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行不行,这儿是香菱的领地,俺不想侵犯。”虽然嘴巴里这么说,可她的心跳依旧很快,手也不安分,抓着我的手上下滑动。
“啥领地啊?你跟香菱红霞一样,还分领地?”
“是,必须分领地,走进仙台山,就是香菱的领地,你就是她的。俺的领地在Z市,到那边你才能跟俺胡来,这儿不行……。”翠花终于将我的手拉出来,跟绳子一样束缚。
“好吧,不摸,也不亲,我尊重香菱,也尊重你。”
不能再摸了,不能再亲了,好担心有人忽然闯进来,将俺俩的暧、昧透露给香菱,俩女人打起来。
其实也打不起来,要打早就打了。
女人的手还是死死束缚着我,身体也斜依在我的肩膀上,声音跟掺了蜂蜜一样柔:“初九,回到仙台山俺就不得劲,别扭。好像有双眼睛盯着咱俩,浑身不自在。”
“是,感同身受,当着香菱的面跟你和红霞在一块,我也别扭。”
翠花又点我额头一下,好像在嘲笑:“被三个媳妇伺候的感觉不一样吧?爽不爽?幸福不幸福?累死你个王八蛋。”
我说:“一点也不幸福,感觉自己像无赖,同时祸害了三个女人……也觉得自己不是东西,秦兽不如!”
的确秦兽不如,家里有个做饭的,外面有个好看的,远方有个思念的,跟所有发达以后的暴发户一样,我成为了自己最不想成为的那种人。
从前,一直嘲笑别人不负责任,妻妾成群,结发的妻子也能背叛,一群狗曰的。
现在,我他娘跟那些人渣一样,甚至比他们还要人渣。
别管咋着标榜自己,也无法摆脱身边三个女人的事实。
不!准确地说是四个女人,因为还有一个陶花。
翠花的手指继续在我的额头上撩拨,轻描淡写:“初九,你别这样责备自己,俺跟红霞香菱对你都是真心真意的,死心塌地的,你是完全负责任的,我们都依你为荣,因为你是最优秀的。”
“可别管咋说,三个媳妇总是不好的,别人不知道背后咋议论我。”
“管别人胡说八道啥?咱们自己过自己的日子,俺们都没有意见,他们背后议论管个屁用?”
“这么说,从嫁给我那天起,你从没后悔过?”
翠花摇摇头,眼睛里还是亮光闪闪,充满了欣赏:“绝对没有,一直以你为骄傲。”
“这次回来住几天?晚上住哪儿?不如住家里吧,有的是房间,咱俩也好说说话。”
离开Z市半年,又在雪山上呆半年,见到她有千言万语需要倾诉,恨不得说上三天三夜。
翠花继续摇着头:“不了,还是住酒店方便,免得碍你跟香菱的事儿。”
“那行,咱们立刻到酒店,说个够,聊个够,顺便也……亲热个够。”
抱着她,手又在她的身上捏了一下,翠花就满足地呀一声。
这是一种暗号,夫妻之间心有灵犀一点通的暗号。
翠花噗嗤乐了,说:“晚上吧,俺等你?”
我迫不及待了,抓着她的手特别心焦,声音是在乞求:“干嘛等到晚上?不如咱俩立刻去酒店,摸摸哒呀棒棒哒,人家受不了拉……”
女人有点为难,抽抽楚楚,禁不住我的纠缠,也禁不住一年多生理的渴盼。
终于咬咬牙说:“好……吧,豁出去了,那俺头前走,在酒店等你,你后面来。”说完站起来,赶紧整理衣服,顺便撩了一下前额的秀发。
衣服整理好,走出办公室才不会有人看出破绽。
女人是头前走的,我在后面紧跟,来到了仙台山大酒店。
翠花每次来都住酒店,根本不住家,家已经不属于她了,香菱也不会让她踏进家门。
我在这儿帮她准备了一个总统套房,就是她的私人公寓,啥时候来,啥时候住进去,不来就那么锁着。
钥匙只有两把,我一把她一把。
“董事长好!!”走进大堂,所有的服务生点头哈腰,一起鞠躬。
懒得搭理他们,赶紧直扑翠花的房间。
来到门口,我上去揪住一个服务生的脖领子,把那小子吓一跳。
“董事长……啥事儿?我哪儿做错了?”服务生哆嗦了一下。
我说:“你没做错,现在我命令你,哪儿也别去,就守在田总的房间门口,如果你嫂子来,马上给我打电话,听到没有?”
“哈衣!保证完成任务!”服务生受宠若惊,赶紧立正稍息,跟门神一样,杵在了哪儿。
这是我的精明之处,担心的就是香菱过来搅局。
奶奶隔壁嘞,翠花可是我明媒正娶的媳妇儿啊,怎么跟她亲热,搞得跟地下交通站接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