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杨初九的媳妇跟别的女人换炕,亲手将杏儿送进自己男人的被里……杀了我算了!
香菱说:“既然已经乱了,那就乱到底吧,俺心疼杏儿,她命苦,两年的时间,就为公司创造了那么大的利润,算是……奖励。”
“傻不拉唧的女人,那有这样奖励的?就算奖励,也不该用你老公的身子啊……。”
真不知道该说啥,她是为了成全杏儿,瞬间觉得香菱好伟大,好仁慈,也好傻帽。
不过却傻得可爱,傻得让人心疼。
一下子扯过她,将她抱在怀里,心里的酸楚再一次涌起。
就在我跟红霞按摩的时候,她俩定下了巧计,这个计策并不高明,就是换炕。
炕一换,瞒天过海,杏儿就那么得逞了。
不是杏儿贪心,女人真的熬不住。
也不是香菱大方,谁让杏儿跟她一样,是个伯虎星,仙台山的男人除了杨初九,谁都碰不得?
杏儿在旁边说:“初九哥,不睡也睡了,你说咋办?”
我怒道:“还能咋办?今晚的事儿,就当没有发生过,你想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觉得是荣耀,老子可丢不起那人!”
杏儿说:“行!咱俩刚才啥也没发生,行了吧?”
我问:“满足了没?”
杏儿说:“足了。”
“既然足了,还不回屋子去睡觉?是不是还想跟着我回家上炕?”
杏儿的脸也红得很,吐吐舌头进去了屋子。
然后,我扯起香菱,就那么回家了。
走进门,屋子里仍旧留下了我跟杏儿狼藉不堪的战场。
不能睡了,还睡啥?躺下也睡不着。
于是,我拿一条毛巾蘸热水帮着香菱敷脸,一边敷一边问:“还疼不疼?”
香菱说:“疼。”
“以后还干不干蠢事儿了?”
“不干了。”
“再干咋办?”
“你还抽俺的耳光。”
“心里后悔不?”
“后悔……刚才在杏儿那边,想到她躺在俺的炕上,糟践俺的男人,心就刀子扎一样的痛。”
我说:“活该!让你大方。这件事就当没有发生过,出去以后别宣扬,知道不?”
“知道……。”香菱乖巧地很,一下子扑进我怀里,抱上我的腰。
我感叹一声:“傻媳妇儿啊……。”
35岁这年的最后一天,杏儿终于又爬上了我的炕,是香菱许可的。
她脑袋短路了,当时咋想的,我不知道。
可能是善良,也可能是同病相怜,女人干下了后悔终生的一件事。
这件事,都被我们三个埋在心底,一直没有告诉任何人。
……
就在我跟两个女人的感情再一次纠结的时候,Y市也出事儿了。
江百岸跟张进宝再次跟父母闹翻。
江百岸拉着小丽,张进宝拉着巧燕,是晚上八点左右回到的Y市。
半路上分开,江百岸跟小丽带着孩子去了江老婆儿哪儿。张进宝跟巧燕走进了张德胜的别墅。
别墅里,张德胜家的餐桌上已经摆好宴席,等着儿子回来。
老张家的厨子很好,做出的饭菜也特别可口。可惜没人陪他吃,成为了孤家寡人。
前年冬天,二小子死了,内弟孙大志也死了,大雪山的那段磨难,依然停留在脑海里无法清除。
瞅着满桌子菜,再瞅瞅空荡荡的家,张德胜的眼泪就扑簌簌流下。
“叮咚,叮咚。”门铃响了,张德胜就是一喜,赶紧过去开门。
“爸爸,我们……回来了。”果然是儿子跟儿媳妇站在门外,张进宝手里提着行李,巧燕也眼巴巴瞅着张德胜。
“进宝……。”张德胜终于老泪纵横,将儿子抱在怀里:“好,回来就好,刚好赶上年夜饭,来!陪着爸爸吃饭。巧燕,进屋啊,愣着干啥?”
此刻的张德胜显出了老人的慈祥,巧燕的心里也不是滋味。
张德胜再不是东西,也是自己男人的父亲,她的公爹啊。
张德胜从前欺负过陶花,可没有对不起她巧燕。所以巧燕也甜甜喊了一声:“爸爸……一块吃。”
儿女回来,张德胜就显得格外兴奋,特意开了一瓶红酒,还有一瓶皇家礼炮。
“来,进宝,喝一杯。巧燕,你也喝,爸爸今晚非常高兴。”
巧燕喝红的,张进宝跟张德胜喝白的,三个人一饮而尽。
然后是吃饭,张德胜问:“进宝,在杨初九哪儿……干的还顺心吗?”
张进宝说:“顺心,爸爸,我目前跟巧燕,孟哥,江百岸一样,年薪三百万,分红另外算。初九哥没有亏待我们,所以日子不难过。”
“好,那就好,我就佩服杨初九,会量才施用,不是你们这些人,也不会有杨初九的今年。爹老了,你该回来帮着我,以后张家的几十亿财产都是你的。进广……没福气啊。”
张德胜一声长叹,又想起了二小子,眼泪又下来了。
“爸爸,大过年的,别想那些不高兴的事儿,进广没了不是还有进宝吗?我们会一样孝顺你,来,吃肉,吃肉。”巧燕说着,夹起一块肉,放在了张德胜的菜碟里。
她是孝顺,想尽一下儿媳妇的孝道。
哪知道张德胜一声尖叫,脸色大变:“啊!拿走,拿走啊!我不吃人肉,不吃人肉啊!”
出溜,他钻桌子底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