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很少这样纵情到深夜。
这样仔细想想,阮棉跟陆沉渊之间很少有风平浪静的时候。
初遇之时,一个是急需用钱涉世未深的少女,只能出卖自己的身体换取钱财。一个是高高在上冷酷无情的男人,只懂得钱权不懂得情为何物。
在爱与被爱这场拉锯战中,他们都是新手,在跌跌撞撞中前行。
这一晚,灵魂与肉体紧紧贴合在一起。醒过来的每天,不用担心陆沉渊被病痛折磨,也不用担心有什么人横插一脚拆散他们。
阮棉醒来的时候,陆沉渊还在睡,这是很难得的事情。一般她睡醒,陆沉渊早就坐在床头处理文件读书看报了。
她不敢动,怕吵醒他。
以往陆沉渊的睡姿总是四平八稳的,现在他习惯侧睡,因为那个姿势能将阮棉彻彻底底的纳入怀中,能将她护在心头。
他的被子搭在腰上,胸口上有很多挠痕。
昨晚昏昏沉沉的,有许多事情记得不清楚。睡了一觉清醒过来,某些记忆越发的深刻。
阮棉记得陆沉渊用力的时候,她总要挠他才能承受住那个力道。
她的腿有点酸,想到为什么酸,又觉得脸红。
唉,阮棉在心里叹了口气。得我不是已经消除了吗,为什么每次在做那种事情的时候,阿潜还像个猛兽似的,失了控制。
阮棉凑过去亲了亲陆沉渊的脸颊,越看越觉得好看。
陆沉渊睡着的模样很安静,不同于清醒时的清冷。薄薄的唇,高高的鼻梁,都是冷情的标志。他那双漆黑的眼睛像个黑洞,像个旋涡,能让人陷进去。一旦闭上眼睛,就感受不到那股压迫感了。
“真乖。”阮棉摸了摸他的鬓发,偷笑。
她心满意足的下了床,打算去做早饭。
结果出去一看时间,顿时一窘,估计只能做个午饭了。家里几个月没人了,吃的什么都没有,她直接去对门要饭。
阮棉手里没钥匙,她也没敲门,从消防栓里摸出一把钥匙开了门。
“方追!方追你在不在。”阮棉往里走,边走边喊:“我要做中午饭了,你要一起吃吗?”
卧室那边传来一点动静,一个人穿着大裤衩子,光着上身迷迷糊糊的走出来,“方追出去买菜了,你要做什么?给我做一道糖醋排骨吧。”
阮棉一脸震惊的看着他:“你什么时候来的??”
华点墨打了个哈欠:“比你们晚了两个小时吧。”
“你来中国干嘛,谈生意?”阮棉有些头疼,“家里有客房呢,你别整天睡方追那个卧室。那么一张床,你们两个大男人睡不挤吗。”
“不挤啊。”华点墨倒了杯水一口气喝了半杯,早上起来因为低血糖脸色比较白,摸出两颗水果糖丢进嘴里,含糊的说道:“有点生意上的事情,我哥让我来。”
阮棉抓了抓头发,有点崩溃,搞不明白华点白是个什么意思。华点墨跟方追两个人本来就有点那啥,还使劲儿把人往一块凑。
正巧门被打开了,方追提着大包小包的购物袋进来,往桌上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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