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衡量点。
谁知却听到一句纯粹好听的日语。
再扭头一看,竟然是宫濑寺灯,陆子芽早前就听宫濑寺灯说和顾家是旧识,但是一大早跑来顾家还真是少见。
宫濑寺灯全身穿着卡其色的西装显得十分绅士,尤其是从宾利车下来的时候,紧合身材的衬衫和小马甲,穿在他的身上有一种特别纯净、幽深的味道。
宫濑寺灯似乎刻意扫了一眼旁边车上的陆子芽,然后很快转移视线,咕咚咕咚地木屐敲打地面的声音十分连贯。
“奕珩君。”宫濑寺灯礼貌地将自己的身体躬成平直的九十度,但是顾奕珩却似乎压根不待见日本人,在这件事的态度上比顾忆深还要冷漠疏离。
“奕珩君……”
谁知顾奕珩却笑了笑,摸了摸眉角,看见面前的两个男人,顾忆深瞬间逃离。
许久未露出的邪气被刻画地淋漓尽致,他看向宫濑寺灯,不知道是应该高兴还是纠结,“怎么了,宫濑小弟,虽说我请了你一个月都没个准信,但是现在这么突然过来,是想给我们顾家一个surprise吗?”
“今天是我们宫濑家和你们顾家重要的日子,我父亲已经来了一趟中国,所以我特地一大早过来接你们两个,可不要说我没提醒过你们哦。”宫濑寺灯恭敬地向顾奕珩笑了笑,一个手掌已经拍在了顾忆深的头上。
与此同时,是从远处刚刚下面包车的保镖,他们走向三人的身边,即使戴着黑色眼镜,还是能感觉到一股杀气腾腾。
顾奕珩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又往自己身上比划了两下,态度是异常的邪恶,“啊啊,也对啊,这么重要的日子我竟然忘了,你们两个先去,我洗洗干净就过来,总不能在你父亲面前失礼吧。”
“好吧。”宫濑寺灯下意识地点头。
意识到这一点时,已经把手从顾奕珩身上脱开,虽然从头到尾顾奕珩都是一副很排斥他的样子,但是他来的目的主要也不是为了顾奕珩。
陆子芽坐在车后座,宫濑寺灯还时不时回头看了一眼她,打趣着向顾忆深寒暄起来,“忆深君,那个陆小姐现在在做什么工作?”
“宫濑,”孙尧立刻勾住了宫濑寺灯的脖子,虽然和宫濑寺灯并不熟悉,但是孙尧向来面对陌生人都是一副自来熟的状态,不到三秒的功夫就说起了陆子芽的事,“话说忆深可不喜欢别人谈论陆子芽啊,还是我告诉你吧,那个陆子芽现在主要接手顾家旗下管理的南夷公司,不过这几年她自己的努力也是有目共睹的,我倒越来越觉得对她刮目相看,不知道宫濑先生突然问起陆小姐,是打算横刀夺爱吗?”
“怎么会?说起来,我们也算见过两次面了吧!”宫濑寺灯故意说道。
顾忆深却是抑制住了此刻的好奇,并未多想他们两个究竟是如何认识的,只想尽快将他们带离这里,一个远离陆子芽,让他们无法看到陆子芽的地方。
陆子芽却是心头一阵,乔子承把这堆烂摊子丢给她一个人,她也是一个头两个大,勉勉强强坚持了六年吧,其实它根本支撑不了这么久的,关于这一点,顾家人不是应该知道得比她更清楚吗。
宫濑寺灯说着便走向了路虎车,“原来陆小姐是个这么厉害的女人,什么事都亲力亲为,你把我们几个大男人至于何地啊,你都勤奋地快赶超欧美,战胜高富帅了,本来还想着以后在拉斯维加斯赚了钱向你和忆深君炫耀呢,现在这情况,看来我是又被你们黑出翔了吧。”
不知何时从国内学来的网络用语,可是在场的所有人听着却十分别扭沉重。
宫濑寺灯吃惊地溜了一圈眼珠子,不住地摇头,联想到夏乾生之前对她说的关于陆子芽的事,从高中以来,为了家人努力学习,工作,简直快成了工作机了,现在还是这么外强中干,让人佩服得五体投地,换了他,估计也一个人支撑不了一个公司吧。
顾忆深却听得极度无奈,“上车吧。”
不到一分钟,孙尧便和顾忆深上了车。
宫濑寺灯打着转了一圈的方向盘,顺带看了一眼头上后视镜的路虎车,小心思开始团团转,“我倒是有个想法,让陆小姐到Sekaper工作,不用落得这么辛苦,之前乾生君也劝过她,她一直不肯听,我也没办法,听说啊,她现在只要一离开南夷公司超过一个月,南夷肯定一盘散沙,我自己都有点自愧不如,像Sekaper吧,虽说是顾家的幕后老板,但是我却相对轻松,平常做做指导监察工作就行,营业利润只升不减,清闲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