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珍宝一样。
这一夜,他是在医院陪我睡的,只是到了晚上我特别的难受,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整个人一时冷一时热,胸口的鞭痕也是又痒又疼又是胀的,怎么睡都不舒服。
我这么一来,直接就把身边的男人给吵醒了,他一摸我额头,滚烫的吓死人,他立马起身把医生叫来了。
因为怀孕的关系,我身上的伤除了搽药,并没有挂消炎药水,也没有吃药,到了晚上伤口就开始反复了。
一个晚上,慕叔亲自用生理药水给我降体温,耐心的模样让我感动的不行,直到天微微亮的时候我才因为疲惫沉沉的睡去,并且医生还说这样的反复可能会反复两三天,这也是要我住院的理由。
翌日清晨,我是在慕叔的怀抱中醒来的,借着窗外透射进来的阳光,慕叔看似十分的疲惫,想着他昨晚照顾了我一晚上,定然是累到了,我就忍不住的附身在他唇上落了一个吻。
哪知,我刚离开,微磕的眸子便睁开了,睡眼松惺的眼眸中透着全是晨起的慵懒。
“醒了?”
沙哑的声线温柔的在我头顶落下。
“嗯。”
我满是心疼的抱着他,仅是一个晚上,他平缓的下巴上都泛起了一丝清渣,漆黑的瞳仁也透着疲惫。
我窝在他怀中,屈指摸上他的下巴,细细的摩擦着上面的清渣,心疼的对上他的视线。
“慕叔,谢谢你。”
不知怎么的,我脑海里突然想起陆轻言说慕叔要和梁予柔离婚的事情,他是为了我才这么做的吗?
其实,从被他买走七天,到包/养我,到现在为他生儿育女,我真觉得这样的幸福来的太快,太突然了,令我有种太不真实的感觉了。
好像一切太过顺理成章,就像一本早已编排好的剧本,我只要按照我的台词和角色来演就好了。
我也从来没想过如此卑微的我,能得到慕叔的垂怜,可我何德何能得此厚爱,又是我身上哪一点吸引了他呢?
我想不通,心中亦是有太过的困惑,总感觉这一切来的太突然了。
“慕叔,你喜欢我吗?”
不知怎么的,我仰着头突然眼巴巴的就这么问道。
因为这个问题,我从来就没敢问过他,更加不敢奢望和妄想,像他这样高高在上的男人居然会喜欢我,还要我为他生儿育女,这对于我来说简直太奢侈了。
我以为我与他终究不过是一场明码标价的交易,我却在这场交易里付诸了真心。
毕竟,我母亲的医药费摆在那里,毕竟,我父亲嗜赌成性,让我的爱变得不再单纯,却又无能为力的去反抗。
我与他本就不是站在同一个高度上。
我以为,他贪恋我年轻的身体,而我则需要他的钱,他的温柔,他的爱,我贪心的想要得到更多。
如果不是知道,这次他想和梁予柔离婚,又或者,这次我并没有怀孕,我可能也许应该不会问吧。
大抵是没想过我突然这么问,他明显一怔,又无奈的失笑道。
“傻瓜,当然喜欢啊!”
“慕叔,那你爱我吗?”
我像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般的继续追问道。
随着我的话落,他神色微微一变,英挺的面容明显迟疑了一下,如泼墨般漆黑的瞳仁猝然紧缩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