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了吗?”桐一月望着这个助理,真想看看他口罩下是什么表情。
助理很不客气地说:“还要说多少次,他是病人,你不要再问那么多,你走!”
说完,这助理也不管桐一月多么惊讶,硬拽着将她拖出去了……砰,房门关上,她想进去都不行。
桐一月站在门口发懵,只觉得胸口泛堵……这什么跟什么啊,老远地跑来,Tomi就醒来那么一会儿,咬了她的肩膀,说了几句刺耳难听的话,气得她跳脚,然后他就……睡过去了?
“你妹,也该是被我一巴掌抽晕过去才好啊,野蛮的男人,我再也不会来这里,更不会道歉了,该道歉的是你!”桐一月站在门外大声吼了一通,才感觉稍微没那么堵得慌了。
气呼呼地回到车上,桐一月还在想着这个Tomi野蛮的行径,太无礼太可恶了。
但是,他的助理说他生病了,到底是什么样的病能让一个大男人突然就睡着?
醒的时候像蛮兽,睡着就像无害的孩童,这样巨大的反差,虽然很危险,可也带给了桐一月一丝丝异样的感受。
桐一月觉得自己肯定是脑子短路了吧,她又没有受虐的心,为何在遇到Tomi这个野蛮人之后却无法真正地恨起来?
怪来怪去,都要怪他那张脸,像翁析匀,所以她才恨不起来?
桐一月走了,Tomi的助理却在发愁……最近,Tomi每天睡觉的时间越来越多了,并且间隔太频繁,有时睡上十几个小时醒来之后几分钟又睡去,而下次什么时间醒来,无法预料。
助理不放心,拨通了一个电话,是Tomi的私人医生。
对方听到助理在讲述了Tomi最近的一些行为后,显得很生气。
“他如果再这么放任自己的情绪,再不克制的话,他可能撑不到我为他带去特效药了。所以,你现在必须要阻止他这么自虐下去,什么人该见,什么人不能见,你该知道了?”
助理听到医生这么说,更加忧心忡忡,立刻保证不会再发生今天这种事了。
是的,助理很后悔让桐一月进去了楼上的房间,他认为要不是自己一时心软,Tomi也不会在醒来后受到刺激又昏睡过去。
桐一月从那天去找过Tomi后,就下决心不再跟这个人接触了,但是公事不能与私事混为一谈,她很清醒,装修合约的事不能出差错。
连续几天,桐一月都在给Tomi打电话,可是接电话的都是助理而不是他本人。
桐一月是越来越心惊,难道说,Tomi那天睡过去之后到现在还没醒来?四天了,哪有这么睡的?
到了第五天,桐一月终于等到Tomi接电话了,不由得心头也暗暗松了口气。
“Tomi先生,我代表翁副总向你道歉,你放心,我们公司不会提出不合理的要求,原本签的那份合约也不需要再添加其他条款。”
桐一月公式化的口吻,平静稳重,但对方却只是冷冷地嗤笑:“这就是你道歉的诚意,一个电话完事?”
“我……”桐一月气恼,分明是他那天生病,她去了也还没找着合适的机会道歉呢,结果他就先欺负人的。
“Tomi先生,如果前几天我去找你的时候,你醒来那一会儿,如果没有把时间浪费掉的话,你应该是会听到我当面向你致歉的。”
“你这是在怪我?”
“你认为呢?抛开公事不谈,Tomi先生你的行为真是有些失礼,怎么你不觉得吗?”
桐一月说着还来气,下意识地用手按按肩膀上被咬的地方,还疼着呢。
Tomi的声音显得很疲倦,说几句就更显得有气无力了。
“看来我们没什么可谈的了,公事办好,我也该回去M国。”
他要走了?
桐一月微微一怔,莫名的心底泛起一丝怪异的感觉……她内心真实的声音是想再看看那张与翁析匀相似的脸。
“Tomi先生什么时候的飞机?我会代表公司,去机场送你。”
这话,又引来对方的嘲笑:“你不是该讨厌我吗?怎么还要去送我?你该不会是喜欢上我了,所以你可以容忍我那么粗鲁地对待你吗?”
桐一月犹如被钢针戳中似的,差点连电话都丢掉,这个Tomi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什么都敢说。
“Tomi先生,请你自重。”
桐一月才刚说完,对方已经挂断了。
愣愣地望着电话,桐一月的心跳变得紊乱,还有一抹疼……怎么可能,她怎么会喜欢Tomi?太荒谬了,他简直就是胡说八道,神经质!
可是,为什么一想到Tomi要回M国,桐一月就会感到无端的心痛还有那么一点不舍……是舍不得再也见不到那张相似于翁析匀的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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