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友正洋洋得意,以为陆沉渊怕了他。
其实他不知道,陆沉渊根本没听到他说什么。
阮棉手心冒汗,犹豫了一下还是贴着陆沉渊说道:“阿潜,他骂你。”
陆沉渊这才转身,目光如有实质一样落在了冯友身上。
冯友扬了扬下巴,一副你能奈我何的表情。
陆沉渊觉得自己年纪大了,对这样的场合都懒得张嘴。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能动手就别动嘴,形容的就是现在的陆沉渊。
他拨通电话叫了郑国,然后神色冷淡的收起手机。
保镖一直注意着这边的情况,自然不用陆沉渊多说,郑国就知道怎么做了。
忽然之间大厅里涌入七八个保镖,两个上手去抓冯友,剩下的对付冯家的保镖。
冯友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拖了出去,所有的人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只有冯家保镖们压抑的痛呼声。
五分钟后,冯友像一只死猪似的被拖了进来丢在地板上,满脸的血,躺在地上不知死活。
有被吓到的女宾客捂住了嘴,大家再看陆沉渊的时候,眼神全是敬畏与惊恐。
在冯家的地盘上殴打冯天唯一的儿子,这得多大的胆量。
冯天不知道是接到消息坐不住了,还是另有所图,这个时候竟然从楼上下来了。
他先是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冯友,继而走到陆沉渊身边长叹一声,“也该有人帮老夫教训教训这个逆子,让他知道天高地厚。沉渊啊,今天还要谢谢你。”
陆沉渊也没说话,从始至终神色冷淡。
冯天像是根本不介意他的无视,吼道:“都干什么吃的,还不赶紧把少爷带下去!”
冯家的佣人这次唯唯诺诺的上来把冯友带下去。
“今天是老夫的大寿,诸位尽兴玩儿。”冯天抬了抬手,乐队继续奏乐,大厅里这才有了人声。
如果不是地毯上还有没处理干净的血迹,谁也想不到十分钟前。刚刚还站在这里大放厥词的冯友,已经像个弃子似的被处理掉了。
在场的人莫不是心惊胆战,人人都以为陆沉渊如今是虎落平阳,没想到第一只冒头的恶犬是被拔掉爪牙的下场。从此以后对陆沉渊,只能比往常更加敬畏三分。
阮棉空悬的心终于吧唧一下掉在了地方,阿潜真是不走寻常路。这个冯天也是个狠角色,阿潜当着他的面儿把他唯一的儿子揍的半死不活,他竟然还能笑脸相迎。
再一看其他宾客们,各个言笑晏晏,像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似的,总之,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不是简单的角色。
宴会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唯一值得凑热闹的是,冯天拿出了一些藏品拍卖,到手的钱都会捐献给失学儿童。参加他寿宴的人都上赶着巴结他,就算不值钱的东西也能炒出天价,场面一时间热闹不已。
趁着大家都被拍卖会吸引的功夫,冯天派人把陆沉渊请到了侧厅。
陆沉渊一进门,冯天就亲自迎上来。
“贤侄啊,今天可算有这么个机会好好说说话了。”冯天一脸感慨的说道:“想当年我跟陆老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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