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萱璃说着,微微俯身,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一句,香儿的脸色微变,再然后,晕了过去。
易苒瑛和未央回到院中,发现没有了宁萱璃的踪影,一问院里的人来知道,是林浩院子里的丫环来过,把宁萱璃请走了。
两个人在屋子里等了一会儿,觉得时间有些长了,不禁略有些不安起来,正想着出去找找,忽然听到外面有急促的脚步声响,两个人不约而同的站了起来,向窗外望去。
一个丫环跑了进来,声音急促的说道:“两位小姐,快去,快去看看吧,宁小姐在林先生的院子里发了急症。”
“什么?”未央和易苒瑛一惊,“在哪儿?快带路!”
两人跟在丫环的身后,急匆匆的上前,刚走到门口就遇到了江尘子等人,看到两个神色匆忙,不由问道:“发生了什么事?要干什么去?萱璃呢?”
“江公子,小姐在林先生的院子里,说是发了急症,我们正要赶过去。”未央匆匆行了礼道。
“噢?”江尘子也是一惊,“走,我随你们一起去,快走。”
一行人急忙去往林浩的院子,院子里很静,未央正在奇怪,为何没有人进屋忙碌,就算是林先生被禁足,可小姐无辜,总应该施救才是。
她正欲上前,江尘子忽然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臂,“等一下。”
众人停下脚下,忽然寂静中传出一声细长的呻吟声,声音并大,只是此时太静,愈发显得那声音很清楚。
这声音如惊雷一般,让众人无法再动弹,未央的脸色一白。
江尘子低声说道:“报信的丫环呢?”
众人此时才发现,不知何时那个报信的丫环不见了,耳边的声音,加上莫名其妙消失的丫环,这些都让他们感觉到事情不妙,正在这时,听到外面有急促的脚步声响,听声音来了还不只一人,呼呼啦啦来了一大帮。
江尘子面色沉冷,转头望去,只见一个丫环带着众多丫环婆子来了,行色匆匆,看上去像是在找什么。
江尘子立刻便认出,这个丫环正是那天在院子里因为明葵花而与易苒瑛吵架的那个人,最后还是自己出言摆平的。
他微眯了眼睛,低声对众人说道:“这多半是个圈套,大家多加小心。”
“好。”众人都点了点头,不敢有一刻的疏忽大意。
说话间,丫环莲儿带着丫环婆子们来到众人面前,看到江尘子等人,眼中飞快闪过一丝得意的笑意,她行了个礼道:“原来是公子。不知为何站在这里?莫非……”她的目光一转,看到了院中的白梅,“看中林先生院中的这株白梅了?”
这话说得着实难听,易苒瑛气得脸色发白,却强自按捺住,没有开口。
江尘子淡淡一笑,“姑娘这话说得有意思,倒像是平日里那些寻常人家的悍妇一般,整日见人都戒备三分,生怕别人惦记她家的破砖烂瓦,当然,姑娘是不可能如此的,山庄如此大,林先生又如此好客,姑娘再心疼东西,我等也不必向姑娘报备。”
莲儿的脸立时一红,像被打了耳光一般,“公子真会说笑。奴婢们是有事来回林先生,稍后再与公子说话吧。”
她说着,正要上前,易苒瑛忍不住出手一拦,“你想干什么?”
莲儿看着她,轻轻一笑,“哟,这位小姐,奴婢方才说了,要有来回林先生,怎么,这事儿也要向您禀告吗?奴婢说得出来,您管得了吗?”
“管不管得了那是我的事,我现在要你说。”易苒瑛怒目注视着她道。
易苒恒也闻讯赶了来,他暗自抚了抚额,知道自家妹子这做没有道理,可是,事到如今,也只能由着她。
“你……”莲儿的脸色也一沉,不想说,可看这样子是过不去,只好冷笑了一声说道:“墨竹和青菊这两个贱婢不见了,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整日不干活就知道偷懒,我来回林先生一声,让他派人去找。”
她说完,眉梢微微一扬,带了几分挑衅道:“小姐,奴婢说完了,您……管得了吗?”
易苒瑛面不改色,摇头说道:“本小姐才不想管这种破事儿,不过话说回来,墨竹和青菊不是山庄的丫环吗?”
“是啊,”莲儿点头,“正因为如此,才要回林先生,若她们是我家小姐带回来的丫环,可没有这么简单了,像这种不知规矩不知进退的丫环,直接打死!”
她最后一句说得有些狠,也不知道是指着谁说的,可在场的人谁吃她这一套?
“真是有意思得紧,”江尘子笑意沉凉,“你也知道,她们不是你们小姐的丫环,你又凭什么在说这种话?直接打死?我看你这种分不清主客,辩不清自己的身份的人,才最应该先被打死吧?”
“你……”莲儿的嘴唇一咬,论起毒舌来,她远远不是江尘子的对手。
不过,她这次来,也不是来和江尘子理论的。
勉强笑了笑,行了个礼道:“公子教训得是,不过,此次奴婢是奉命而来,公子1;148471591054062也是山庄的客人,奴婢的事儿您就别操心了,奴婢告退。”
她说罢,转身就要进院子里去,易苒瑛立即站在她的身前,挡住了她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