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了,主子睡了,请问你有什么事吗?不妨和在下说吧。”
水亿柔又急又气,听到江尘子所说的消息,她急于知道是真是假,可是,她从京城带来的人都死在了大牢里,现在一时没有人可用,当然,水家是在各处都有势力的,但是要想和留在这里的人联系上,还需要费一番周折,如果没有人帮助,她一个女子实在有诸多不便。
她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周旭升的身上。
她和周旭升是先后脚离的京,相约好了要是有事就在这里最大的客栈相见,此时一见周一,立即有了几分希望。
不过,听到周一竟然敢挡她的驾,不由得冷笑道:“你?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和周大哥说,事关家族国运,本小姐担当不起,你能担得起?”
众人一听,脸色都不太好看,周一一噎,随后说道:“家族国运?水小姐抬出的名头好大,不过,我周氏王朝距离水家不说十万八千里,也是万水千山,不知水小姐所说的是谁的家族,又是谁的国家?”
水亿柔一愣,胸膛里的火气嗖嗖的长,她觉得今天一定是出门没有看黄历的缘故,倒霉的事情接二连三的来,现在一个侍卫都敢这样对自己说话,真真是反了!
她不再理会周一,迈步往里就走,既然周一在此,那周旭升也一定在此,就这样直走进去,量这些人也不敢出手阻拦。
周一等人一见,她竟然就这样往里闯,纷纷皱眉,却又真的无计可施,她和一般的人不同,又不能横刀相向,又不能拉拉扯扯,一时间左右为难。
正在忙乱间,忽然听到有人说道:“退下。”
水亿柔听到这声音,心中一喜,急忙调整了表情,抬眼望去。
……
次日清辰,阳光照在窗棱上,透出如金般的颜色。
缠着宁萱璃和她睡在一起的易苒瑛揉了揉眼睛,伸手一摸发现宁萱璃已经不见了,她睁开眼睛,看到坐在窗下美人榻上的宁萱璃正翻着一本书看,“醒了?”
易苒瑛重新闭上眼睛,鼻音有些重的说道:“你都不困的吗,宁姐姐,你几时起的?”
“有一会儿了,练了一套心法,吃了一盏茶,看了一会儿院中的初开的花,坐在这里看了几页书。”宁萱璃翻着书页说道。
易苒瑛心中哀叹,怀里抱紧了枕头说道:“真是佩服你……可是,我还要再睡一会儿。”
未央走进来,手中端着一盏奶香浓溢的奶茶,“易小姐,这是这里最出名的奶油茶,你要不要趁热来一盏?据说味道特别好。”
香气比任何声音都有魔力,易苒瑛粘在一起的眼皮果然立刻分开了,“啊,好香。”
她翻身坐了起来,虽然不甘愿,但是仍旧起了身开始洗漱。
未央在一旁对宁萱璃说道:“小姐,如您所料,昨天晚上1;148471591054062那位就来了,都没有等到天亮。”
“噢?”宁萱璃轻笑一声,“这么说了,她倒是真心急,想必是初到城中,根本没有找客栈住下,就直接去了沈家见江氏,现在与江氏闹翻,自然就没有了落脚处,再加上,她从京城中带来的人都死在了大牢中,她一时联系不上其它的人,周旭升就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了。”
“小姐说得极是,”未央点头说道:“听小二说,今天早上那个院子里的早餐要得颇为讲究,想必是那位的主意。”
“自然,”宁萱璃脸上的笑意淡去,眼神中闪过一丝轻蔑,“她在周旭升的面前,还得好好的扮演原来圣女的角色,岂能轻易放弃。”
易苒瑛滞了口,竖起耳朵听了半晌,过来问道:“你们在说谁?怎么听说……像是说那个女人?”
“正是,”宁萱璃点头说道:“你猜对了。”
“……不是吧?”易苒瑛吃惊的张大了嘴巴,“她的脸皮是什么做的啊?城墙拐角啊?”
宁萱璃和未央听到她的比喻忍不住一笑,“我们静观其变,就当不知道吧,早晚会有动向的。水亿柔现在心里也急着呢。”
“她急什么?”宁萱璃告诉她道:“江尘子骗她说,听到江湖上的传闻,水家老家主病重,水亿柔现在身边的人都死了,就像是一个瞎子、聋子,又急于知道真切的消息,怎么会不急?”
“江尘子?”易苒瑛拍了拍脑门,“我到底睡了多久?为什么这些事情我都不知道?不会是睡了三天三夜吧?”
“小妹,”外面有人说道:“你还在这里叫喧,我才觉得委屈,从牢里出来,你好像还没有问候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