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香喷喷的被窝?
我的心真的变了,随着财产的累积,变得低俗了,花心了,堕、落了……。
如今的杨初九,再也不是从前那个单纯勇敢,敢做敢干,热情似火的英俊少年,而是成为了一个垃圾,人渣,玩弄女人感情的伪君子。
心一变,吃啥也没有味道了,纠结饱了,恼恨足了。
所以,当香菱站起来离开的时候,拉面还是拉面,包子还是包子,全部凉透。
女人上了大马路,我赶紧跟饭馆老板结账,跟着她上了大马路,一路步行。
俩人就那么不紧不慢走,相隔两米的距离。
没有拉手,没有抱肩。知道她不让我拉手,也不会让我抱。
香菱问:“你跟着俺干啥?”
我说:“怕你想不开……。”
“你觉得俺会跳崖?”
我说:“差不多,万一真跳下去,媳妇儿没了,我上那儿再娶一个?”
香菱说:“死了不正好?俺就跟翠花腾炕,给红霞腾炕,一条炕上睡仨人,你左边抱翠花,右边抱红霞。”
我说:“我想四个人一起睡,最好上面再摞一个。”
我在逗她笑,可香菱没有笑,反而甩出一句:“表脸!美不死你!!”
山道很长,没有尽头,足足四十多里,两边的风景看得你醉,看得你迷。
新修的大路特别宽阔,双车道五十多米,中间是绿化带。
从前的老路拓宽了,新路还没有铺泊油,不过依然平整。
默默无闻,寂静了几百年的大山,被一条省道贯穿,从这边的Y市一直通到那边的大都市。
六十多里以外,修路的队伍继续爆破,甚至隐隐约约可以听得到爆破的轰鸣声。
大路上的人川流不息,车辆也川流不息,熙熙攘攘,仙台山彻底跟外面的世界融合。
时不时有人跟我们打招呼:“喂——!杨董,干啥去啊?咋不开车带着嫂子走?俩人遛弯,挺浪漫啊。”
“初九哥——!拉上嫂子的手啊,亲她,狠狠地亲她!”
“初九哥!路这么宽,比你们家的土炕舒服多了,抱上嫂子就搁这儿喊炕呗!”
“是啊,亲啊!抱啊!喊炕大队的队长,要起到模范作用。”
那些呼喊的都是小叔子,在跟我和香菱开玩笑。
懒得搭理他们,香菱也没有窘迫,就那么顺着山道,高跟鞋踩在地上哒哒响。
我不知道她要去哪儿,就那么走啊走,跟啊跟,终于,来到一道山谷旁边,香菱身子一转,进去了山洞。
一下子瞅明白了,香菱仍旧在寻找回忆,十多年前的那段回忆。
这个山洞十分熟悉,就是当初我把她从磨盘岭救回来,半路上避雨的山洞。
也就是在这儿,我跟她有了第一次,在篝火旁,草毡子的后面,当着她哥赵二的面,将赵二哥的妹子给咔嚓了。
从前的情景好像就在眼前,那时候,香菱嫁给老四三年,依然是个闺女。
那一晚好像很冷,外面下着滂沱大雨,所有人的衣服都湿透了,两个男人跟一个女孩用一条草毡子隔开。
不知道咋回事儿,香菱的手就从草毡子后面伸过来,她一扯,我身子一滚,滚那边扑在了她的身上。
女孩第一次凄楚的呼喊仿佛还在耳朵边回荡,因为疼痛而扭曲的面容,也好像在眼前闪烁。她的洁白,稚嫩,紧绷的曲线也留在脑海里没有退去。
香菱嗅了嗅鼻子,深深吸口气,好像在搜索当初自己的体香跟初九哥雄壮的汗气。也在探索篝火燃烧完毕的烟味。
可是变了,啥都变了,山洞还是哪个山洞,草毡子没有了,篝火没有了,男人的雄壮也没有了。
她说:“初九哥,如果从前的日子再让你过一遍,再给你一次机会,那天在山洞里,你还会不会抱俺,亲俺……?”
我说:“会,如果还回到十年前,旁边还有赵二哥,你还在草毡子那边,我照样会翻过去,把你按倒,亲你抱你……。”
“为啥?”
“因为娶了你我没有后悔过,也是为了翠花,不想亵渎自己的嫂子,赶紧找个女人结婚,忘掉她!”
香菱一声苦笑:“你倒老实!”
我说:“我本来就老实!”
“现在,是不是想俺原谅你?是不是还想跟俺过下去?”
我说:“想……。”
香菱说:“那好,不过俺有个条件,你答应,就不用走,俺也不会离开。”
“啥条件?”
女人说:“简单,翠花侵入了俺的领地,睡了俺的炕,抱了俺的男人,俺也要侵入她的领地,到Z市去,同样睡她的炕,抱她的男人。
明天咱们仨一起去Z市,让她把自己的屋子腾出来,咱俩折腾一晚,这件事就算扯平了。”
卧槽!我的脑袋有点发懵,心说,你这算啥条件?……不过这个条件公平合理。
香菱不亏是我杨初九训教出来的女人,够牛逼!够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