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这回还真不是的。是翁析匀亲自选的这张床铺,特意订做的尺寸,虽然是心形的,但是足够容纳两个大人以及两个孩子在上边随意翻滚了。
躺在这睡房里,窗外是茫茫大海和岸边稀疏的灯火。
宁静祥和,远离闹市的喧嚣,身边还有爱人和孩子陪伴着。这浓浓的家庭氛围,浸透进骨子里的温暖,足以将每个人都变得柔软起来。
翁析匀很久没像今天这样喝酒了,很尽兴,难得这么轻松开心。
此刻,他躺在窗边,心形的大床,连被子都是粉红色的带雷丝花边的,还有同款的蚊帐。
一家四口同时化作粉色系小公举,在蚊帐里玩游戏,听故事,唱摇篮曲……
这画面太美,桐一月时不时拿起手机拍照,将这快乐的时光留下来,以后再拿出来看,更觉珍贵。
宝宝和绵绵不一会儿就睡着了,翁析匀霸道地抱着桐一月的腰,蠢蠢欲动的,迟迟还没入睡。
怕吵醒孩子,两人说话声音都很小。
窗外皎白的月光透进来,柔和地照在桐一月的脸颊上,她正专注而深情地看着他,略显歉意地说:“我是不是真的对两个孩子太上心了而有时会忽略你啊?你不会真的介意吧?”
这话说得……某男心里暗笑,可是脸上没笑,还佯装无奈地说:“我确实有点不是滋味。你想想,一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你要工作,会花去你一部分精力,加上宝宝和绵绵,你再花去一部分精力,那剩下的才是我……哎……”
桐一月抱紧了他,小脑袋在他脖子处蹭蹭,声音越发温柔:“你知道的,在我心里,从来都是很在乎你的,孩子们还小,你体谅一下嘛。”
“那你也得体谅我啊,两个孩子都那么粘人,不肯独自睡一个房间,而你呢又是个心软的……这样我的福利会少很多,想来个尽情畅快的大战都不行,每次都得小心翼翼的生怕被孩子看见,你说我容易么?”
这男人,话锋已经在往福利上靠了,不过呢,说的也还是实话。
“我不管,反正你得想办法弥补我……今晚这么重要的日子,总不能就这样过了吧?”男人耍赖的时候其实也挺可爱。
桐一月伸手在他胸膛上戳了戳,娇嗔地说:“你还想着怎么弥补?晚饭前的时候不是已经那个……”
“那不算,要现在的才算数。”
“你……脸皮真厚。”
“谢谢赞美啊,脸皮不厚怎么能有你和孩子呢。”
桐一月轻颤着身子,呼吸略显急促:“你老实点,手别乱动,一会儿吵醒孩子就不好了。”
男人压抑隐忍的声音轻轻说:“我不想忍了,憋得难受……我们去外边甲板上吧……吹吹风透透气……”
还吹风透气呢,这男人是有啥企图,桐一月可清楚得很。
“外边甲板?你……想什么呢,不行,顶多去卫生间。”
“……我不要,干嘛又是卫生间?自从有孩子之后,卫生间就成了我们的秘密阵地了,你舍得总是委屈我啊?我们也来点浪漫的刺激的,甲板上怎么了,黑漆漆的又没人看见,想做什么都行。”
翁析匀这么一说,桐一月不由得粉腮鼓鼓的盯着他:“你不是喝醉了吗?怎么现在这么清醒?”
“……”
总之,这男人还是得逞了,真把准老婆被抱去了甲板上,软磨硬泡的,最后也是任由他为所欲为了,痴痴缠缠良久,也算是提前过个花烛夜。
当翁析匀心满意足地回到睡房躺下,酒劲是最浓烈的时候,一倒下去就睡着了。
在甲板上温存的时候,这家伙太卖力了,尽情肆意地享受,过后就浑身没力,酒精上脑,沉沉睡去。
但桐一月却睡不着,她虽然也很疲倦了,刚才还被这男人折腾得有点腰酸腿软的,可是她此刻却下地,悄悄的,蹑手蹑脚的,还回头看看翁析匀的睡颜,确定这男人真的睡着了,她才出了房门。
桐一月在游轮上四处走动,她这是要干什么?
游轮分上下两层,睡房有三个,其余两个都是空着的,今晚游轮上只有这一家四口。
在隔壁两个房间里去看了看,桐一月又去了上边一层……餐厅和娱乐厅以及驾驶舱。
她没开灯,只用手机电筒在照明,一会儿摸摸墙上的画,一会儿又打开柜子瞧瞧,还蹲下身子瞧瞧查看沙发背后……
桐一月的举动太奇怪了,她全神贯注地在做这些事,昏暗的光线中,看不出她是什么表情。
可是……就在她从驾驶舱出来时,蓦地撞上一个高大的黑影,吓得她魂飞魄散,惊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