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了,慕叔却是一点消息都没有,我的手机在我们离开禾城的时候,就被我妈拿走了,现在我连通讯设备都没有,可慕叔的电话号码我早就滚瓜烂熟的熟记于心。
可我不敢给他打电话,他能力那么强,我知道他如果想找我,就一定能找到我的。
可就算找到了又怎么样?
如果他和梁予柔还是夫妻,我妈是不会同意我和他在一起的,至始至终我都没问我妈梁予柔到底和她说了什么,而她亦是没有像我提及过。
或许,这一切都是她早就安排好的,当初我追着我妈出来的时候,跟在我身后的保镖根本没出现。
后来我回家我爸一个晚上都没回来,恐怕都是梁予柔的用心良苦设的局吧。
我至始至终都在等,可我忘了,我到底在等什么,又会不会等到绝望!
双休日的第一天,我陪我妈去市里配了药,临回家的时候,我妈让我带她去买点毛线,我还以为她要打毛衣过冬,可没想她选的都是鲜艳的颜色。
我妈不由笑道。
“给我未来孙子做点衣服和鞋子!”
我妈的手工向来好,我小时候的衣服和鞋子都是我妈亲手织的,后来去禾城市里上学我妈才没开始没给我织。
如今听闻她这样说,我不禁微微红了眼,感动的挽着她的胳膊,感激的说道。
“妈,谢谢你!”
“傻孩子!”
我妈温柔的拍了拍我的手,满是宠溺,我想这辈子除了我妈和慕叔大抵是没有人再像他们这样爱我了吧。
然而,后来我才知道,至始至终真正爱我的人,恐怕从来只有我妈一个人!
出租屋内,我妈坐在桌子边上给宝宝打着毛线衣,见到这样的场景,我突然想起了一首诗。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不知道怎么的,看到这一幕我突然很心疼我妈,这辈子她从来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恍然间我看到我妈头上居然都有了白头发。
其实,我现在还不到两个月,现在做这些明显有些早了,到五六个月再打也来得及!
可一想到她的病,或许,她是怕自己往后没有能力再为宝宝做什么了吧,我眼眶陡然一酸,就这么走上前从后面抱住她,一下就红了眼。
“妈...。”
我呓语般的喊着她,渐渐湿了眼眶,鼻尖泛起一股浓郁的酸涩,心里更是难受到不行。
我妈放下手中的毛线,无奈的拍了拍我的手,宠溺的说道。
“你这傻孩子,怎么了?”
我抿着唇抱紧她的脖子,将脑袋搁在她颈项,难受的说道。
“就想抱抱你。”
我好希望可以这么一直一直的抱下去,永远也不会放手!
我妈宠爱的笑道。
“你这傻孩子,都是要当妈的人了,怎么还这么孩子气。”
我抿着唇,扬着微笑,却红了眼。
第二天,我在去上班的路上,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脑袋突然一阵头晕目眩,跟着便眼前一黑,纤瘦的身姿就这么瘫软的矮身摔了下去,就在我以为会摔在地上的时候。
一双手陡然横过我腰际,动作轻柔的将我揽在宽阔的怀抱中,一股熟悉的薄荷香瞬间飘然而至。