了,甚至没时间问他们累不累,饿不饿,苦不苦?
赶紧抱上,左边亲一口,右边亲一口。
俩孩子浑身是雪,浑身是泥泞,衣服又脏又烂。
跟在他们后面的张进宝和巧燕也好不到哪儿去,同样蓬头垢面,衣不遮体。
“初九哥……。”
“哥啊……可见到你了。”巧燕跟张进宝也扑进我怀里,大哭起来。
“咋回事儿?到底咋回事儿?谁追你们?”
张进宝抬手一指:“我弟弟进广,还有我舅舅孙大志,他俩追击我们半年了,我们也一直躲了半年,根本找不到出路!”
我一听就火了,怒道:“闪开!我来收拾他们,帮着张德胜清理门户!”
将四个人往身后一拉,抬手就是两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