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然而,翁析匀这个似神似魔的男人,他虽然夺走了她的第一次,但他也屡次帮过她。如果不是他,她都不知道自己多久能知道那个肇事司机的消息。
心底有什么东西在涌动,说不清道不明的,桐一月脑子一热,脱口而出:“我不走,我留下来。”
几秒的静寂之后,翁析匀忽地笑了,浅浅地扬起嘴角,揽在她肩上的手紧了紧,语气轻快:“这可是你说的要留下,不是我逼你的。既然你已经自愿做我的女人,现在开始,你就只可以属于我一个。”
一贯的霸气,像是在宣布自己的专属权利,虽然霸道,却又透着一丝难得的温馨。
桐一月心尖都在颤,杏眼圆瞪,两腮绯红,怔怔地说:“我只是说留下,没说要做你的女人啊……”
“那都是一个意思,不做我的女人,你留下做什么?难道当佣人?”
“你……亏你还是堂堂大总裁呢,怎么这么……无赖……”桐一月软软的声音比黄莺还娇嫩,心里那一点莫名的欣喜是什么,她不敢去想。
沉闷的气氛终于打破,多了几分罕见的轻松温馨,他垂眸凝视着她,深邃的眼睛像是能将人的魂儿都吸进去。
“从今天起,你没有后悔的机会了。”他话音一落,双唇已经封住了她粉嫩的唇瓣。
桐一月心头一紧……这话怎么听着像是在宣告她从此没有退路了?前方是福是祸,谁能知道?
这一次的吻,他不再那么粗鲁,温柔缱绻像极了交颈的鸳鸯。
桐一月连思考的余地都没有,心慌意乱地承受着他的吻……心灵深处的积雪在悄然融化,小手不知不觉颤上了他的脖子。
慢慢的,她的手往他的背部滑去,却在摸到一条条不平的痕迹时,激灵灵打个寒颤。
“唔……”桐一月红着脸推开他,气喘吁吁地问:“你的背……”
“想看看吗?扶我去浴室,我要洗澡。”
桐一月在扶起他的时候,目光定格在他的背上,不由得脸色一变,呼吸窒闷。
谁能想到,如神祗般的翁析匀,拥有完美无瑕的外表,拥有黄金比例的身材,可他的背上却有着数条疤痕。
“为什么在疤痕形成之前没有擦药呢?如果擦药,不会留下这么明显的痕迹。”桐一月颤着声音,手也在抖,触碰在他背上。
疤痕有的长有的短有的粗有的细,密密的,像是刀子所留下。
不是像蜈蚣虫那样的疤痕,而是被刀子划开血肉之后没经过处理和缝针的,自然愈合的刀伤,是比皮肤更偏白的痕迹。
翁析匀高大的身躯晃了晃,自嘲地说:“十几年前的伤了,受伤的时候没条件擦药,后来时间久了形成这样,要想再去掉就没辙。男人嘛,身上有伤疤也无所谓。”
他说得云淡风轻,桐一月却听得皱眉,心脏处抽搐了一下……他风光鲜亮的背后到底隐藏了多少艰苦?他不是豪门继承人么,怎会有那些可怕的经历?
他依然是一团谜,他也是一本书深奥的书,桐一月突然有种想要翻阅的冲动。
洗澡的时候才是让桐一月羞红了脸,她很小心没让他的伤口沾到水,可是面对他,整个过程都不免心跳加速……
洗好出来,躺着,他却不安份。
“你都受伤了还不老实,医生说你不能剧烈运动。”桐一月的声音都自然带上一丝娇媚。
翁析匀眼底燃烧着她熟悉的暗色火焰:“为了庆祝我们能抛开隔阂彼此拥抱,有个新的开始,难道不该来点节目?”
这一刻的气氛是两人接触以来最和谐最甜蜜的了,就像是一对小情侣。
桐一月也被他的话所感染,想想也是的……但他有伤啊。
“你就不能等伤好了再说……”
“我有伤,可你没有。今晚就看你的了,你好好表现。”说完,他果真四平八稳仰面朝天地躺下,毫不避忌的展示自己。
桐一月羞窘了,瞄一眼他,她竟然也情不自禁地吞了吞口水,在他蛊惑的目光中,她脑子一片空白,神差鬼使地,贴近,抱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