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出门见见世面,增长一下见识,吃吃苦,受受累,知道美好的生活来之不易。第二就是镀金。”
“啊?杨初九的儿子还用镀金?”
“是,老子打江山,儿子坐江山是人之常情,可江山是我打下来的,不是他。我在,江百岸,孟哥,张进宝他们还能压得住,万一我没了,剩下天翼,根本镇不住他们。”
红霞吓一跳,赶紧抱了我的脖子:“冤家!大过年的你说啥胡话,啥在不在的?你还年轻滴很,怎么会剩下天翼一个人?你别吓唬俺。”
我苦苦一笑:“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谁也不知道前面的路怎么走,能走多远。我是担心天翼将来接过我手里的重担,挑不起来!
他出国一次就不一样了,我可以给他找个好一点的学校,在国外镀金回来,身价就会倍增,至少百岸哥跟张进宝他们不会小视。”
红霞瞪大了眼,说:“初九,你真有头脑,俺支持你,那就送天翼……出国,孩子啥时候走?”
我说:“咱们先办护照,然后再办理出国证明,等我打败张德胜,护照也就下来了,所有的一切准备好,天翼就能走。”
“嗯,俺舍得,这是为孩子好。”
“好了,今晚的按摩开始了,按摩完赶紧睡觉,早点休息,明天还要早起上坟嘞。”
明天的确要上坟,年初三五更起来祭祖,是仙台山千百年不变的规矩。
所以今晚的按摩必须提早,首先解下红霞的衣服。
红霞三十五了,比我小一岁。在别人的眼睛里,她早就是半老徐娘了。
可在我眼睛里,她永远二十岁,永远是当初成亲时候的模样。
她一点也不老,头发依旧乌黑,眼角依旧没有鱼尾纹,脸蛋还是像剥了皮的鸡蛋那样光滑。
解下衣服,后背上也光洁如初,跟小姑娘一样嫩白。
她的胸没有下垂,轻轻一碰,还是余波荡漾。
俺俩足足两年没有同住了。起初是她的腿受伤,腰部神经线断裂。
经过两年多的针灸按摩,下身全部恢复知觉,也有了女人的冲动。
所以,这次按摩跟平时不一样,女人的身体开始颤抖,手也一点点抓住我的手,在自己身上划。
我瞅到她脸色红润,渴望生理的需求。
可是不行,至少目前不行,要不然还会造成腰部肌肉拉伤,功亏一篑。
早晚她都是我的,我也是她的,慢慢等吧,不能急于一时。
按摩完毕,女人扯着我的手,还是不让走,她说:“初九,要不……今晚你就在这边吧,陪着俺说说话。”
我犹豫了一下,说:“好,那我拿条被子过来,咱俩挨着睡。”
话刚刚说完,外面就传出一句声音:“不必了,被子俺给你俩拿来了。”
竟然是香菱,香菱将被窝放在炕上,转身就走。
红霞的脸跟绸子布一样红,说:“香菱,你别误会,俺不是那个意思。”
香菱一笑,说:“没事,领地问题不存在了,你俩随便。”
她越是这样,红霞越是尴尬,所有的兴趣全都荡然无存了。
我道:“你俩慢慢商量,我到底睡哪边,听结果……要不然都别走,一起睡?”
红霞跟香菱同时回答:“妄想!表脸。”
我说:“那你俩推个啥?要不然我睡大街上?冻感冒了谁也不准哭鼻子。”
红霞没办法,只好说:“初九,你还是走吧,睡香菱那边,领地问题,还是至关重要的。”
分明是掩耳盗铃,狗屁领地,在仙台山我是杨初九,到L市仍然是杨初九。
抽抽楚楚,我还不想走,可红霞再次抱起被子,塞我怀里,说:“俺就是开个玩笑,走吧,别让香菱不乐意。”
我只好说:“那行,尿盆我帮你提进来了,晚安。”
就这样,又回到了西屋。
香菱的脸色很不好看,阴沉沉的,同样没搭理我,解衣服睡觉。
我不知道该说啥,刚才跟红霞的谈话,她一定全听见了。
她也知道红霞的伤在一点点复原,自己的领地早晚不保。
出溜进棉被,良久,香菱才说:“红霞姐的伤啥时候能好?”
我说:“再有大半年,过完今年中秋,入冬就能彻底脱离拐杖了。”
“那她会不会继续跟你上炕?”香菱继续问。
我说:“不知道。”
“可她现在就熬不住了。”
“她熬不住是她的事儿,我又没主动,瞧你急得?”
香菱说:“总之,丢掉拐杖,赶紧让她走,到L市,你俩咋折腾俺不管,在家里胡搞,就是不行!”
“哎……。”我叹口气,女人啊真是小气,也口是心非,香菱刚才的大度,完全是装出来的。
这正是她的聪明之处,不是她表现出的大度,说不定我就真的钻红霞被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