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能唤回他的理智。
他却不管不顾的朝我走来,深邃的眼眸冷鸷的可怕,见状我连忙绕过床头跑到床的另外一边,隔着不远的距离与他对峙。
他倒是不急,一脚踏在床上,我连忙想跑,却还是没他快,他扯着我的胳膊轻而易举的就将我扔在床上,挺拔的身姿毅然覆了上来,滚烫的温度,哪怕隔着衣服我都能感受道。
我呼吸急促,怕的要命,还是强做镇定的问道。
“陆行之,你是不是病了?还是怎么了?陆行之,你看看清楚,是我,我是付丫头啊!”
听闻我的话,他有片刻停顿,赤红的眼眸痛苦的看着我,几乎达到隐忍的边境。
“我知道,付丫头,丫头,我知道是你!”
陆行之冷声在我耳边低吼,像极了一头随时发狂的豹子。
“那你快放开我,你别忘了我是慕叔的女人,你要这么对我,就不怕你和他再也做不成朋友...唔...。”
我话还没说完,也不知道是触碰了他哪根神经,他突然发了疯一样狠狠的吻住我的唇,将我余下的话全部都咽了回去,就好像我说错了什么一样。
他侵略性的吻又快又狠带着极大的占有欲,我脸上本来就受着伤,我一下疼的头皮都发麻。
可我不明白他明明知道是我,为什么还要像他们一样对我!
他就像一只随时发情的疯狗,动作又快又狠的扒掉我身上的衣服,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只好左右闪躲,很快我身上的衣服被他剥的一件不剩,而他一边吻我,一边迫不及待的伸手脱掉他自己身上的衣服。
蓦然,一抹硬物隔着衣服就抵了上来,恨不得马上与我缠绵,我失了呼吸,脸上血色尽褪,我蓦然停止了挣扎,红着眼睛看着他,冷冷的问道。
“陆行之,连你也要这样伤害我吗?你难道忘了,你是怎么将我带回来的吗?”
我哽咽着嗓子,带着哭腔的质问他。
我话音一落,在我身上疯狂掠夺的男人骤然停止了所有的动作,一声比一声更为粗重的呼吸狠狠的喷在我脖子上,好像在极度隐忍刻意着心底的欲望。
紧跟着陆行之退开一些距离,一手握成拳狠狠的朝我砸了下来,带着一股强劲的冷风。
我绝望的闭上眼睛,如果我注定逃不掉,我挣扎又有什么用,如果注意要发生什么,我求他又有什么用?
陆行之痛苦的闷哼,一拳狠狠的砸在我耳边的床上,力道大的床铺都跟着弹了好几下,下一秒,他喘着粗重的呼吸直接从我身上退开,骤然佛手直奔浴室。
身体上的重量一轻,我忍不住重重的吐了口气,整个人好像死过了一回一样,可我终究还是成功了不是吗?
我在赌,赌他还有良知,赌他会顾忌他和慕叔之间的关系,所幸,我并没有下错赌注。
可不等我喘过气来,我正准备下床捡衣服时,一抬眸,一道修长的身影浑身泛冷的站在门口。
与此同时,那道身影的后面还站着一道较小的身影,她不可置信的看着我,眼底满是错愕。
而我此时,不着寸缕的坐在一片凌乱不堪的床上!
一旁,洗完澡出来的陆行之腰间只围了一条浴巾,暧昧的氛围令人无限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